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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花贼受VS捕头攻(高H1V1/破庙play/婚房play/排雷:受上过女人)(3 / 5)

个中滋味,谁料这药竟会改变人的体质。

谢沛还以为邢厉不信他所言,撩起衣摆解除亵裤,他趴在桌子上,道:“你自个儿看看,没人挨着碰着,水都淌出来了!”

邢厉视线控制不住地看向那双丘之间的穴口,正不自觉地一收一缩着,肉褶一圈都是莹亮的水渍,润湿而色情。

“我并不知晓此事,眼前也没有法子解决。”

“你不知晓,那也不能不管我,老子现在对着女人硬不起来了都是你呃…”

邢厉伸出一根手指摁在穴口,腻的滑手,轻轻用力就插了进去。

“别光用手…嘶……!一回生二回熟,快些…脱裤子干老子…”

邢厉那次与谢沛的交欢实在是他意料之外之事,是他二十一年来初次性交的体验,他仍记得那种极致的欢愉与征服的畅快,事后他见着谢沛被自己蹂躏的凄惨,他忽然心软了几分,若是他日后不再做恶,衙门里的悬案也是不少的。

谢沛觉得荒谬,前些时日自己被这人给强上了,眼下自己却要送上门撅着屁股让他干。渴望了好些时日的炙热阳具插进湿滑的肉穴,谢沛舒爽的谓叹出声。

邢厉刚一插进,层层软肉就紧紧绞缠着阳具挤压,他短促地低叹一声,挺着腰胯慢慢操着。

谢沛却不满了,他扭了扭屁股,道:“你是没吃饱饭吗?用力些…这么轻…唔……是给老子隔靴挠痒呢?”

邢厉闻言眉头一跳,俯身抄起谢沛的膝弯,就着插入的姿势将人背对着自己抱起,大步走向床边。

突然的失重让谢沛绷紧了身子,后穴不自主地骤然收紧,牢牢箍着体内粗长的性器,每走一步阳具就狠狠操进深处,距床边七八步的路程谢沛爽的头皮发麻。

“啊操……这才对…哈……!”

邢厉将人摁在床上发狠地操,凶猛的干,撞击着身下的臀肉颤微微抖动,他俯身将胸膛紧贴着谢沛的后背,张唇含住小巧的耳垂吸舔,吮出的啧啧水声旖旎又色情。

“啊…!天杀的……又…哈……又咬老子…专心操我……别…”

“唔……!”

邢厉侧头吻住那张鼓噪的唇,舌头伸进口腔里搅动着,反被含住吮了一口,双唇紧贴绞缠着,激烈又黏糊的亲吻是一把烈火,彻底点燃了二人躁动的欲望,彼此给予,又互相索求,身下的褥子被汗水打湿,发丝散乱着缠绕在一起。

翌日邢厉醒来,房里只有他一个人,他坐起身摸着右侧锁骨处,那里有个被咬出血的牙印,是昨晚操过两轮之后他被谢沛推倒骑跨上来,那人一边起伏着一边嘟囔:“你这淫贼……干小爷…哈……还咬小爷…今夜…看小爷不榨干你……”

说着就一口咬在邢厉的锁骨上,直到咬出血那人才松开口,润湿的唇沾上殷红的血,淫靡又催情,邢厉的眼里再也望不见别的,他双手紧握着谢沛的腰,一下一下顶的异常凶悍。

此后,采花大盗就彻底没了音讯,月和镇的民众不再谈起采花贼,但在捕头邢厉的卧房里,臭名昭彰的采花贼正被他压在墙上操的淫水直流。

从酷暑到寒冬,谢沛就这样时时出现在邢厉的房里与他交缠厮混,他不是没有想过去找别的男人,但尝过了山珍又怎愿去咽下野菜,他自小无父无母,尚在襁褓之中便被师父捡回去拉扯养大,长到十六岁自觉得学了一些功夫就独身下了山。

初入尘世他就被溪边洗衣的淫荡女子勾去了童子身,那女人伏在他身上高潮了三回,看起来比谢沛大好几岁还一口一个好哥哥的叫着,将他出的精水都舔食个干净,让他尝到了情欲的美妙。

现下他却觉得以往都错付了,早知道和男子交合如此舒坦畅快,就不必在女人身上浪费那么些时日。

这夜,二人依旧痴缠了一整夜,谢沛已经食髓知味,窗外风雪交加,室内赤裸交缠的身子却是激情似火。

热情退却,邢厉揽着谢沛的肩搂在怀里,他们在不知不觉中已经习惯了这些亲昵的小动作,邢厉的嗓音还有些沉,他道:“我要走了。”

谢沛还在细细地喘息,他抬头望着邢厉的眸子,道:“去哪里?”

“我的家在宿城,前日家中来信说已为我指定好婚配女子,择日我便要回去与那女子完婚。”

“什么?你要成亲!?”

“是的。”

谢沛一下子就挣脱了怀抱,翻身坐起,他身上满是欢爱后的痕迹,频繁的玩弄他的两粒乳尖都变大了不少,他胸膛起伏不定,喘的厉害。他看着邢厉,道:“你操了小爷大半年,现在要去迎娶别家女子?”

邢厉知晓是自己理亏,一开始就是自己主动招惹,后来他们二人愈发配合的好,操了那么些回,他对谢沛是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可事已至此他纵然亦有不舍,家里那关他却无法违抗,何况他也不确定谢沛是否对他也有些喜欢,还是只把他当作泄欲的工具。

“是我对你不起,若是你日后有难处,可到宿城邢家寻我,我定会好生安顿你。”

“好!好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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