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回来的比较早,徐清苑就会诱哄孟良到床上去,孟良从最开始的支支吾吾到后来产生反射,几乎是被徐清苑摸摸腰和脖子就会身体发软下体发热。而徐清苑似乎是找到了什么新的乐趣,已经不满于传统的性爱,开始玩一些情趣。
今天徐清苑回来的很早,似乎是和顶峰药业的合作彻底谈拢了,张欣雅一个高兴做了东,徐清苑早早吃完离开,在同事们“怕老公”“粘人精”的呼声中开着车离开,眼下两个人刚吃过饭洗过澡,徐清苑把人压在床上,旁边没拆封的盒子里不知道装着什么,而孟良已经开始紧张,浴袍一掀开就能看见下体,那个今日被操成嫩红色的穴口正滑出一滴清液,看上去很期待的样子。
“阿良,你看看你怎么赔我的好名声啊。”故作烦恼地叹气,徐清苑把头发盘起来,解开浴袍,下面的性器已经是怒张的姿态,“我同事说我怕老公欸!”学着台湾腔撒娇,徐清苑用阴茎用力拍打了几下磨磨蹭蹭藏在阴唇之间的阴蒂,这段时间被调教得有点敏感的孟良顿时呼吸急促了起来,但是还有力气顶嘴:“谁欺负谁啊……”徐清苑听见孟良的反驳,心想等下就让你只剩下哭。她把盒子拿过来拆开,从里面拆出一个小小的跳蛋,孟良多少也在不良网站上看见过这些东西,顿时感觉紧张起来,反驳的话也戛然而止。
徐清苑看他这幅紧绷的样子反倒忘记了刚才自己心里想着要把他搞到哭的宣言,开始用吻安慰孟良:“良哥乖乖,没事的,会让你很爽的。”她最近慢慢发现如果叫孟良“良哥”他就会变得更加难为情,眼下确实他的下体拧出一小股液体,而孟良已经开始热意上脸。
试探性地伸出手揉了两下阴蒂,孟良的呼吸开始急促并且闭上了眼睛,那个穴口不由自主的收缩呼吸着,但是面前只有空气于是愈发欲求不满,在清苑加快揉动阴蒂的时候那个穴口夹紧了空气,但是液体却夹不住地越流越多,在清苑偷偷伸手触碰穴口的时候就马上被吮吸,像是想要母乳的婴儿的小口,软化湿热,而孟良用手背堵住了自己的呼吸声。
清苑使坏,等着小穴自己把手指吮吸进去,用力揉几下阴蒂,穴肉就会争着拥上来吞吃手指,把敏感点乖乖送到手指面前,一次用力的吮吸之后指尖恰好正对敏感点,孟良直接被捅得浑身一震,发出一声喘息,而这个时候那个小小的跳蛋被清苑打开了开关,她拿起来用力按在了孟良的阴蒂上,孟良的上身扭动得像条待宰的鱼,而清苑只是诱哄着然后用胶带贴了好几道保证不会掉落,然后就是用手压制住孟良挣扎的双手,直到力度慢慢弱下去。
孟良压制不住嘴里的呻吟,头靠在清苑的大腿上发出破碎的喘息,太超过了,机器没有人情味地持续刺激着阴蒂,而他的大腿根发颤,两条长腿开始失去力气,而清苑却好像没发现一样用涨大的性器蹭了蹭孟良肉肉的脸颊。
“良哥,你还没有帮我呀,不能自己爽了不理人。”
被半强迫塞进性器,这段时间孟良也给清苑做过好几次口活,技术不太好,但是徐清苑的性器实在是足够大,只是塞进口腔就会觉得紧窒,每次徐清苑都会在他的口腔爽到头皮发麻,然后稍微退出一点射满孟良的口腔。
但是今天孟良没办法坚持做口活,他不停颤抖着,没办法好好用舌头去舔,只是像含住棒棒糖一样含住头部吮吸着,而腰部不满而敏感地晃动着,忽然孟良就把口里的龟头吐出来,黏液从头部一路黏连到嘴角,腰部开始颤动,就要用手安慰自己的穴肉,因为被舔到一半就被放开加上坏心思,徐清苑抓住了孟良没什么力气的手,孟良稀里糊涂地说:“唔……让我……让我吹……”
顿时徐清苑觉得下体涨了一圈,而孟良因为仅仅受到阴蒂刺激而无法高潮开始变得焦躁,他放低身体在铺好的布上面摩擦穴口,但是这仅仅是隔靴搔痒,他坐起身来下体不断按压,但是几乎只是更加刺激阴蒂,他不得要领的摩擦着,去只是带来更多陌生的快感。徐清苑看着他这副陷入欲望之中的样子磨了磨后槽牙,挺了挺腰:“如果良哥舔出来,就操良哥的穴。”
孟良现在的状态几乎是徐清苑说什么就做什么,他没有犹豫就含住了龟头,然后慢慢往里面吞,但是因为急切吞得很深,几乎要引起吞咽反应,徐清苑确实爽,但是看见男人皱眉和要哭不哭的样子,还是心软,在男人翘起的臀部上往下一路到会阴,狠狠插了进去攻击那些已经被她操熟的敏感点,男人克制不住地摇晃腰部,最后在绞紧手指后呜呜嘤嘤地喷了,这个时候徐清苑则是在孟良的咽喉中射精,孟良的呻吟变成呛咳。徐清苑连忙拔出来给他擦擦嘴角和检查口腔。孟良还处在高潮之后的失神中,但是阴蒂上的持续刺激让他依旧发软,他无力地握住女人的手,求她把阴蒂上的跳蛋拿下来,徐清苑爱死了他听话的样子,明明可以自己扯开胶布,却一直询问自己“可不可以”,既然给了个欺负的机会她必然不会放过。
“良哥听话的话。”
徐清苑握着男人的腰让男人以坐着的姿势狠狠吞入自己的阴茎,而阴蒂一直被刺激的男人变得过于敏感,在插进去之后就马上绞紧了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