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了。”

“当然，其他功能一切如常，无论是性高潮还是性快感都可以感受到。身体的结构发生变化，突然想排尿也是正常的，”潘说，“没关系，就这样出来吧。”

他的语气轻快而温和，说出来的话却十分可怕，棕发男人如遭雷劈，被震得说不出话来，“你，你怎么能……”

“我想消除多余的记忆，而你却不愿意，所以我只能这么做，”潘说，“冯，你是我的妻子，我希望你和我一样，不要随意留下劣质的基因。”

他这话说得理所当然、不痛不痒，好像刚刚夺走的不是他的生育能力，而是一根汗毛，一根微不足道的头发一样。冯听在耳朵里，只觉得毛骨悚然。对方的一个念头、一个动作就可以决定自己的一切，怪不得有人会拜他为神，因为潘确实无所不知，无所不能。

而他在面对这样的存在时，连反抗都做不到。

不仅仅是他，连他的国家也是。所以他才会出现在这里，才会成为怪物的新娘。

冯紧闭双眼，视野一片黑暗，周围的一切都让他恐惧不已。这时他感觉到，插在自己下体的两根触手缓缓抽了出去，冯忍不住松了口气，穴口微微缩紧，刚才那种被侵入、被强制达到高潮的感觉却仍然没有消失，而是如幻痛一般如影随形，如鲠在喉。

触手抽出的一瞬间，红肿的马眼无法自控地张开，尿液和精液混合，淅淅沥沥地尿出。冯急促地喘着气，只觉得脸上又热又烫，像被发现了秘密的小孩，又耻辱，又害怕。倒是潘湿漉漉的嘴巴凑过来，伸出羽毛般细小的触须，在他耳边舔了舔：“冯，你的耳朵好红，怎么了？”

那些细腻柔软的东西轻柔地落在他脸上，一寸寸扫过他的额头，眉毛，眼皮和脸颊。冯不敢动弹，任由对方在他脸上作乱。怪物舔了舔他，又兴奋起来，恍然大悟道：“我明白了！你是在害羞吧，因为被我看到了排尿的过程，对吗？这就是人类所谓的自尊心吧……”

“不、不是……”

“抱歉，我应该考虑到这一点的，”潘舔着他的耳垂，说，“可你实在太有趣了，我真是太喜欢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