渴望不同,以往瞿纵就在他身边,他的渴最多不超过十分钟,瞿纵就会操他喂他,现在瞿纵和他隔着四小时的航程,他注定要渴到底了,望梅也难止。
“瞿纵…”时嬴半天才说两个字,探出唇的舌头水津津的。
“比完你要做多少次都可以,乖。”瞿纵也不好受,龟头已经冒了水,被瞿纵的掌随意抚慰着,进过高热潮湿的小逼,性器真不屑于敷衍的自慰,只高翘着。
时嬴想到那些纵欲的时候了,时间是按他潮喷来记似的,床头还会放一杯水防止他的小逼吃鸡巴吃到脱水,他也不记得喝,都是瞿纵喂他的,下身喂他吃精液,上边喂给他水,时嬴还喝不下,弄得到处都是,不过没人在意,他们做爱的时候床单就没干过。
这场情动注定无疾而终,时嬴勉强到了一次高潮,比起瞿纵给予他的,简直是大巫见小巫,瞿纵就连一次都没发泄出来,安抚完时嬴就去洗冷水澡了。
瞿纵再回来的时候,时嬴已经睡着了,一张脸红晕未散,眉心也不太舒展,瞿纵无言,只将唇贴了贴时嬴的眉心,就挂了视频留下通话入睡。
同样的夜色漫不进训练室里,精瘦的男人正在打沙袋,瘦得出奇的臂膊居然也能将重型沙袋捶出晃荡的弧度,男人的心思却并不在沙袋上,没过多久,有人敲了敲门:“久等了,格伯特。”
格伯特藏在卷曲胡须里的嘴唇动动,视线扫过来者带笑的绿眼睛:“我要的东西?”
来者将一个小巧的盒子扔过去,格伯特将它按在胸口接住了,他解了拳套仔细看里头的东西。
“有没有用,还得看你在赛场上的表现。”他走近了格伯特,用眼睛扫过格伯特手臂上藏在纹身下的针眼:“不然也就是我一句话的事情。”
格伯特将小盒放回裤兜里,垂下手臂:“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