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的表情。
“曹将军……”
“但是……”曹镇倾身,凑到白承修的耳边,小声道:“后天午时,我会去南风馆。”
白承修眼睛倏地亮了,曹镇站起身,一边往外走一边道:“你到时候就别带人皮面具了。”
出了白府,曹镇坐上轿子,冰冷的天气让他身上的热度减了不少。
白承修这番告白太突然了。
虽然看上去情真意切,但不得不防,况且在他家书房做,实在是太冒险了吧。不过喝醉了的白左相真是气质风流,和他欢好想必是挺过瘾的。
曹镇想着白承修背后的关系,思考是不是有人要陷害于他。
其实陈太傅一直看自己不太顺眼,白承修又是他的女婿……
还是自己的正儿好。
轿子突然停了下来。
“怎么了?”曹镇问道。
“将军,有人躺在路中间!”抬轿子的下人说道。
曹镇皱眉,掀开了帘子,果不其然看见一个人横躺在路上。现在已经是深夜了,下了点小雪,放着不管恐怕这人会冻死在这里,于是吩咐下人去看看。
“将军……这看上去不像是大庆人?”
不是大庆人?
曹镇下了轿子走过去,这晕过去的人看上去年纪不大,拿灯笼一照,竟觉得莫名眼熟。奶白色的皮肤,微卷的浅色头发……
突厥的四王子,苏维。
曹镇要头痛死了。
这人的身份是质子,不能放着不管,而且他身上还有酒气。
曹镇叹了口气,虽然他一向不喜突厥人,而这人其实和他的正儿差不多年纪,孤身一人在异国,处境想想也知道。
曹镇解开自己的外套,罩在苏维的身上,再把他抱起来,这孩子比正儿还轻。把人直接抱进轿子中,吩咐下人去质子府,反正也没多远。
曹镇维持着抱人的姿势,其实也没多想,只是想让他暖和起来。苏维软软地靠在曹镇的身上,眼帘颤动,眉头轻皱,小声地喃喃:“娘……”
曹镇把人送到质子府的时候,苏维也没醒过来,临走前他吩咐质子府的人不要告诉苏维是谁把他送回来的。
第二天。
趁着曹德正出去了,曹镇从他的房间里找出那个盒子,然后拿着盒子去了曹府的地下室,并吩咐下人曹德正一回来就带他来这里。
大概到了申时,曹德正终于下来了地下室,起初他是一脸不解,但一瞄到桌上的盒子,脸色顿时就白了。
“跪下。”曹德正平静地命令道。
曹德正唰的就跪下了,曹镇看他跪得那么用力,不禁心疼他的膝盖痛不痛。
“我在你房间找到这种东西,你用这个做什么?”曹镇打开盒子,里面的白玉男根相当扎眼。
“这……这是……”曹德正脸色发白,转了转眼珠,急中生智,“这是我和秋红用的、为了、为了增加闺房乐趣!”
“哦?”曹镇笑了,正儿不蠢嘛,“我也不好说你什么,只是你年纪还轻,还没娶妻,太过沉迷于情事对身体不好。”
其实曹德正的年纪已经可以娶妻了,之前订过两桩婚事,但两个姑娘一个突然染了风寒病死在床上,一个失足跌落湖中溺死了。后来找了个算命的算了一下,说曹德正必须过了二十五才能娶妻,所以他的婚事也耽搁了下来。
“是,我会约束自己的。”曹德正保证道。
“那么我会帮你丢了这些东西,你回去吧。”
曹德正离开后,曹镇拿起盒子里的男根,男根经过多日的润泽,手感滑腻,曹镇眯了眯眼。
这假阳具都进入过正儿的小穴好多回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不用遮掩自己的身份地和正儿欢好呢……
曹镇没有在约定的时间去南风馆,他和曹府的人去了寺庙上香,该干嘛就干嘛。他干脆不去南风馆了,去青楼。
曹德正最近几天很郁闷。
男根被没收了,虽然撒谎保住了自己的秘密,但是每到晚上他就难受。
习惯了睡前自渎,曹德正试过用手指解决,但效果并不好。
柳氏看他精神不好,给了他一些助眠的熏香,晚上点着就会睡个安稳觉了。
熏香的效果不错,曹德正一觉睡到天亮,但是过了两天,他又从睡梦中惊醒了。
睁眼一片黑暗。
身体就像之前几次那样软绵绵的,不过这次不是仰面躺着,而是跪趴,屁股撅了起来。
小穴正被手指扩张着。
……又是那贼人?
曹德正心底有些期待,他没说话,等着贼人进入他的身体。
“怎么不反抗了?你很期待我操你么?”
从来不说话的贼人,居然开口了,是曹德正从来没听过的陌生的声音,并且带着不正常的沙哑。
“才没有……啊!”曹德正下意识地反驳,贼人却猛然把肉棒捅进小穴,顶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