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萧克林进学校的事宜很快就被安排得明明白白的。
王留嘱咐萧克林要小心裴雾宁,他昧着良心说他小妈对他还不错,说完自己和王留都要吐了。
萧克林上完第一天课,带着笑进去黑着脸出来的。
“你怎么跟给萧由连上了坟似的的表情,丑死了。”
裴雾宁路过萧克林身边的时候扔下一句话,其实氛围挺好,但是萧克林觉得很茫然。他拿着高中课本瘫在裴雾宁面前确定,“高考原来不只是解二元一次方程组,是吗?”
裴雾宁不太想回答这么蠢的问题,“你是不是有病。”
之前那个家教原来把萧克林当傻子一样糊弄,萧克林解出了一个一元二次方程,就跟他攻破了什么世界未解难题一样夸张,害得萧克林以为自己是个天纵奇才来着。
说实话萧克林察觉出来的那个小家教的夸张,但是那种环境,除了练琴让他对什么都感兴趣,从窗户口望出去的麻雀都能让他多看几眼,谁他妈声音大点都能让他多敬礼,他居然信了,今天他的世界观他妈的破碎了。
他养父母估计没想过他没那么好骗,让他觉得自己攀登上了知识的顶峰,就丧失了兴趣,萧克林就是想干点跟练琴不一样的事。
他看着书头皮发麻,第二天上学还是跟上坟一样。
结果没过多久就来了一次小测,萧克林犹豫了几分,决定一个字都不写。
写了就会暴露他是个文盲的事实。
因为这事班里的人对他莫名多了几分道不清的关注,萧克林后座的一个胖子,他用了三顿校门口的奶油蛋糕就收买了给他当小弟。
萧克林不敢回去得太早,因为裴雾宁伤好了。
他早上看见一个裴雾宁亲了一个金发碧眼的外国佬,如果他头上是一片草的话,那么萧由连头上一定一片呼伦贝尔大草原。
他不回去,他就让司机把他放在附近的商业街,慢吞吞地看着逛。
这也稀奇那也稀奇,有着走着就逛进了一家书店,进去扫盲了,结果没到七点司机就提醒他该回家了。萧克林合上一本教辅书,抵在司机胸口,“给我买下来。”
他抓着头发坐上车。
他妈的没心情。
裴雾宁推了一碗汤在萧克林面前,黑黢黢的一碗,别说,让人一点食欲都没有,萧克林放下筷子喝了下去。
他能怎么办,今天一趟出去,监视他的人就有两批,王留等着他早日接手萧由连留下的大业,裴雾宁留着他是为了留个萧家的种,估计够悬,因为萧克林比较没心情,他没心情就硬不起来,更何况对面是条要他命的美人蛇,射一次就意味着要折寿好几年。
而且还是他名义上的小妈,硬不起来,主要是没心情。
没有那种俗世的欲望。
“小妈,我想要一个家教。”
裴雾宁说,“可以,但你知道你要做什么吧。”
萧克林说,“那再来一碗那天的春药吧。”
萧克林说那晚全凭春药硬起来的,他对裴雾宁可以说没有一点兴趣,恶心了一天。
裴雾宁不相信,萧克林没什么起伏说,“你长了个穴,还有一双骚奶子,穿上裙子操没那么膈应,光是想到你是个男人的事,我就有点反胃。”
裴雾宁正在剥螃蟹的手一顿,嘴角上扬,“恶心着恶心着就适应了。”
萧克林看着他雪白修长的手指,说,“你干嘛非得找我,那外国佬还满足不了你吗?”
裴雾宁舔了一下手指,萧克林看见他的粉嫩的舌尖,那晚叫得那样骚,穴里的滋味也让人觉得欲罢不能,也不知道萧由连以前是怎么操这个骚婊子的。
萧克林视线偏移。
“比你技术好太多了,但他不姓萧。”
萧克林丝毫没觉得羞辱说,“我现在改名还来得及吗?”
萧克林洗完澡出来,裴雾宁已经穿着清凉地躺在他床上了,有多凉快呢,比上次的短裙还要过分,一双白奶子露出大半,这次连内裤都没穿,半遮半掩地就裹了一条浴巾过来,双腿微微夹着,换其他人此刻见了这种尤物,一定红着眼过去把他就地正法。
但萧克林明显不一样,他走到床边,长臂伸到裴雾宁肩头处,抽出了枕头。裴雾宁捏着浴袍的手一松,坐起身,那双大白兔彻底露出来了。
“操我。”
萧克林站在原地,面无表情地看着裴雾宁。
他拿着裴雾宁的手放在自己档上,分量很足,却不是裴雾宁想象中的反应,裴雾宁上身赤裸着,皮肉白得不像个男人。浴巾堆在小腹处,十分色情,裴雾宁狐疑地摸了几把。
“你怎么硬不起来了?”
萧克林拿着枕头放在另外一边,躺下去,“都说了没心情。”
裴雾宁重新裹好浴巾,脸上那种时时刻刻都胜券在握的表情有几秒的消失。
萧克林盯着裴雾宁手里的药丸,一言难尽道,“这玩意没副作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