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顾钦峙将人从被窝抱出来,准备去浴室为易祉清洗,感受到手上绵软的触感,咬咬牙,“尽在勾人的地方长肉,这个小妖精。”
爱勾都不耐操,该死。
为易祉清洗的过程更是磨人。
刚将人放进浴缸,易祉就开始转醒了,但人还没完全清醒,不然也不敢这样向自己闹脾气。
“呜呜,好痛,我不要进去…”易祉抓着顾钦峙的袖子不放,哭着闹着要出去,不想待在浴缸里。
顾钦峙烦的不行,将人捞出来,也不管自己身上的衣服被浸湿个透,“不进去怎么洗啊?你怎么这么烦人?”
“呜呜呜…”易祉就顾着哭,什么都没听进去。
顾钦峙只好穿着衣服和他一起泡进浴缸里。
一进浴缸,易祉又挣扎着出去,但被顾钦峙摁的死死的,根本没法动弹。
撕裂的伤口泡在滚烫的热水里,易祉疼的直掉眼泪,整个人挂在顾钦峙的身上,小声地哭着,让人揪心。
顾钦峙只管伸手进入小穴将自己弄进去的东西,挖出来,根本分不出手去给易祉拍背。
滚烫的热水被带进小穴里,易祉觉得火辣辣的,疼的要命,疯狂的挣扎起来,“我好痛!呜呜呜!你是坏人!”
“是是是,你是好人,你世界最好。”顾钦峙懒得和一个神志不清的人计较,全都顺着易祉的话说。
洗了好一会,水温开始有点变凉,顾钦峙怕易祉这玻璃作的身体不经泡,就将人抱起来,回到卧室,从衣柜拿出一块毯子,平摊在床上,将人放在上面,像个寿司一样包起来。
包完后,易祉还在闹,“我好痛呜呜呜我好痛。”
顾钦峙将那条寿司压在身下,温柔地亲了亲,用尽平生最温柔的声音哄着他,“听话点,易祉,我已经够烦了,你乖点,回来给你吹吹。”
易祉被亲之后就没反应了,应该是又睡过去了。
顾钦峙心交力瘁,走去浴室放水,顺带把自己也洗了一下。
回到床上,就看见一个皮摊开的寿司,白花花的躺在那里。
顾钦峙立马走过去,刚想给寿司包好,思考一下,将易祉的双腿打开,看看那个小穴怎么样了。
穴口变得深红,可以看得出有撕裂的痕迹。
顾钦峙看向床上睡的很熟的易祉,叹气,难怪刚刚闹这么凶。
平常操的狠了都哭,操的爽了哭的更厉害,何况现在都操裂了。
一切都变得合情合理。
顾钦峙这一晚也是忙的够呛,把那条寿司揉吧揉吧,弄到怀里,随后便进入梦乡了。
窗外有道光闪过,一个女子进了他们屋子,来到床边。
右手握成拳放在左肩,低着头恭敬如命,“主上,我来迟了。”
睡在顾钦峙怀里的人突然睁开眼睛,使个眼色让岭澜将顾钦峙弄晕。
“是。”一把药粉下去,顾钦峙沉沉地睡了过去。
易祉揭被起来,手上一动,微弱的光闪了一下,衣服又穿回在他身上。
“没来迟,我也才刚苏醒。”易祉揉着腰,感到无奈,这虎崽子下手也太重了,用了治愈能力还是这么痛。
岭澜:“主上,那现在我们要回兰国吗?”
易祉看着床上睡着熟的顾钦峙,点点头,“回吧,不回去整顿一下,我的东西怕是要易主了。”
“是。”
易祉指了指床上躺着的那个人,“对了,让俩个人过来,把他给我抬回去。”
“是。”
想了想,易祉还是觉得自己抱回去比较好,于是变回原型态,将顾钦峙给驮回去。
一只银狼后边跟着一只蓝色毛发的狼消失在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