徊不定,犹豫不决。
林洛言的身体被翻了一个身来。
臀瓣被江祁白就地掰开,露出那一道甜美的入口。
林洛言的肤色很白,就连穴口的颜色,也是嫩嫩的色彩,很漂亮。
眼前的穴口随着江祁白的动作一开一合,仿佛在乞求着主人进去,能够好好地享受一番。
“骚货。”江祁白怒骂一声。
不由分说的下一秒,他便掏出了自己的性器,对准了那个入口,整装待发。
“哥哥,”江祁白俯身倾耳,笑意缠绵。
“你不肯上我,那我就只好来上你了。好不容易等到机会,你醒来时可别怪我。”
说完,在没有任何润滑和前戏的情况下,那根庞大的性器,就这么开始运动。
江祁白狠狠地掐着林洛言的腰,将他摆成跪趴的姿势,臀部撅高,如同一个献祭的论坛一般,等待着他的操弄。
龟头对准了那处地方,江祁白残忍地一点一点地插入,然后一捅而进。
林洛言突然爆发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惊扰了夜色,也激起了江祁白内心深处的黑暗面和摧毁欲。
醉意在痛楚面前是那般不堪一击。
林洛言清醒地感受着自己被操弄的痛苦和折磨。
后面撕裂的痛楚化作奔流不息的血河,沿着大腿流向床单,将整片床单都染成了红色。
生理性的泪水在狰狞的面目上流下。
惨败的脸色配上颤抖抽搐的身体,手指死死地咬住床单,牙口绷紧,连呼吸都是带着疼痛。
“哥哥,忍忍就好,很快…就会让你舒服的。”
江祁白毫无感情地注视着林洛言的痛苦,对他的一切生不如死都不屑一顾,开始运作自己的身体,只顾他自己爽翻了天。
性器在鲜血的搅拌下,使得干涩的进出逐渐有了润滑,动作起来也愈发可以肆无忌惮,将身下的林洛言折磨得痛不欲生。
“唔…停下…停下…呃…”
破碎的求饶声围绕着两人。
林洛言受酒精刺激的大脑只会对疼痛更加敏感,不断地失去神志地乞求身上那个无情施虐之人。
可江祁白又怎么可能会心软。
他想了这天这么久,怎么可能轻易放过。
性器在林洛言的体内出出进进,将那原本穴口好看的嫩肉翻出来,然后变成鲜红色,艳丽至极的美感简直不要太养眼。
血腥味伴随在空气之中,鲜血也刺激着恶魔的律动,将一切都给带上了高潮。
林洛言痛得晕过去时,江祁白才堪堪射了一次。
他如同奸尸一般,又拉着昏迷的林洛言做了第二次,乐此不疲。
昏睡了三天,林洛言醒来之时,整间卧室都是浓浓的药味,久久不散。
他手指轻轻动了一下,仿佛牵动了全身的疼痛,将那噩梦般的记忆也全都扯了起来。
江祁白就睡在他的身边,紧紧地靠着他,双手禁锢着他,一丝一毫都没有放手。
林洛言想开口说话,可嗓子哑得不行,早在那个晚上惨叫得破了音。
而一切事实都在证明,他被江祁白上了。
要是旁人被自己养的玩意儿上了,恐怕会觉得耻辱,可林洛言倒毫无感觉,只记得疼痛。
他不明白,江祁白为何能够对他下得了如此毒手,可以无视自己的痛苦,执意如此。
林洛言知道自己有愧于他,可自己待他不薄,却换得对方如此相待,不心寒肯定是假的。
他可以不在乎自己被上了,但他在乎的是江祁白的态度,犹使他无比心痛。
江祁白也睁开了双眼,瑟瑟地望着林洛言,大眼睛轱辘地转,手指绞紧林洛言的衣裳,显得十分小心翼翼。
“哥…你醒了?”
江祁白眼泪汪汪,一直扯着林洛言的衣裳不肯撒手,“哥哥,我就是太爱你了,怕你抛下我,你又不肯上我,我害怕,所以我才出此一招的,你不会怪我吧?”
林洛言凉凉地看了他一眼,想说话,却又怎么也说不出。
他摇摇头,意味着他在乎的并不是他的动机,而是他的态度。
可惜江祁白不懂,自以为林洛言没有怪他,心情好得不得了。
“我就知道哥哥对我最好了,一定舍不得怪我。”
林洛言忍着疼痛,又休息了半天,才在晚上可以勉强下床。
“哥哥,你去哪里啊?”江祁白忙拽着林洛言不准他出门。
林洛言温和地抚摸上他的头,轻轻地说了一个乖字,和以前无异的态度让江祁白放松不少。
“我下去买点烟,抽完就上来,早点休息。”
林洛言的嗓子依旧嘶哑。
再次朝江祁白笑过之后,便在转身敛去笑容出了门。
疼痛伴随着动作层层递增。
林洛言在大门外靠着墙,冷汗还在不停地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