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层,靠前的位置已经有坐了不少人,他暗自打量这个地方,跟玉欢戏馆的结构有点像,但这里以龙阳为主,更加隐秘,也更加肆无忌惮。
“哎哟,黄大人,手脚挺快的啊!”前排的人跟黄尚书打招呼,怀里抱着一个手系红绳的小倌,眼睛却不停往曹德正身上瞄。
“给你占好位置了,你别扒着世侄不放,也让我们看看啊!”
“来来,弟弟不要怕,等一下坐到哥哥这里,我好好疼你……”
“喂,你一把年纪还自称哥哥,你好意思?”
这几位穿着黑衣的四五十岁大叔,插科打诨,互相打趣,看上去关系很好,曹德正粗略一扫,认出几个面熟的长辈,在外面看到还要互相打招呼的。他被黄尚书抱着坐到椅子上,后背靠着黄尚书浑厚的肥肉,右边的一个文雅英俊、看上去四十多的大叔凑过来,对曹德正说道:“世侄,第一次来?”
曹德正瞪大了眼,震惊地看着那张毫无修饰的脸:“慕容伯伯……”
——青阳的父亲!
再看过去,慕容伯伯的隔壁坐着浑身僵硬,只会直视前方的慕容鼎寒,曹德正再次被吓到了,怎么连青阳的大哥也在?青阳不是老跟他抱怨兄长是个作风正经的老古板么?
“世侄认识我?那我更应该好好疼你了。”慕容忠良笑了笑,手摸到曹德正的大腿上。
曹德正下意识地抓住慕容忠良不怀好意的手,不让他更进一步,身后的黄尚书却摸上他的胸膛,灰色的轻衫一扯就开,大拇指和食指捏着奶头往上扯,曹德正情不自禁地挺了挺胸,低头看到自己的奶头被拉扯得变形。这时,慕容忠良的手又动了,想往他腿间伸去,曹德正顾此失彼,无措道:“慕容伯伯,不要……”
他从小就到慕容府找青阳玩,青阳的父亲风雅有趣,在众多长辈中,他最喜欢慕容伯伯。在他还是孩童的时候,慕容伯伯甚至摸过他的头顶,给他递过桌上的点心……
可是现在那只属于长辈、本应规矩有礼的手却要往他下身摸去,甚至还会有更过分的事情发生。
“世侄,我问你,你为何到玉宴来?”慕容忠良问道。其实同为嫖客,身份平等,曹德正要是真不愿意,他并不能强迫对方,可是这么可口的孩子,他实在想尝一尝,没道理黄尚书可以,他不可以吧?
曹德正嘴唇嗫嚅,对啊,他来这里,不就是为了享乐吗?
——可是,可是他怎么对得起青阳?
这时,前方的戏台上,一个白衣人登上来,摇了摇手中的铜铃,报出第一幕戏的名字:“父慈子孝。”
曹德正咬牙,松开了捉住慕容伯伯的手,首肯了他接下来所有的出格举动。
慕容忠良笑了,“把腿张开一下,再开一点……对,乖,伯伯给你摸鸡巴,把你摸得舒舒服服……”
曹德正硬涨的性器被好友的父亲肆意玩弄,而后穴被黄尚书的鸡巴缓缓撑开。他张嘴喘气,进来了……黄尚书的鸡巴真的插进来了……要是,要是被爹知道……
“嗯,黄叔叔,啊,啊……”曹德正被黄尚书顶得一颠一颠,似乎还觉得不够,双手搭着两边的扶手,兀自上下扭动腰肢配合黄尚书的抽插。
慕容忠良一边看着曹德正的淫态一边套弄他淌了一滩透明粘稠淫液的性器,忽然,他转头对始终僵硬的大儿子说道:“鼎寒,要不要找人给你伺候一下?”
慕容鼎寒把黑衣穿得紧紧实实,神情紧绷,努力无视父亲正在玩弄另一个男人、甚至是认识的晚辈的阴茎,从牙缝中挤出一句:“……不用。”
慕容忠良叹了口气,他有时候也搞不懂,想当年自己也是名动京师的翩翩公子,但怎么就生出一个这么不知情趣的儿子。不过皇帝特意交待过让他把大儿子带来,他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戏台上的密戏开始上演,一个扮演父亲的、五十多岁的男人坐在炕上,光着上身,身材松弛,肚腩微凸,只穿着粗布裤子。他一脚踩在炕上,手里端着饭碗,举止粗鲁地呼哧呼哧吃着东西。
这时,扮演儿子的青年上台,他似乎刚刚做完农活,脖子上搭着汗巾,衣服都被汗水濡湿了。
“哎,大栓,小顺是不是今天回来?”中年男人问道。
叫做大栓的儿子把毛巾放到盛着凉水的盘子里,一边搓洗一边道:“爹你记错了吧,村里的夫子已经说过了,乡试要考三天,算下来的话小弟要大后天才能回来呢。”
“啊?这么久?”男人惊讶道,随即把手里的饭碗放到一旁,不爽地往地上吐了一口口水,似乎烦躁极了。
背对着父亲的大栓毫无所觉,他似乎热极了,把上衣脱去,露出精壮的上半身,拿着拧干的毛巾往身上擦。
男人偏着头打量儿子线条流畅的后背,“天这么热,你裤子都湿了,干脆也换了吧。”
大栓听了,觉得这样也好,三两下把裤子脱了,翘挺的屁股暴露在父亲的视线下。
男人舔了舔唇,伸手掩饰般地摸了摸松弛的肚子,他看着儿子擦完上身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