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镜解了法术,扯着宁无名的头发把他拉至身旁,手指贴上宁无名满是破口的绸红唇角来回摩擦。
他还是那样从容不迫,鬓角服帖,纹丝不乱,眼尾低垂,一双眼睛深如泥沼,一切喜怒皆如石子落潭,激起片刻水花后便俶尔消弭。
宁无名几乎是半晕死过去,眼见此景却还是出于本能一般要求饶,嘴巴一开一合,只发出些破碎喉音,整个人都被玩废了。
明镜把宁无名拖起来,摆成个腰塌臀翘的轻贱模样,如此整个下身的好风光尽一览无余。腰肢细软,颤巍巍地支撑着饱满丰盈的肉臀,堆雪般的臀尖早被淫液浸得油亮,。
肉臀间拥着两朵并蒂而开的肉花,红腻腻地艳帜高张,半点不掩荡妇习性,湿哒哒地淫液直流,娇媚红肉馋嘴样凭空吞吐,挤出大股白精。但闻其收缩之间的啧啧水声,便知晓插进去少不得一番吮骨吸髓般的销魂滋味。
肉蒂彤彤红的一点,藏也藏不住,探出个头来惹人注目。
明镜在那湿乎乎的小屄上沾了点浊液,引来屄口一阵抽动,咕啾水声不绝如缕,玉笏沉浮其中,时起时落。
这回明镜倒是没再赏那骚穴两个脆的,径直把那浊液在后穴上抹开。浓白沾润湿红穴口,像牛乳一般沿着精液斑驳的大腿根滑下,滴滴答答在地上积起小洼。
他复又揉捏两下,直把那口小穴揉成雨中春花徐徐展开,花叶婉转间尽靡靡艳色。他一沉腰,缓缓破开这具敏感高热的身子。
原本这旱道自然是比不得水路的,但宁无名这后穴遭了几个月的精心调教,各种细巧手段连番上阵,早被迫习得一身讨好男根的媚术。
跃动不已的肥厚软肉层层包裹住阳物,如鱼嘴般百般吸咬舔舐,激得男根上青筋暴起,马眼怒张,沉甸甸的玩意一下下往那湿软深处冲撞。
不可思议的快乐在宁无名脑海深处炸裂开来,被另一个男性的滚烫阳物进犯带来了奇异的错位快感,挟着他的理智直冲云霄。
未等明镜做出任何其他威胁,宁无名面露痴态,像发情了的母狗一样奋力摇起了屁股。太棒了……好舒服,他眼角落下大颗生理性的眼泪,和着涎液一起淌了满脸。没有鞭子也没有巴掌,单纯的交媾甜得像打翻了的蜜酒,要把他醉死其中。
明镜跪在宁无名身后,听得那张嘴呜呜咽咽不晓得在说什么。一截蒙着细汗的腰身随着撞击摇摇欲坠。薄汗沃在一身晶莹皮肉之上,直如月笼垂纱,自内而外升腾起遥袅雾光。他伸手一捞——没捞住,徒留下几个淡色指痕。
那几个指痕像雪地上落下的猫爪印子一样挠得人心痒,明镜俯下身衔住了那块皮肉磨咬。
被快乐浸泡得飘飘欲仙的宁无名却是连这点痛也吃不的,腰部骤然弹起,一声哀鸣,想逃开摆脱,却又舍不得底下那甘美的绝妙滋味。
这点犹豫不决瞬间被明镜抓住了,那尖利犬齿一咧,刹那划开了玉白肌肤。
宁无名吃痛,四肢并用地向前爬去,股间阳具一点点滑出。穴眼被干得粘膜充血,直如盛放牡丹,猩红软肉依依不舍地吸附在阳物之上,绵软的拉扯吸力叫人头皮发麻。
明镜直起身来,手腕一抖,掌中出现一根粗麻揉成的红绳,中央沉沉地吊着根木制的角先生,栩栩如生,通身泛着淫猥的油光,龟头上一寸歹毒的翘起。
他双手拧着那红绳转了几圈,冷眼看着宁无名手脚颤抖着逃离,湿软的洞口脱离开来时发出“啵”的一声。穴口紧缩成一个小圆点,又倏地大张,红艳的甬道软浪翻腾,散发着熟透了的果实甜香。
明镜出手如闪电,快到只留下一线残影,像是老道的渔夫撒开渔网,红绳如同套马圈一样骤然往前扑去。
宁无名只觉眼前一黑,有东西粗暴地闯入他半开的口中,肆虐无阻,直直捅进喉底,激得他一阵干呕。脸颊两侧紧绷的泪痕被粗糙的东西磨过,火燎一般的痛。跟着口舌一紧,头被迫高高扬起,他再也控制不住身体,径直往后倒去。
那根阳具砰然撞入软滑的后穴,好巧不巧一下滑过那要命的敏感点。快感遽然在交媾处炸开,炸得宁无名眼前白光连连,高热的快乐在这具身体中肆无忌惮地攫腾沸腾,像电流一般鞭打着四肢百骸。全身几乎都要融化了,只有下体那口紧紧包裹着滚烫的阳物的烂穴还真实存在。
好舒服……宁无名含着木雕,摇着头无意识地细细啃咬,喉头哀哀收缩,挤压着喉间冷硬的龟头,倒像是觍着脸拼命讨好这么一根冰冷的死物。
过激的快乐从他身体内部攫取出一种鲜活活的粉红,像是从水底下洇染上来的,一层层溢开,绝似桃花露浓,春光融融。
明镜把着红绳,像是牵着牝马的辔头,狠勒着宁无名的身子后屈,一下下把那口软穴送到自己的阳物之上。暴跳的阴茎在软腻的甬道里畅行无阻,软肉怯生生地搂上来要挡,又被铁烙似的龟头笞责得连连退开。
每一寸褶皱都被碾平开来鞭笞,穴眼深处被迫分泌出汩汩清流,浇得肠道湿滑无比,却是更方便了那孽根征伐,一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