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它在等着你……”
少爷扒开自己的内裤向女人展示自己毛剃得干干净净的下体,上面沾满了亮晶晶的液体,阴唇下面的穴口在刻意开合,少爷用两只手的食指扒开穴,里面的红色嫩肉讨好地挤弄着,他挤压阴唇逼出里面的一股粘腻的水,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指尖上的粘稠液体。他用迷离的眼神盯着女人,仿佛势在必得。
女人看着他的眼睛,沉默地抽完了一整只烟,而少爷因为情欲已经红了眼睛,他的眼神从渴望逐渐变成了哀求,女人把剩下的烟蒂扔到了沙发旁的茶几上的烟灰缸里,终于走向了床上的人。她利落地把自己的西装裤脱下,撕开一个套子带上,掀开少爷细瘦的双腿,隔着内裤戳着翕动的穴口,穴口隔着内裤都在努力地蠕动,想要吞吃女人的阴茎,女人隔着内裤又戳刺了几下,终于把内裤拨到了一边直接捅了进去,床上的少爷像一条弹跳的鱼忽然挺直了腰,他有些急切地扭动自己的身体让女人的阴茎捅到自己的敏感点,他憋了好久,想要一个痛快的发泄口,但是他发现女人的阴茎好像是在作怪,并不迎合他的扭动,她让阴茎在他的身体横冲直撞,凶狠但不给个痛快,他总是还差一点就可以高潮,但是女人偏不,他求女人让他高潮,颤颤巍巍地伸手想要揽住女人的脖子,但是女人用力的冲撞让他大声地呻吟,女人把他的双手摁在床上,他就在这种不上不下的快感里找不到可以抓住的东西,他难受极了,他想要高潮,想要痛痛快快地潮吹。
“求您了……呜呜……啊啊……让我高潮好不好……”
少爷的求饶声对于女人来说都不重要,她只是故意不给个痛快,好像只是给自己的阴茎找一个合适的温暖的窝,在里面温暖的窝着,还有肉穴蠕动地挤压,或者努力地进攻,但是也并不打算让这个温暖的穴绞紧以免让阴茎感到不适。
床上的少爷开始因为这种无法高潮的感觉开始感到无助和暴躁,他急切地想要高潮,但是只能不断地流眼泪恳求,他浑身上下都因为稳定的快感绵绵软软得好像发了烧,他忍不住求饶,把眼泪鼻涕流了满脸,无力地摇晃脑袋大哭说出不成段的句子。
“哇啊啊……求您……求你……妈妈……救救我……”
少爷开始说胡话,不知道妈妈是在叫眼前的女人,还是在叫自己的妈妈。
女人把他从床上揪起来,凝视他乱七八糟的面孔,终于抱着他操进了他想要的地方。少爷忽然间就潮吹了,甬道湿滑的液体包裹住了女人的阴茎,虽然隔着套子,但是这种暖融融的感觉取悦了女人。
她从温暖湿滑还在挽留她的软穴里退出来,马上把内裤堵了进去。她低下头把套子取了,少爷迷蒙之间发现女人并没有射,她仍旧是半疲软着。
她回到沙发那里重新点燃了一只烟,没有管在床上不敢自己把内裤从穴里拔出来的人。
“别妄想支配我。”
女人拿起放在沙发背上的衣服,和张欣雅说了一声自己先走了。
徐清苑上了车,心情愈加烦躁。
她其实不太喜欢和这类男人上床。她不太愿意自己的某些行为被引诱或者是支配,在床上她容不得失去半分控制权。
她的阴茎还没办法得到解放,要么自己平息,要么是找一个合心意的人来纾解。她想到了孟良,但是她和孟良很久没有做爱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躺在床上只是单纯的睡觉,失去了当时的激情,可能是因为每一次她回家都很晚,更可能是因为孟良的木讷,他在性事上的无趣。
他就好像是操不开的木头。
她不是第一次遇到这种半勃的抓狂情况,但是这一次因为从早上开始到现在的烦躁,她想起了罪魁祸首。
徐清苑烦躁地拨打了孟良的电话。
“喂……?清苑?”
孟良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他很少在这么晚的时候收到徐清苑的电话,他担心是不是有什么急事,平时清苑就算回来的晚也从不和他打招呼,早上只是匆匆离去,很少在家吃饭。曾经他经常等着清苑回家,清苑对他说你不要等,我会心疼,孟良当她说情话,依旧等他回来,可是后来清苑升职到了总公司之后经常出差,或者在外地,两人见少离多,甚至清苑因为家里离总部太远,在公司附近有了一间单身公寓,有时候清苑图方便,就会不回来,他也想过去清苑的单身公寓给清苑照顾起居,但是清苑不知为何总是不让他去,直到后来他才后知后觉地发现清苑其实出轨了。
他撞见过,只是没和清苑说过。
清苑是个混蛋啊。
他知道这件事,但是他现在已经很难从头开始了。
四年的家庭主夫生活让本就不适应社会生活的孟良对社会的惧怕增加了,他有时候在想,是不是离开了清苑他就不能活了呢。
清苑会不要他。
他又陷入了自己的思绪,才被耳边清苑提高的声量吓了一跳:“孟良!”
他连忙应了一声,清苑沉默了一下,说道:“阿良。”
“我在楼下,把门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