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进水，还是呛咳起来。间隙间不知不觉被脱掉了裤子。

“咳咳！”

赵莱猛地顶入使他又往外移出两分，虽然有铁栏杆罩着，还是吓得他边呛声边抓紧赵莱的胳膊。

上头是通气不畅，昏头昏脑。下面那处受着被强行撑开摩擦的痛。

已经分不清哪方更难受了。

更听不出下体撞击的声音有多激烈。

“疼啊，难受……”内里没有润滑，也产生不了蜜液，他感觉自己那处快生火了，整个人要被赵莱凿穿。

汪宙弘的神经被老天爷和赵莱来回拉扯，上一秒淋雨淋得昏沉沉下一刻就被来回顶弄疼得醒神。时间一长，汪宙弘还能在冰与火的间隔里想着脑子进的水匀些到下方的穴道该多好啊……

嗯，这样也会舒服点。

比起肉体带来的快感，对赵莱而言心理上获得的满足更盛。倘若真的把汪宙弘弄坏摆到汪戌玉面前会不会很有趣？她当初把人送过来时也没想到自己会对汪宙弘下手吧。

这些想法在脑中打了几转，赵莱越发兴奋狂躁，抓住身下人的胸放肆蹂躏，他无法再注意其他，所有力量都加注在这副肉体上，无所顾忌。

几乎要昏死过去，胸口那点感觉难以刺激到汪宙弘。上一回赵莱还能考虑他的感受，最后也有些微的快感。现在却只能用疼痛到麻木来概括他的体会。

他的头朝后仰，雨水朦着眼，倒着望去窗外远处一排亮着的路灯，整个人随赵莱的节奏起伏，那排路灯在他眼里成了跳动的星火。

“告诉我，你在哭吗？”

隐隐听到啜泣声，赵莱的速度也缓和几分。

……

没有得到回应，赵莱将胸口上的一只手转移到汪宙弘的脸上，摸索他的眼周，半晌才收回，整个脑袋都湿漉漉的，分不清是雨是泪。

没等汪宙弘更多反应，赵莱直接把人拉起来，随后一口咬上他的肩膀，雨水混合着铁锈进入赵莱的口腔，汪宙弘闷哼一下试图推开对方，无奈扣住他的手臂力量十足，只能呈现出抱操的姿态。

两人最私密的地方相互摩擦着，赵莱就着牙印一路往上舔舐，从肩膀途径脖子到下颌。汪宙弘近段时间没有理发，鬓角处的发长足够打湿后贴合于耳前，赵莱的舌头再往上或轻或重慢慢舔开碍事的湿发，顺着向上舌头抵上他的眼缝，细细滑过……

咸的。

得到答案后赵莱的兴致没减，却多生出恼意。

汪宙弘哭不哭的关他何事，都多大岁数的人了。

明明对他抱着那样恶毒的打算。

到最后赵莱也不管自己痛不痛的只往汪宙弘那穴里乱撞，一时间抽气喘息声此起彼伏。结尾那一送的时候也不管汪宙弘听没听见，附在他耳朵边:“我最讨厌下贱的货色，可不要让我失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