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慈挺喜欢苏穗的。
除了给苏穗(倒数第一)开家长会,她愿意纵容苏穗任何事。
江慈敷睡前面膜时,客厅恢复安静,她没再出门,盘腿坐在沙发,思维放空。
——
痛。
江慈睁眼,适应刺目光线后,看清压在她身上的男人是苏时复。
她收起戒备,揽住他脖子,亲昵怨怪,“你怎么这么暴力。”
“爽吗?”
苏时复惜字如金。
粗烫的性器同时狠狠戳刺她的肉壁,势要捣烂成泥。
她温存地亲亲他喉结,问:“时复,实验不顺利?”
众人眼里,苏时复是清冷骄矜的科研新贵,他跟她做爱却比较粗暴,似乎有特别的性癖。她揣摩出他用性爱发泄压力,愿意配合。而且他们见面少,正好和她的生理需求契合。
“江慈,骗我有趣吗?”苏时复操干她时,阴恻恻问。
江慈一瞬心慌,“你说什么?”
苏时复忽然冷脸,拔出湿淋淋的性器,嫌恶地撸走黏湿的避孕套,“江慈,你说坚持丁克,逼我戴套跟你做爱,其实是为了容九吧?”
“怎么可能!”江慈否认。
苏时复不理她,侧身看向观摩他们做爱的容九,“你看爽了吗?我腻了。”
容九侵略性十足的目光打量苏时复挺翘的阴茎,语气不善,“穿上裤子滚。”
苏时复拧眉,明显不爽他的用词,但快步离开。
江慈蜷缩成一团,大脑飞速运转,慌乱地看着步步逼近的容九。
容九单膝跪在沙发边沿,长指挤进尚未完全闭合的花瓣,挤弄干涩的两瓣嫩肉,“你不是爱你的丈夫吗?怎么他干你,你不湿?”
——
这是江慈因为容九回来做的噩(春)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