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西王,但是突厥和大庆的战事才刚刚停息不到一年,所以不好处罚突厥质子。皇帝向平西王的家人深表歉意不能为他们讨回公道。
“娘!我们不能善罢甘休!爹就这样被一个突厥蛮子杀了,那凶手还能逍遥法外!”嫡长子情绪激动地说道。
平西王的嫡妻反而冷静下来了,她看着情绪激动的儿子,叹了口气,“儿子。我们能做什么?进京大闹一场吗?然后呢?你想想,你爹娶了多少姨太太,给你生了多少弟弟妹妹,他们对你的位子可是虎视眈眈的。现在你爹没了,这圣旨一下来,你就是平西王了。要是你执意进京,弄得龙心不悦,你的爵位可能就此没了……”
嫡长子说不出反驳的话,他知道这是事实。
母子俩商量了一阵,决定平西王的死按照皇帝意愿就此揭过。
平西王死后的两个月,突厥质子府多了一个身体孱弱的妇人。
“娘……”苏维抱紧了妇人,眼泪流了下来。
“维维,你身体怎样?在这边过得好吗?娘很想你……”妇人也哭,干瘦的手抓紧了儿子。
皇宫。
御花园的角落处,有一个不起眼的小土堆。
皇帝随便摘了几所花放到那土堆前,然后蹲了下来。
“昇,我终于把皇叔杀了……你知道我是怎么做到的吗?我跟突厥质子许诺帮他把他娘亲救出来,然后让他用美人计把皇叔杀了。我是不是很聪明?”
风吹过,把土堆前的花吹走了几朵。
皇帝突然没了倾诉的欲望,于是干脆地起身离开。
曹府最近有两件喜事。
曹镇的正妻林氏和曹德英的妾卢氏都有了身孕。
这曹府又要添人了, 自然都是喜气洋洋的,曹镇给林氏和曹德英的院子送去不少东西。
曹德英已经很久没见过林氏了,心中自然烦闷。到了休沐的日子,他举步到曹德正的院子里,打算找这个感情亲厚的三弟出去解闷散心。
院子外的侍女说曹德正在小憩,曹德英示意她不用通报,他直接进去就行了。那侍女想大少爷跟三少爷感情一向亲厚,于是也不作声了。
于是曹德英顺利走到三弟的房门外,正打算敲门——动作却突然顿住。
里面的动静……很奇怪。
喘息、呻吟、水声。
曹德英张了张嘴,好笑地摇摇头,看来他是差点打扰了三弟的雅兴了,只是这大白天的,真是好精力啊。于是准备走人,脚步刚刚迈出,却又停了下来。
……等等,这声音听着,是三弟在呻吟?
心中狐疑,曹德英折了回来,把耳朵贴近。
三弟原本那干净又充满活力的少年嗓音,现在彻底变了样——沙哑、充满了情欲、却又有意识地压抑住了,生怕别人发现了一样。
反而更加勾人。
习武之人的感官都很敏锐,曹德英觉察到里面只有三弟一人。
所以……三弟是在自渎?
只是这动静……听起来怎么怪怪的?
曹德英好奇心被勾了起来,本来他性子一向沉稳,面对奇怪的事情也不会毛糙,但是里面是跟他关系亲密的三弟,心想就算吓他一下也无妨。
于是他悄悄地用手指捅开了门上的白纸。
看清了房间里面的情形,曹德英瞠目。
这……这这!!!
曹德英落荒而逃。
房间内。
曹德正把玉茎从后穴抽出,不满地嘟哝了一句:“哎……还以为大哥会直接进来呢。”
曹镇最近找他的次数少了,老是往林氏那边跑,曹德正只好自己找乐子了。
不过大哥的这个反应……也是意料之中呢,接下来……
曹德正端详着被淫液浸透得晶莹通透的白玉男根,缓缓地勾起嘴角。
曹德英这两天总是心不在焉,那个极具冲击性的画面一直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他怎么也料想不到,三弟平日看起来也是个豪爽正直的正常男子……居然会……居然会……
曹德英咽了咽口水,记忆中的三弟,赤身裸体,侧躺在床上,双腿张开,春色一览无遗。平时用来拿长枪或各种兵器的右手握着一根粗大的乳白色假男根,往自己的后穴递进递出。那白色男根已经被不知名的液体润湿了,色泽透亮,刺眼得很。三弟的性器,不用抚慰,已经挺得笔直,并且随着男根的进出一跳一跳的。
三弟平时是个憨直且有点缺根筋的少年,所以曹德英那天所看到的画面,给他带来了莫大的冲击。
曹德英不是不知道男风,甚至他自己……也被人上过,不过那是父亲的惩罚手段,是迫不得已。
但他万万没想到男风这事,会跟三弟联系在一起。
曹德英思前想后,最后决定他应该帮三弟改过来,这样是不对的。
但没想到曹德正先找过来了。
这天曹德英在书房练字,打算平静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