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大河不懂云霜的脑回路,不过不妨碍他拒绝云霜,他硬着头皮应下,"对,我就喜欢大奶子。"
"你这狗男人!"
云霜怒极,给了容大河一记头锤,双手捂住一对娇小玲珑的小笼包泪奔。
***
这天中午,云霜不记前嫌地在厨房忙活了许久,炖了汤给容大河补身子。
"容哥,趁热喝。"
容大河以为又有哪只鸡遭殃,结果拿起碗来闻一闻,觉得味道一言难尽,他好像闻到了尿骚味,这是什麽汤?
他捞起了料,心里了然这是什麽汤。一条长状物炖得软烂无比,他没猜错的话,这是某种不知名的鞭汤。
云霜盛了一碗出来,在他眼前带着笑意眨着大眼等他喝。
容大河皮笑肉不笑地舀了一匙,细心地吹凉,塞到云霜嘴里。
"!"
云霜冲到院子疯狂催吐,这是什麽鬼!好难喝啊!
待云霜吐完,容大河给他递湿帕子擦脸擦嘴,又递了个瓷碗装了清水让云霜漱口。
"你煮鞭汤给我喝?"容大河冷冷地问了他。
"我怕你眼睛不好,下面也不行,提早帮你进补。"小狐狸云霜初出茅庐无所畏惧,直言容大河没长眼还不行。
"我行不行你想知道?"
云霜拼命点头,他要知道,快点拿出男人雄风来修理他,笞楚他,最好把他睡得三天下不了床,他等着。
容大河气极,抓着云霜回屋子,让他拦腰趴在自己腿上,啪啪啪开打小屁股,果真打得云霜一边哭一边娇娇柔柔地呻吟着。基本上是跟着容大河打他屁股的节奏,哎唷~哎唷~~哎呀呀~哎唷喂呀。
"下次还敢吗?"容大河见打得差不多了,问了句。
"我敢,怎麽不敢。"云霜泪光闪闪,倔强地回话。
"下次不乖还打,知道不?"容大河已经不指望云霜会回答让他满意的答案。
"有种下次脱光我屁股再打。"云霜几乎要咬碎一排白牙,不忘挖坑给容大河跳。
他嫌弃自己没胸,自己就不信拔了裤子白花花的屁股在他眼前晃荡他还忍得住。
"我没种还不行,你说对了。"容大河立马接话还自污。
"容哥,不举是大事,我帮你提早治疗。"云霜见机不可失,就要脱裤子,看能否生米煮成熟饭。
"免,滚犊子。"容大河抓住云霜正在脱裤子的手,外裤已经脱成功了,里裤正在解。
突然有人敲了门还迳自走进来,大约是认定容大河一个人住,不会有什麽不便之处。
"大河,我们下山顺便帮你送猎物来,还有落下的物什。"
陈平安跟李大富看着容大河火速帮云霜穿上外裤,连忙转身避嫌。
"我们什麽都没有看到。"
两人连忙摆手,这句话通常表示该看的都看得差不离了。两人心想容大河双亲已经不在,这才胡闹到厅堂来。後来又觉得年轻人刚开荤,没有节制,他们表示理解。
"这位是?"
"表弟。""妻子。"容大河跟云霜同时回答。
容大河跟云霜互看一眼再度回答,"妻子。""表弟。"
两人一副我们懂,别解释了,欲盖弥彰。放下容大河落在山上的物什猎物离开,好心地帮容大河掩好门。
"表~哥,治疗不?"云霜在容大河耳边吹气。
"不用,表哥已经没救,表弟自便。"容大河拉开云霜圈搂着他的一双白嫩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