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听过她说“演市长”,她时常觉得他这位市长,是花架子,是烟雾弹。
这段时间看多了他认真严肃,她渐渐能正视他成熟后的魅力。
偶尔她身为“秘书”对他的阿谀之词,也是出自真心。
容九这一拽,一压,她对他的印象再次跌回谷底。
她几乎瞬间确认,“苏时复的临时任务,跟你有关。”
“只是建议。”容九坦荡,下巴蹭她柔美的肩膀线,嗅到耳后淡淡的香气,轻垂长睫,口吻温存,“小慈,我不想他再睡你。”
江慈气笑,“两个月后呢?你困他一辈子?”
忽然,她神色一凛:“你不会要害我老公吧?”
“你为什么这么想我?”容九似乎委屈,“我只是相信,你会回到我身边。”
江慈见过他最疯的模样。
即便他如今是“容市长”,她也没全信他。
要命的是,苏时复强调“秘密项目”,她就算去问厉老,未必能知道他的行踪。
她软了语气,“容九,你别害他。真的。求求你。”
容九渴求她真正的服软。
帐篷里被灌药,娇声软语求操的她,他亦是念念不忘。
偏偏她为苏时复求他。
他确实用手段让苏时复加入那个项目,不仅给自己多争取两个月时间,而且给蠢货容清姿勾引苏时复的机会。
可他没想要苏时复的命——苏时复死在他手里,江慈会恨他。
容九烦躁至极,同时清楚,他没有找回从前的江慈。
“我饿了。”他朝她耳蜗吹气,声音略显缥缈。
右手却罩住她制服勒出的格外饱满圆挺的乳球,暗示性明显。
江慈理解成一场交易。
用背叛苏时复换自以为是的拯救苏时复,苏时复一定会生气。
他这次要的不是吸奶,而是……做爱。
眼眶微湿,江慈努力表现得云淡风轻,“可以。”
等苏时复安全回来,她就离婚。
可惜她不能跟父母断绝关系,心有牵挂,还是被容九拿捏。
她努力过。
她认输了。
容九吻了吻她耳垂,忽然抽身,折回沙发,手指微屈,轻敲茶几。
江慈恍惚,“你什么意思?”
容九温顺浅笑,“我饿了。”
难道,她理解错他的深意?
可明明那杵在她腰间的性器,已经是勃发状态,硬烫粗长,硌得她难受。
在她狐疑的审视下,他岿然不动,对外能藏情绪的黑眸,显得委屈。
很像,等待投喂的某种巨型犬。
“桑晚呢?”
他第三次说:“我饿了。”
太阳穴泛疼,江慈走近,揭开饭盒,燃起星点希望,“你不会害苏时复,对吗?”
“对。”他应允。
江慈熟练戴好一次性手套,为他剥虾,混几粒豌豆,送到他嘴前,哄孩子般,张嘴指引,“啊——”
他盯住她抵在牙齿的小舌,软得不可思议。
帐篷里,他里外尝透,是记忆里的味道。
她张得不大,但他离得近,可以看到湿红、仿佛无尽头的深处。
从前他深喉,没分寸,弄疼她、弄肿她。
又要哄好她。
他本来就勃起的性器,因脑海涌现的过往,硬得发痛。
江慈保持举起勺子的姿势两分钟,手腕酸麻,抬眼看近在咫尺的面容,“你不想吃?”
黑眸聚焦,他张嘴,用行动回答。
等他咀嚼,江慈说:“你既然答应我了,苏时复出什么意外,我就算在你头上。”
她比谁都清楚。
眼前天使面容的男人,有一颗冰冷的心。
十年前说走就走,走之前,仿佛深爱她,这辈子非她不可。
他真要毁约,她这句话,根本构不成威胁。
但她情不自禁。
哪怕刺痛他一丁点,她也痛快。
“好。”
容九轻垂睫毛,专注吃饭。
十分钟后。
他身残志坚,只用右手喂她吃饭。
她吃着本该是她的,让给桑晚,现在又被扔回她肚子里的午餐,五味杂陈。
——
两个月转瞬而逝。
苏时复如期完成艰苦的实验项目,风尘仆仆回江城。
江慈去机场路上,苏时复给她发微信。
【你上司约我吃饭,说要感谢我的新研究。我答应了,跟你一起。】
江慈正好等红灯,看完来不及回复,苏时复又发来:【登机了。两个小时后见。】
苏时复看似高冷淡漠,人情的事也通透。
容九攒局不怀好意,她确定。
只是,苏时复为什么答应?他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