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眼不见为静,心静自然凉,凉了就不想要,不想要就不出水…
瞿纵见他红着脸抿着嘴,两腿捞着被子磨蹭,还能不明白?他也不说,重新躺了回去。
瞿纵舒展眉目,调整呼吸,果然没过一会,时嬴就贴近了,小狼热乎乎的,呼吸也急促。再过一会,瞿纵感觉到自己的手被时嬴握着了,贴上了又湿又软的小逼,陷进了两瓣肿着的阴唇,指腹勾到了翕张的肉孔,含了一半进去。
时嬴真的忍不住了,他很少憋着欲望,遇上瞿纵之后又只有爽到喷水的份,现在突然被扔到沙漠里,被喂了几口水,再把水源放在时嬴的旁边,明明伸手就能够到,时嬴捱不住,伸手了。
瞿纵这会对时嬴来说真的像水源,手掌刚覆上小逼揉了一会,小逼就哆嗦着高潮了,于是瞿纵才擦干净精液的手,又被小逼喷了一掌水。时嬴只泄出一点呻吟,他抑制不住爽得发抖,眼睛水蒙蒙的还要盯着瞿纵的脸,观察瞿纵有没有醒来的迹象。
时嬴抬高了一点腿根,很快又因为强烈的快感而搭下。
瞿纵的手太有魔力了,时嬴所有失控的情欲都能被它安抚,虽然没有被操弄,可是这种偷着来的快感还是爽得时嬴腿软,他按着瞿纵的手,瞿纵的手揉弄着小逼,微肿的肉孔被摩擦得张开,吐着水去勾瞿纵的手指插,时嬴不敢插太深,只浅浅勾弄穴口,也舒服的哼哼。
只揉了一会,手指确突然整根没入,抵着肉壁上那一点猛顶,时嬴呜一声夹紧腿,再拉瞿纵的手,拉不开了,小逼被顶得软湿泄水,内里媚肉也开始发痒。
被抓包了。
时嬴对上瞿纵含笑的眼。操。时嬴受不了那种眼神,他红着眼尾猛地咬住瞿纵的锁骨,羞耻和欲望纠缠在一起难舍难离,时嬴声音又哑又羞:“妈的…做不做?”
瞿纵被咬得嘶了一声,他抚摸时嬴的后颈,任他咬了,低头吻时嬴的发顶:“想要就说,我什么时候不满足你。”
故意的,绝对的。时嬴不松口,又狠劲磨了磨牙,才松开,也不遮掩了,翻身跨上瞿纵的腰,臀缝抵着瞿纵勃发的性器,好嘛,他不是也硬了!
时嬴越羞恼,就越用力咬瞿纵,就越不自知的主动,瞿纵失笑,看着时嬴伸手后探,扶着慢慢坐下了,难耐地肉壁被操了个爽,龟头正抵着软湿的宫口,宫口裹了水正往外吐,被顶住了,小口色情地嘬着马眼。
“嘶…”瞿纵绷紧了腰腹才没射出来,他大肆抚摸时嬴的腰身,带了点力道抚去淡褐色的奶头,揉得两颗肉粒微突,在他指腹下发颤。
“哈啊…唔…太深…哈啊…”时嬴从沙漠转到了大海,他开始冲浪了,沉浮了,他抬腰的时候龟头刮到阴道口,浪头把他颠得很高,他一坐下去,宫口也被操到了,他就陷进了漩涡里。
什么挨不挨操,他不管了,他想被内射,子宫骚得潮喷到要脱水似的,不被灌点精根本受不了。
时嬴一起一伏地骑乘在瞿纵腰上,两人结合处早就湿透了,时嬴发梢的汗也甩到瞿纵胸膛上,被时嬴用手抹开,瞿纵再宠他,也被时嬴这番动作弄得心悸不已,他按着时嬴后腰翻身将他压在身下了,龟头还埋在宫口那儿就动作了,时嬴惊得抓住了瞿纵的肩膀,被压着了,舱室小,敞不开腿,他就勾着瞿纵的腰,嘴上不说,动作却要瞿纵操他。
瞿纵重新掌控了这场性爱,时嬴被他咬得脖子上一叠牙印,居然也有一点快感,时嬴也不压抑声音,在瞿纵耳边高高低低的叫床,龟头操弄着受孕的温床,弄得它越发柔软,越发高热。
时嬴不知下定什么决心了,似乎又作出“最后的晚餐”这样的决定,只要瞿纵操他,将小逼连同子宫操服帖,操得水都喷不出来那种。
瞿纵被他弄射了,子宫含了精稍稍乖了些,时嬴额上覆着汗,舌尖微吐,眯着眼喘息,没过一会宫颈又开始绞着龟头讨操了。
瞿纵掌了时嬴的臀,声音在安静的夜里尤为明显,但是时嬴不管这些,他闷哼一声就勾着瞿纵脖子咬他的喉结,脚后跟压着瞿纵的腰。
瞿纵被他咬得声音发哑,他低头抚开时嬴的头发,目光也含欲,很沉:“还想要?”
时嬴大胆地回视了,他不知怎么开口,于是就勾着笑挑衅瞿纵:“硬不起来?”
这话是假的,这会瞿纵的龟头硬得能插肿宫颈。瞿纵低哑地笑了,他落了更多亲昵的吻在时嬴的面颊上,但是对待蜜色的胸肌,还是咬出一叠印,两颗奶头快破皮了,鼓鼓胀胀缀在胸上。
时嬴一边挨操也一边咬他,被操得呻吟不止也要在瞿纵身上留下牙印。
小小的舱室里两人纠缠在一起,时嬴的腿就没合上过,宫口也是,含不住精,吐出来的也被操回去,被龟头操成紧致,肉嘟嘟的圆环。
飞机十四个小时,一半时间他们都在做爱,他每次质问自己到底为什么要勾瞿纵,瞿纵就抵着他操得时嬴无心后悔,只管吮着性器要挨操。
下飞机的时候,时嬴含了一子宫的精,没穿内裤,内裤抵进阴道口堵着了,不然合不拢的宫口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