明照返花了几秒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脑袋里“轰”地一声。
“挑什么!”他色厉内荏地一声,往那铁马那胡乱指去,“放那不就行了?差不多就行了,我多的是事要问他。”
明镜“唔”了一声,随手在怀里那身雪白的血肉上摩玩两把。手指滑过那松软的花穴,花唇当即翕张着要来夹,急着要把细长的手指纳入体内。
“照返嫌弃你松了呢,涉江。”明镜一本正经地颠倒是非。
宁无名神智方回便听见这一句,惊惧地要去拉扯明镜的衣袖,却被明镜轻巧闪开。
明镜往后一退,任由宁无名软倒在地。他看着地上那具躯体,曲线姣好,腰线收敛蜿蜒,及至臀部忽而一翘,满把握都握不住的丰盈皮肉,被汗一润,倒像是月照雪岭,雪月同光。
“没有松……真没有……”宁无名强撑起来,跌跌撞撞地向明镜膝行几步,却牵动了阴蒂上的铁环,如同有铁鞭狠抽了一下神经,他猝然翻倒,眼泪和着额角的汗一起滚下。
他仍是不甘心,慢慢试探着起来,手脚着地,大腿竭力分开。那枚铁环吊在花唇中间,因着重力轻扯着肉蒂,快感酥麻麻的,还属于可以忍受的范围内。
他就这样子,四肢着地,撅着圆臀,小心翼翼地向明镜爬去。
待到宁无名好不容易够到明镜的足尖,却看见那黑靴后撤几步,上头的人饶有兴致地抛出一句,“同我解释做什么呢?是照返说的呢。”
宁无名呆呆地跪在地上,似乎花了很长时间才理清楚其中的逻辑关系。他四下一顾,瞧见明照返,忙不迭四肢并用地向他爬过去。
那具雪白晶莹的皮肉在眼前来回晃动,看得明照返头皮骤然一紧,似有湿漉漉的淫香扑面而来,一口气吹得他骨头都酥了。
他要后退,却挪不开步子,只得眼睁睁地看着宁无名像条小狗巴住他的裤腿。温热湿润的手指压上布料,鲜明的体温瞬间浸透肌骨,带来近乎惊惧的战栗感。
宁无名微喘两声,仍是不满足,两只手往明照返大腿上一搂,挺着酸软的腰部支撑起来,一张潮红的面孔径直贴上了明照返的腿面。
可他甫一坐下便是一声惊呼,他的位置不巧,正正好坐在明照返的鞋面上。
鞋上拿金线刺了双兽纹,人面蛇尾,鸟翼马身,祥云绕其右,重雾出其左。皂靴对着滑软嫩穴何其粗粝,一根根繁杂的金丝穿梭其间,更是火上浇油。
那鞋面上还留着先前的湿凉尿迹,冷痛交加之下,宁无名下意识拧眉弯腰,下身扭动,想把肉花解脱出来。
肉蒂上钉着的那铁环顺势而动,一下擦过鞋面。冰凉的铁躯挤压进肉蒂,如同一把快刀在神经上磨割,毫不留情地从中榨取出过电般的快感!
宁无名瞬间夹紧双腿,全身黏到那条大腿上。好舒服……淫邪的火苗以那点甘美快乐作为木柴,熊熊燃烧。他被逼着贴上鞋面来回蹭动,着迷般追逐着锋锐铁器切划肉体的刺激。
腰扭成一片白花花的雪浪,照他这么个做法,一点肉蒂迟早得被割成一团烂肉。
可是真的好舒服……划到了!他湿润的手指霎时攥紧了明镜的下摆,喉间毫不掩饰地滚出一串舒爽的尖叫。下体像是与身体的其他部位分开了,好像其他部位完完全全就是多余的赘生物,只要还有下头那口烂穴就够了,只要还能享受到这种快乐成为什么都无所谓。
干涸的胞宫终于在重重刺激下被迫泌出腥甜的液体,一缕缕滑出空虚的甬道,在摩擦间发出“啾啾”细响。
想要被什么东西插进来……铁的也好,要把他整个肏穿也好……唔……子宫里好干……还是想要热的……插进来……射进来……满满的白浆在子宫里涌动的感觉……会全部锁住的……像一只肉壶……
淫毒在脑海中翻涌,如同炙热的岩浆般烧破颅底,一路下淌,在经行的每一处器官上留下无穷的滚烫瘙痒之感,最后尽数汇聚到了下身。
被肏得合不拢的花穴战兢兢地闭起,想尽一切办法向他人证明内里的紧致,勾着人来验货。肉唇却是彻头彻尾暴露了荡妇本性,翕张如蝶翼,一下下夹着中间花蒂上的铁环。猩红花唇百般殷勤讨好,把寒凉的铁器都捂得湿热。
宁无名混沌的目光在空中无序地晃动片刻,最后好不容易捕捉到了明照返。宁无名茫然地望了那张面孔片刻,方才辨认出那张密布渴望的面容是谁的。
明照返想踢开他,再骂上一通,把他脑子里的浑水好好刷洗一番。他瘦,一脚就能踢开,瘦削的躯干上头没多少肉,全堆在肥厚的屁股上了。
现在那屁股就压在他鞋面上,热腾腾软乎乎,穴眼里水都流干了。随便一点外界的触碰就能引来一阵尖叫的干性高潮,还有眼泪,很多很多眼泪,要把他淹没掉那么多的眼泪。
他的想象有千钧之重,尽数交付在眼前这副艳骨之上,所以他就踢不动腿,挪不开眼。欲望从心口一路烧上喉底,沿途的一切都未能幸免,烧得他颈间青筋暴起,眼角通红。
宁无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