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顶到都要发出尖叫,横冲直撞的阴茎让他的穴被摩擦的又疼又爽,甚至也分不清爽还是痛,而清苑还想进的更深些,她拼命地戳弄那些能够让穴口收紧的软肉,孟良被顶的逐渐松开下唇,发出带着哀求的声音。
“……清苑……唔嗯……求求你……慢一点……”
但是想要解放性欲的女人怎么会听见男人的哀求?男人的手都要环不住女人的肩头,大个子委委屈屈地缩在女人的颈窝处掉眼泪,身体逐渐发热,头脑慢慢发懵,被操到高潮的时候几乎是失声,而女人还在不断地顶进去,男人在不应期被顶的崩溃,最后只是一边哭一边在女人射进体内的时候发出带着哭腔的“清苑”两个字。
释放过一轮的徐清苑似乎酒醒了不少,她听见男人在自己颈窝处呜呜咽咽的声音,刚刚高潮完的男人再被内射,刺激实在是有点大,她把被做得有点懵的男人从颈窝那里捞出来,看见孟良两眼发神,眼泪还挂在睫毛上,亮晶晶的,嘴唇不知道是被亲得还是被咬的,通红通红,鼻头也红红的,像童话里面的小矮人的鼻子。
徐清苑忽然透过33岁的孟良看见了他们刚结婚时候的孟良,那个时候的孟良28岁,每次做完爱总是一副被操懵了的表情,而孟良现在依旧如此,那个答应她做家庭主夫的男人没变过。
徐清苑忽然就变得有些内疚。
她把还在掉眼泪的孟良就着阴茎还埋在他身体里的姿势压在床里,孟良忍不住喘了一声,被唤回了些理智,清苑好像是酒醒了不少,她正笑着亲吻孟良的鼻尖,像很多年以前一样撒娇:“良哥,再做一次呗?”
孟良嘴比脑子快先说了好。
他没办法抵抗良哥这个称呼,清苑有多久没叫他良哥了?最开始阿良是床上称呼他的时候的一种情趣,到后来生活里也慢慢这么叫。
但是孟良最喜欢的还是清苑叫他良哥。
清苑看着这么快回复又有点后悔的男人忍不住挑眉,使坏地往里面顶了一下,孟良捂住嘴压住声音不敢看她,清苑就低头舔舐他宽厚修长的手指,另一边慢慢动起来,孟良发出被压抑的喘息声,而在每一次挺动都忍不住拱起腰部,趁着孟良和自己做斗争,清苑伸手按住那个藏在阴唇里的阴核,才刚刚按压,孟良就像脱水的鱼一样弹起来,他惊慌地按住清苑的手,脸上才褪下去的潮红重新浮现,他结结巴巴说道:“清、清苑……你明天还要上班……不早了,我们、我想睡觉。”
看着这幅青涩的样子清苑怎么会放过他?她只是露出一个暧昧的笑容凑到孟良耳朵边上含着他的耳朵:“那就……做到良哥睡着。”孟良没答话下体阴核就被猛烈的揉搓,他发出一声卡在嗓子眼的尖叫之后想把腿夹起来,但是只是把女人夹紧了,阴蒂太久没有人碰,现在被徐清苑磨得敏感的要命,他抱紧清苑的肩膀哭叫着说不要了,没想到徐清苑甚至动了起来,两相夹击之下孟良变得软绵绵的,穴里面阵阵痉挛咬紧欺负自己的性器,而因为孟良可怜的哭腔性器居然还涨大了一点,抽插了一会儿之后孟良就潮喷了。
“尿……尿了……”
孟良开始说胡话,反应过来是潮吹的时候拿着手挡住自己因为说胡话而变红的脸,清苑好笑地拨拉开他,孟良的眼睛被泪水染得透亮,眼眶周围红了一圈,清苑伸出自己湿淋淋的手在孟良面前晃了一下,孟良又要躲,清苑把手指伸进孟良的嘴里翻搅他的舌头,孟良第一次被这么对待,扭头想躲开手指,但是清苑强硬地把他的头别过来,下体用力的撞击了几下。
“良哥,我还没有射。”
舌头被翻搅的孟良发不出完整的一句话,刚刚高潮过的身体碰哪里都会抖一下,而清苑的性器还堵在下体,搅动的时候发出咕嘟咕嘟的水声,孟良太困了,但是每一次困意都会被快感赶走,他含着清苑的手指含糊不清地求饶,但是清苑故意使坏,顶在他的爽点上摩擦,而清苑自己也爽得发出呻吟。
很快孟良就被不上不下的困意和快感折磨得燥热,他现在处在一个无法到达顶端的状态,而清苑又不再摩擦阴核,他发出小狗般的呜咽,清苑把汗湿的头发梳理到脑后,看着意乱情迷的男人。
“良哥……自己来。”她握住男人汗津津的手腕把他的手移到下体,男人的食指碰到阴蒂之后触电一样回缩,而女人不管这些,她只负责让男人叫出来、喘出来,然后自己玩弄自己。她按住那个宽厚的食指在阴蒂上打转,并且夸奖他做的不错。孟良则是在引导下感觉到了快要到顶的快感,他的食指发着抖开始自己揉动,清苑拨开他汗湿的额发,在额头落下了一个吻。
“我们良哥真听话。”
孟良醒来的时候浑身上下都懒洋洋的,大腿根的肌肉酸痛,而面前还有两团丰盈。他花了一点儿时间思考发生了什么,满脑子都是昨晚上的性爱,他还记得自己把自己玩吹了,哭着叫着害怕着,而清苑只是笑,笑得有点儿喝完酒之后的傻气,在他的身体里泄了之后他记得自己尖叫了一声,随后应该是……睡着了?
现在自己正埋在清苑的胸里,手上搂住清苑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