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岁,您……”怎么从外面回来了?
拿着拂尘的太监弯腰曲背,不远处就看见楼子兰那张瑰丽的脸,眼尾似是染红了,走路也是跌跌撞撞的。
楼子兰站在门口,右手暗地里撑着门框,他面色苍白,朝太监吩咐道:“去烧热水,咱家要沐浴。”
“奴这就去办。”太监连忙跑到颐禾殿的厨房去,楼子兰没有多做停留,他步履不稳地推开房门,他的目标是床,就在正要坐下去的时候,只是微微曲腿,那大股大股的粘稠的东西就往外冒,根本来不及缩紧穴口,温热的液体顺着大腿根流。
不能坐上去,会弄脏的。
楼子兰脸色一僵,转身走到木凳旁缓慢地坐下,他的腿还在发抖。
此些种种,都在提醒着楼子兰他是如何被男人压在身下,甚至现在肚子里还全是男人的精元,稍微一松懈,那些精元就会如流水一样往外喷。
恶心至极。
楼子兰咬唇,喉咙又干涩得不行,他伸手想要给自己倒一杯茶水,却在瞥见自己露出的手腕时一怔,水也不倒了,连忙整理一下衣领,遮住脖颈。
陈轸也不知道是不是狼狗转世,昨天咬的他浑身上下没一块好肉,就连手腕上都留下了咬痕。
屏风后热雾袅袅,一只白皙瘦弱的手臂搭在木桶外,男人的长发散披在身后,打湿了一络络地缠在肩膀上。
屏风外,小太监将衣服挂在木衣架上,哪怕里面的人看不到,也依然曲着腰问:“千岁,衣服奴给您挂上了,可需要奴伺候?”
“不用。”屏风里传来一道慵懒沙哑的声音,“你下去吧。”
“诺。”
外面没有了动响,楼子兰泡了一会,他有些僵硬地坐起来,一只手扶在木桶边缘,一只手伸到后面。
不知是不是因为热水的缘故,楼子兰的脸有些红,他的手尽力往后伸,不多时便一个闷哼,人瞬间就往下沉了沉,几乎要咬着唇才能阻止那些声音出来。
怎么那么深……
楼子兰倒吸一口气,手指酸疼地撑开穴口,其实他还没有将手指插的太里面去引,但是陈轸射进去的太多了,只微微将穴口撑开就一大泡地往外流,但那些东西流的很快,好多都黏黏糊糊地留在肠肉上。
楼子兰咬牙,憋着一股气将手指一鼓作气插进去,只留根部在外面,然后做出一个抠挖的动作来,红肿的穴肉经不起这样大力的抠挖,让楼子兰又疼又麻,可他不敢停,如果不把那些东西引出来,他一定会生病,可现在是是关键时候,他不能出差错。
“唔……”
太深了,怎么会这样深……
楼子兰抽出手指,又改变了一个姿势,他以一个坐姿敞开双腿,却忘记了自己的臀肉昨晚已经被扇红了,又疼得接连抽气,甚至眼角都逼出了泪水。
宦官的整个身子都没进水里,他的发丝漂浮在水面上,稍许部分都贴在发鬓处,因为水淹过喉咙的压迫感他扬起头,目光迷茫地盯着头顶的大梁。
温水往里走,纤细的手指又在不断进出,楼子兰几乎觉得自己要死了,分不清此刻到底是快感还是痛感。
“哈啊!”
楼子兰竭力地瘫坐在浴桶里,微微张嘴喘气,他的胸膛在水下起起伏伏,好看极了。
终于都引出来了。
又换了一桶温水泡了一会后,楼子兰喘着亵衣,无力地半躺在黄梨木贵妃床上,闭着眼睛歇了好一会。
等他睁开眼睛时,梁怀王身边的总管已经把奏折都送过来了。
楼子兰拿着奏折看,其实大事情都已解决,就是那文臣武将总要说些酸话,拐弯抹角地告诉梁怀王楼子兰是奸佞,希望给梁怀王上些眼色。
不过他们哪里知道,这些奏折现在都是楼子兰在批阅?
楼子兰有一门手艺,能模仿别人的字迹,且能学个十成像,他在奏折上写的小楷,就算是教梁怀王书法的太傅也看不出来。
大梁,当今圣上梁怀王,称得上一句千古昏庸无能。
——他是被怀政太后一手扶持上帝位的皇帝,是被外戚拿捏的软柿子,更是朝堂上没有发言权的棋子。
也许是被人压制惯了,这位皇帝索性放飞了自我,也不管自己的臣民们如何评论自己,寻欢作乐耽于酒色,整日酒肉池林,对政事也没有一点要争取的意思。
怀政太后,听这个封号就知道这位太后了不起之处。
虽然明面上先帝是病逝,但朝廷上的,皇宫里的,谁不知道先帝是被她毒死的?一口一口的毒药灌下去,再扶持现在这个儿子,也就是梁怀王登基。
当时梁怀王九岁,现在,已经过去三十年了。
怀政太后野心勃勃,以她为代表的外戚横行霸道,三十年不放权,搅动得整个朝廷不得安生。
不过在十年前,梁怀王突然换了个性子,开始明里扶持宦官上位,同怀政太后争权。
因为他之前二十年的浪荡形骸,怀政太后一开始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