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桃早上九点多才迟迟醒来,腰眼酸麻,全身乏力。
昨天下午玩得太过,下身一直失禁般汨汨流水,阴蒂涨得缩不回去,像颗晚熟的红莓。内裤湿透,小小一团布料皱巴巴拧在一起,穿上反而更难过,蒋明宇跑去对面的便利店买了盒卫生巾,垫在底下才好受一些。离开时差点和同学撞上,两人做贼一样遮遮掩掩走了偏门。
纪桃不是每次都会潮吹,大概因为在更衣室干这种事太刺激,感官放大数倍。想起昨天弄了蒋明宇一脸一身的东西,他尴尬地埋进被子里打滚,又忍不住回味那种只有蒋明宇能带给他的灭顶快感。
高潮完之后纪桃彻底站不住,穴口不断收缩抽搐,两条细白的腿哆嗦着,蒋明宇眼疾手快地抱他,“别,地上脏。”拿了自己的校服垫到地上,才放心让纪桃坐下。
蒋明宇的下身还硬着,绷在裤子里。他最冲动的时候也没考虑过让纪桃帮自己解决,现在更不好意思要求,只能窘迫地半蹲着身子遮掩,扯了张纸巾给纪桃清理。
纪桃还在高潮的余韵中,任由蒋明宇摆弄,过了一两分钟,他回过神,才想起蒋明宇好像从头到尾都没有发泄过。
蒋明宇除了校服前襟被打湿,一时半会干不了,穿得倒还算整齐,纪桃则完全光裸,蜷缩在他怀里,手腕关节是雾腾腾的粉色。
蒋明宇无意识做了个吞咽的动作,默默别开目光,握着纪桃的脚腕给他套内裤,刚刚闹得太疯,纪桃的袜子有一只不见了,他拎起地上散落的衣物,一件一件翻找,突然背后一沉,衣物挡不住的柔软温热,贴在身上。
刚要开口询问,一双柔润细腻的手抚上他的颈侧,在喉结处画圈摸索,温热的气流打在耳畔,蒋明宇后背麻了一片,好不容易偃旗息鼓的下身又开始探头,他一动不敢动,扣子被一粒粒解开,微凉的手指四处游移。
“好厉害,这么硬了。”
隔着校裤,蒋明宇感觉到那只手自小腹滑至下体,像做梦一样。他不由自主地绷紧小腹顶胯,把凸起的下体往纪桃柔软的手心里撞。
纪桃吃吃地笑,膝行至蒋明宇面前,刚穿上的内裤又被拽掉了,白胖的阴户才被擦干净,现在又湿漉漉泛起水光。他跨坐在蒋明宇的腿部,淫液擦在粗糙的布面上,留下透明反光的湿痕。
蒋明宇局促地伸手抹掉,水液吸附到他的指尖,擦不去甩不掉。他想起上小学时曾在家中庭院捡到一片蝉翼,小心翼翼地捧着看了半天,碎了,粘在手心,像新生的鳞,薄而透,太阳下折射出霓虹般的光。
他托着纪桃的屁股,绵软的臀瓣刚好夹在下体的位置,他哑着嗓子低喘了声,仰头吻住纪桃,舌头滑进口腔。
纪桃肺活量小,不一会就上气不接下气,擦了擦被亲到红肿的唇瓣,他灵活地挑开蒋明宇校裤上的金属扣,手伸进去,把东西掏出来,动作快得来不及阻止。
这是纪桃第一次接触别人的下体。不同于他秀气无毛,时不时还被主人嫌短的一根,蒋明宇的阴茎粗硕硬长,掂在手里沉甸甸的,龟头深红,伞盖怒张。
蒋明宇卒然被握住,眼前白皙的手指和深色的性器形成了强烈反差,他连呼吸都忘了,曲腿缩腰,娘们唧唧地往后躲,如果不是实在不合适,他甚至还想伸手去抢。
“别动。”纪桃直愣愣看了半天,弯腰凑近,做了个嗅闻的动作,湿红的舌头探出,是要给他口交。蒋明宇像被打了一耳光,脑袋嗡嗡响,眼前冒金星,他拂开纪桃的手,畏缩又害臊地抱着他深呼吸平复情绪,抓着自己的下体,冒冒失失压下去就往裤子里塞,没想越压越抬头,根部被他鲁莽的动作弄得发疼,前列腺液糊一手,这下好,今天之内他不敢再用这只手碰纪桃。
“怎么了?”礼尚往来,纪桃被弄舒服了,也想帮蒋明宇解决。他问着,手伸过去,捏了捏蒋明宇的无名指,把他蜷曲的手指一根根捋顺,再塞进自己手心,和他十指相扣。
“脏。”蒋明宇就答了这一个字,忸怩地蹭着纪桃的肩窝,深吸他身上的味道。
“不脏,哪里脏了。”不是询问,是反驳。纪桃汗津津的手指搭上蒋明宇的阴茎,有一下没一下地撸动。
“别摸了,”蒋明宇哽着嗓子,尽量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没…没洗…”
“那怎么了,我也没,你嫌弃我吗?”纪桃动作幅度大了一些,指甲刮过柱头下敏感的冠状沟。
“不嫌弃。”蒋明宇别开脸。
手里的粗硕的阴茎昂扬着,马眼贲张,粘稠的涎液聚成一滴,汇在龟头处。纪桃下面也跟着滴水,明明还没被进入过,穴道却自发痒了起来,翕张收缩,肯定又把蒋明宇的裤子弄湿一片。
他悄悄看了眼蒋明宇,对方半阖着眼睛,目光没有落到实处,放在他腰上的手在按捺不住时才会轻轻地揉捏两下,除此之外,再没有多余越线的动作,简直和刚刚把同学按在墙上亲的那个他不是一个人。
纪桃拨弄着手里的东西,很精神,兀自竖得笔直,甚至不需要扶。他有些手酸,松开活动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