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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平日性冷淡的丈夫夜晚来到妻子房间(1 / 2)

蒂娜扶着墙缝的石头,攀上高高的石墙,一阵风吹来她的身体打着晃,碍事的裙摆使她看不到脚下的样子。

她朝着别墅的方向看去,自己的房间窗户被女仆莉莉推开,她那左顾右盼的样子,像是一脸惊慌失措的在喊叫什么。蒂娜能想象的到,她定是因为一个倒牛奶的空回来发现自己的女主人凭空消失在房间而感到惊奇,然后把这份惊奇用她的嗓门分享给这栋别墅的所有朋友,蒂娜有些得意的扬了扬下巴,随即想起现在的处境她又看看脚下。

她得在其他人赶过来前离开,但眼下她要穿着这身蓬蓬裙跳下去腿一定会摔断的,一瘸一拐的样子可不好看,说不定脸先着地的话她会像只小野猫一样蹭的满脸灰,总之这都不是蒂娜想尝试的。

她颇有几分嫌弃的撩起裙摆,看着那些繁复的蕾丝花边,下定决心,撕拉一声,裙摆下光洁的小腿露了出来,那一刻她觉得自己的做法真是酷毙了,有像个勇士一般的绝决。

处理好裙子,蒂娜已经能看清脚下围墙那些微凸的缝隙边缘,她小巧的鞋子在上面有落足的地方,接下来她只要像个冒险者一般小心的攀爬在上面,很快她就能突破这片牢笼的最后一丝防线。

正当她为此沾沾自喜时,远处好像传来了猎犬的声音。

几只黑狗跃步如飞,从道路的尽头那片桑林朝她飞奔而来,在她还没反应过来时已绕成一圈在墙外焦躁的冲她吠叫起来。远处,稍后出现一匹身姿矫健的白马,白马迈着优雅的碎步,昂首停在附近时,那几只猎犬的声音终于逐渐平息了下来。

马上跨下一人,他的动作像被量尺测量过一样,完美的符合所有礼仪的最严格的标准,但这些动作又不带丝毫做作,宜然天成,浅金色的头发被绸带整齐的系在脑后,配上他英俊忧郁的容貌,宛若天神一般。

此刻天神的眉头紧皱,他瞪着墙上露着小腿的蒂娜,让人隐约感觉到他在刻意压制怒意。

四目相对的一瞬间,蒂娜不知道为什么感觉有点害怕,也许是因为墙下来回巡视的几条健壮的黑狗,也许是埃德蒙沉默时有种致命的压迫感,总之她不能把现在这个埃德蒙与平常对她温柔放纵的那个联系起来。

埃德蒙忽然愣了一下,不知为何惊疑,眉头放松换了个稍微友善的表情,但他眼中那深沉的情绪还没有褪下,他的语调淡淡的,像是平时和其他贵族们交流公文时的那种正经口气朝蒂娜说:

“你该向我解释一下为什么要这么做吗?”

蒂娜那些准备用来争辩的刺在这仿佛长辈问询的口吻下一点都发挥不出来了,她只能乖乖回答:

“我只是想出去逛逛。”

“你可以跟我说的。”

蒂娜心中油然升起一种不平,好像这回答刺中了她的某种不满,她不明白埃德蒙怎么会这样回答,自己是嫁给他,不是卖给他做奴隶,为什么要剥夺她的所有自由,不光以往的朋友都要接受他的一番审视才能继续交往,她连出去都要被仆人监视着,任何事都要跟他报备,这样密不透风的监视快要压的她喘不过气了,她要自由,她想要自己的空间,她不想想这个迂腐贵族一样过着循规蹈矩提线木偶般的生活。

她努了努嘴,最后还是把满腔悲愤咽下去,对着这个没有感情的人发泄也没有用,他永远只会用平静来回应自己,好像自己只是个无理取闹的任性孩童。

埃德蒙抬起深邃如海洋宝石般的眼睛,破碎的光投不进他瞳孔深处,他的嘴唇微微蠕动慢慢的对蒂娜说:“你的手受伤了,疼吗?下来我看看。”

蒂娜抬起手才发现自己掌心不知什么时候被划出一道口子,血还在往外渗,有一些已经结成暗红的血痂,皮肉模糊的往外翻,虽然她才刚刚注意到,不过看起来还挺恐怖的,这一说她好像也感觉到了疼,但这件事连她自己都没察觉到,埃德蒙如何从这么远的距离注意到她的手……

男人已经把手臂伸展开,无奈的叹了口气,那双眼睛还看着蒂娜,“下来吧,我接着你。”

墙壁虽然不是特别高,但足有城里商店的两层,这个高度加上坠落的冲击,想要稳稳地接住一个人还是有困难,况且蒂娜要是跳下去,他能不能接准也是问题,但是男人神情坚定,仿佛不容她反驳似得,将手臂张开。

蒂娜微微犹豫了一下,一咬牙闭上眼睛,任凭自己的身体像断线的风筝落了下去,当她落到一个温暖的怀中时,她感觉那人一个踉跄,但最后还是强自站稳,当她睁开眼时,男人的背已经挺直,迈着步子向他的马匹走去,身后几只猎犬发出谄媚的叫声,大概也跟在后面。蒂娜抓着他质地坚硬的衣襟,内心深处不禁失落的想着:我又一次朝这个男人屈服了。

随后她就被放在马上,在颠簸中又被带回了那座被蒂娜视为牢笼的别墅。

夜晚,蒂娜穿着柔软的丝绸质米白睡衣,躺在大床上,她已经沐浴过了,手上的上也被女仆处理过,金棕色的卷发被拢进睡帽里,这些都是埃德蒙交代的,他把她打扮成一个洋娃娃,符合他爱好的洋娃娃。但那有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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