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碰格外敏感,他可以非常清醒地记住姜妙妙每一个瞬间的神情动作语言,但是却无法自控地坠入情欲的深渊无法言语。
他一开始并不知道阴阳之体和别人不一样,直到受到恶意的羞辱、凌虐,才发现原来别人眼里的他如此畸形,后来在铸剑山庄药吃得太多了,有时候他根本不清楚自己在想什么,或者说根本就没有在思考,只是一味地服从命令。
如果可以选择,他绝对不会让于他有救命之恩的圣女发现他的畸形,他慌于被赶走的臆想,也羞于身体的畸形。
但是很可惜阿傀并没有选择的机会,他之前第一次清醒的时候,貌美的圣女正不轻不重地捏着他肿大刺痛的阴蒂,他的腿被架在圣女肩膀上面,圣女腰间的粗长玉器正一下又一下捣弄着泛水的花心,无意识过度的高潮让阿傀整个腹部酸胀难忍,直冲头脑的快感让他忍不住呜咽。
真的太糟糕了。
用这么糟糕的状态第一次见到了姜妙妙。
然而他当时的表现极不友善,肌肉记忆让他下意识直接选择扣住圣女纤细脆弱的脖子,却没想到被圣女反手制住压在身下,他咬牙挣脱从柔软的床上翻下,踉踉跄跄地往外奔逃。
那个时候姜妙妙飞快地反应过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撕了床帘就追了上来,电光火石之间一个擒拿将本就虚弱的男人压在身下绑住双手,她从后面继续捣进无法自控的流着水的花穴,食指和中指撑开他的唇齿以防他咬到自己。
“呃啊——唔唔!”
男人被撞得弓起肌肉分明的腰背,整个人如同被绷紧的弓弦,点点晶莹的汗滴点缀在身上,他蹙眉咬牙,被绑住的双手死死握着拳头。
“不好意思、你的毒还没有解,请、忍一下好吗?”
姜妙妙略带歉意地说。
————且算是荒唐的初见吧。
明明当时这个男人看起来这么凶,像受到惊吓的小兽,露出防备攻击的神情。但是相处久了之后才会发现,只要愿意耐心的去把外面那一层坚硬的冰冷的壳融化掉之后,里面的他其实很柔软 。
好比现在,男人张开嘴,跪在清澈的水池边上,静静地舔着姜妙妙戴在胯间的粗长银器,只发出“噗嗤噗嗤”的舔舐声,温热的口腔渐渐的温暖着冰凉的银器,阿傀努力的敞开自己的口腔深处,以表驯服。
这个粗长、看起来有点吓人的东西等会就会毫不留情地一下捣入阿傀身下泛滥的女穴,如果妙妙今天心情不错,就会在外面逗弄一番熟透了的大阴蒂,进而一鼓作气挤进甬道深处。
妙妙……
她会很温柔很温柔地询问痛不痛之类的其实根本没有必要询问的话,她总是这样子,在外面就好像是一株怒放的最艳丽的花一样。但是有些时候却意外的温柔体贴。
妙妙的唇很软,她会不经意间释放自己的风情,一个眼神,一个气声,千娇百媚,呵气如兰,偏偏掌控着一切。
想得太乱太多了啊。
除非火毒的淫性发作,否则阿傀绝对不会杂七杂八地想这些东西,毫无头绪,但是偏偏他现在满脑子都是这些东西。
不知道是他的臆想,还是火毒的淫性的影响,他现在觉得浑身都热极了,好像放在烈火里灼烧,又好像有千百只虫子在身上啃咬 ,真的只有碰到妙妙的地方才会舒服一点 。
想把衣服撕掉脱掉,扯掉,怎样都好,可是偏偏他现在早就已经不着寸缕了 ,阿傀难受得头昏脑涨,肚子里、肚子里……
突然间一阵天翻地覆,有什么巨大的东西埋进来了!
“呃啊啊——!……唔噫!别、呃啊!”
阿傀瞬间失声,无法叫喊,整个人出现了一瞬间的迷茫、云里雾里,或许失去意识了,可是下一刻又被激烈可怕的快意拉回来。
一下子太深了!
应该是进到了很深很深的里面,这次的银器比以往的要长一点、粗一点、纹路繁杂一点,所以妙妙一个用力,居然、直接撞到了宫口上!
酥麻、痛痒、难以言喻的快感,连脚趾都蜷缩起来了。
他终于不再乱七八糟的想而专心于这场交媾,阿傀满脑子只剩下她的名字,只剩下这个人,只剩下此时此刻,可能已经意识不到自己做了什么,正在做什么,他不知道自己已经把大腿紧紧地缠在的妙妙纤细的腰间 ,甚至像一个荡妇一样恬不知耻地摇着屁股,发出脆弱的呻吟和崩溃一样的哭泣。
但是落在妙妙眼里,只觉得阿傀可爱至极。
真的太可爱了。
好像快要崩溃了一样发出呜咽呻吟,整个人蜷缩着贴近她的身体,偏偏有力的大腿缠得非常紧,里面的艳色的肉被一下下地带出顶进,每一次进出都有大股大股淫靡情色的透明液体被带出来,弄湿了一大片原本干燥的地面。
“噗嗤噗嗤————”
“啊啊啊——!””
此时妙妙还没有意识到她是顶进了多么深的地方,才会让这个男人完全失去理智的崩溃大叫,她只觉得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