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南叙随着精元射精变得疲软的肉屌慢慢滑出了敖猛的穴中,他眼神混乱复杂地看着还在因为射精和女穴高潮的快感中低低得喘息着的敖猛,一时不知该做些什么。
“抱歉,我,我刚才……”他也知道自己刚刚那样完全不顾敖猛的求饶确实过分,所以难免有些愧疚。
“哼,得了便宜还卖乖,宋大人,你也是个伪君子啊。”敖猛冷了一声。
“虽然,我刚才的确逾越,但若不是你给我下药,我也不会如此对你。”宋南叙听他这么说,忍不住微微皱眉为自己辩白了一句。
敖猛一听他这话,更是恼怒,气得胸口都开始上下起伏。
“你刚刚强行破了我的身,若我是女子,你就是毁了我的名节了,现在还说这种话,你不觉得羞愧嘛?你说那些百姓知道他们一直仰仗的‘宋青天’是这种人,会怎么想?”
“……我会对你负责的。”宋南叙垂下眼帘,犹豫了一下。
虽然敖猛是没有“名节”的,但不管怎么说他确实是破了敖猛的处,所以他难免把敖猛代入了寻常女子。
“你在说笑吧,负责,谁要你对我负责了。”
在刚刚的过程中体会到了极致快感的敖猛其实已经并不怎么在意“被操了女穴”这件事,他现在还拿这事来指责宋南叙不过是为了讨些条件。
“可是,现在木已成舟,我还能怎么补偿你?”与敖猛相比颇为纯情的宋南叙听他这么说,又表示十分不解。
“很简单,只要你以后不再管我做什么不就行了。”敖猛铺叙了办天,终于把真实目的说出了口,可是却被宋南叙直接一票否决。
宋南叙听到他的话,当即没了刚刚微微有些害羞的神色,不假辞色道:“不行,我身为父母官,怎可对你做的那些欺男霸女之事置若罔闻,这如何对得起鹿城的百姓?”
“你!”敖猛被他这义正言辞的话噎了一下,“那你就先欠着我吧。”
“好,只是我是不会帮你做违反国法的事的。”
“知道了知道了,对了你还要在我身上趴多久,可以下去了吗?”无语的敖猛对着他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宋南叙也是这时才反应过来他还在和敖猛肌肤相触,连忙下了床。
他下意识地看了一敖猛还在往外汩汩流精的花穴和床单上的点点血迹,忍不住觉得面颊发烫,又连忙将视线转移开,十分不自然地拿起衣服背对着敖猛穿了起来。
他的肌肤通体雪白又十分细腻,又是蜂腰猿背的好身材,看上去十分赏心悦目,让敖猛忍不住细细地打量了起来。
“你身体还真是漂亮。”敖猛穴还肿着呢,就又动起了歪心思,“既然我都叫你操过了,那你也得让我操一顿,才叫公平啊。”
“你休要再胡言,这种事怎可,怎可如此随便?”宋南叙是个非常传统的人,如果不是今天出了这档子事,按他的想法是会把第一次留到大婚当天的。
敖猛撇了撇嘴:“宋大人,你还真是无趣,这种事爽就可以了嘛,还说什么随便不随便的。而且看你刚刚那么‘勇猛’,可真看不出来你是个不随便的人。”
“我,我先行离开了。”宋南叙想起自己刚刚的所作所为,顿时十分羞窘,连忙落荒而逃。
“要是不想被人认出来,出去的时候就遮着点脸,这可是青楼。”
看着宋南叙低着头慌忙逃走的背影,敖猛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他现在真是越发觉得这个宋南叙有意思了,不仅有意思把他伺候的也算是“舒服”,倒真是个妙仁。
还不等敖猛回味太久,阿七就敲了敲门,打断了他的思绪。
“咳咳,进来。”敖猛轻咳了几声,清了清嗓子。
“主人,现在已过子时,是否还需在此处沐浴?”阿七刚刚利用空余时间去外面又打探了一番,回来这不久便见宋南叙出了房门,所以才照例进来询问了敖猛一句。
敖猛一听子时便有些着急,因为敖渊给他定了个亥时之前不回家就要把论语抄十遍的规矩,还会找专人盯着他。
“都这时候了还洗什么呀,你先过来给我擦擦,然后就赶紧走吧。”敖猛坐起了身,低头看了眼自己的女穴,“估计是被他操肿了,疼得厉害。”
走近床边的阿七闻言注意到了他正流出别的男人的元阳的女穴。
“主人,我帮您杀了他。”阿七说完就要转身离开,可是却被敖猛叫住了。
“等等,你杀他干什么?”敖猛朝他勾了勾手指,示意他蹲下帮自己擦沾染了些污浊的身体。
与敖猛向来心有灵犀的阿七立刻蹲了下来,拿出一条手绢先帮他擦拭起了沾在他小腹上的白浊。
“他强行破了主人的处子穴,该杀。”阿七十分了解敖猛,知道他不可能主动让男人操穴。
“虽然如此,但是他操了我的穴,我才发现这女穴被操确实舒爽,怪不得平日里那些被我操过的美人都哭着喊着叫我多去操操他们。”
看着从他肿起的阴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