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等到晚上游子民准备再次白嫖的时候,就看到牧开诚目光阴冷的看着他,森森一笑。
这家伙怎么回事,之前也没有这么……嗯……吓人啊?
难不成被他白嫖玩疯了?
有些迟疑的游子民试探着开始解牧开诚衣服,他却忽然冷笑一声,还真有点恐怖。
弄得游子民都有些疑惑:“你到底怎么了?”
我怎么了?你还敢问我怎么了?
看着一脸无辜的游子民,牧开诚咬的牙都疼。
“你到底是什么?”
“你猜。”
“我不猜,我就问你一句,你到底是不是游子民?”
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问,牧开诚回道:“我是游子民,怎么了?”
“行,好,好的很。”
说完这句话后,牧开诚就没有再说过话,只是阴森森的盯着他,看的游子民还真有点害怕。
想爽一把就跑,却被牧开诚的眼神给看蔫了,逗起来一点也不好玩了。
有些不信邪的亲了牧开诚一口,这家伙居然没躲,还是一动不动的看着他,片刻后忽然说了句:“你敢不敢放开我。”
听到他的话,游子民立马表示:“不敢。”
呵了一声,牧开诚就没有再说话,盯的游子民还真有点害臊。
这家伙是受了什么刺激吗?
不知道咋回事的游子民最后还是大发慈悲的没有再白嫖,而是帮牧开诚口了出来,就是累的腮帮子有点疼。
只不过抬起头的时候,对上牧开诚的视线,游子民还是感觉有些怪异。
醒来后,游子民摸了摸自己酸涩的嘴角,觉得这几天最好不要再嫖人家了比较好。
男主的威严还是比较吓人的。
到了学校以后,游子民忍不住偷偷看了牧开诚一眼,发现他应该没有什么异样,还是那副高岭之花不容接近的样子。
所以应该是受了点刺激,没有那么严重吧?
这么想着,游子民就忍不住打了个哈欠,又是浑水摸鱼的一天。
晚上游子民还接到了父亲的电话,说让他周末的时候去牧开诚家,参加他的生日宴。
语气中还有一丝不满,觉得他讨好人都不会,还让人家把他给换掉了。
被凶了一顿,游子民看起来有些郁闷,忍不住偷偷摸摸说了句:“他怎么不自己去讨好牧开诚,整天冷冰冰的臭着脸,谁喜欢讨好他,好不容易换了位置有个清闲,还让我上赶着去。”
然后游子民抬起头,就看到了路过的牧开诚。
“……”
“……”
现场太过于尴尬,游子民最后还是一把扔掉了手里的木棍,一溜烟的跑掉了。
望着游子民的背影,牧开诚站在那里,浑身开始散发着凉气。
这家伙居然敢嫌弃他?
这家伙怎么敢嫌弃他的?
这家伙到底是怎么敢的,怎么敢的!
想想自己经历了一个月的折磨,这家伙丝毫不知道,并且还在这里说他坏话,心里庆幸不和他做同桌有多清闲?
凭什么?!
凭什么这家伙就能什么都不知道,凭什么就让他一个人痛苦!!
想了想刚才听到游子民说的话,要去他的生日会?
沉思了片刻,牧开诚嗤笑了一声,眼眸中带着浓郁的恶意:“没关系的,我也可以让你尝尝……那种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