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倒是生的不错。“
顾扬跪在床上,头抵着坚硬的墙,身后的男人掐着他的屁股,使劲往前一挺,顾扬的喉咙里发出嘶哑的吼叫,娇嫩的肉花被粗暴的挤开,流出鲜血,几乎是毫不停歇的,窄小的肉洞被抽插起来,身体被撞的剧烈摇晃,只觉得撕心裂肺的痛楚从下身传来。
被多肉湿滑的逼肉箍的鸡巴胀痛,谢书舒爽的叹气起来,拍着顾扬的屁股
“草,真紧。“
谢书忍不住越干越狠,用力耸动,过长的肉棒次次顶在更深处的更为紧窄的子宫口,突然一股大力扯起顾扬的头发,迫使他昂起头,谢书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叫啊。“
“啊……啊……嗯……嗯……哦……呜”顾扬随着抽插的节奏生涩的呻吟着,肉棒激烈的抽插着紧致的阴道,谢书把他的身子往后一拉,胯下重重一挺,小半根肉棒都捅进了娇嫩的子宫里,顾扬猛地昂起头惨叫出来,一股激流从宫腔里喷出来,坚硬的鸡巴被肉壁挤压的交代在子宫里,热热的激流浇得的鸡巴一抖,尿在了顾扬的子宫里,滚烫的液体喷洒在子宫内壁,啵的一声拔出来,尿液从大开的肉洞口淌出来。
谢书发泄完心满意足的趴在顾扬宽厚的背睡着了,顾扬虽然疼痛难忍,也跟着睡着了。。
醒来之后,谢书只感觉浑身酸痛,起来打量一下周围,嘟囔道:“这什么破地方。”连床小的可怜,连手脚都伸展不开,谢书细皮嫩肉的,被一些边角撞疼了好几处。
谢书端详着身下的小妾,身材倒是不错,结实有肉,草起来带劲,他以前还以为是那些弱不禁风长得娘们兮兮的双,看了就倒胃口。
“谁打的你?”谢书细长的手指按在顾扬胳膊上的伤口。
顾扬睁开眼睛,看着墙壁不说话。
谢书眯起眼睛:“好,既然你这么宽宏大量,不肯追究,我也省的麻烦,来人。”
薛寒带着两个小厮走进来,神色有些古怪。
“把他收拾一下,府上不是有许多间空房吗,怎么住到这来了,麻利给他收拾间好的,今晚少爷我要去他房里过夜。”
“是,少爷。”薛寒恭敬的回应,却略有不甘的看了顾扬一眼。
这天周淮正在花园里练剑,旁边的小厮欲言又止,等周淮坐下来休息才凑上去说:“夫人,您就别跟少爷闹脾气了,您看少爷都几天没回房里了。”
“谁跟他闹脾气,他自己生气罢了。”周淮一脸淡然。
“您是不知道,这几天少爷的魂都要被那个狐狸精给勾走了,不仅在夜里留宿,白天记账也要到那个小妾的房里,一呆就是一整天呢。”
“哦?那个小妾?真有这么厉害?”周淮挑了下眉。
“是啊,如果您再不给他一个下马威,估计他就要骑到您头上来了。”
“那我倒要去会会他了。”周淮在府里久待,没见过别的人,这下来了点兴趣。
正是一个大清早,周淮来到顾扬的房前,听见里面有细小的声音,便毫不客气的推门而进,屋里一张大床红纱层叠,遮住了一些视线,正跪在男人腿间埋头吞吐肉棒的顾扬一惊,转头一看,一个英俊且及其有气势的男人正撩开红纱盯着他,眉眼锐利又冷酷,看上去像个冷面的将军似的。
周淮打量着顾扬,这小妾长的倒是没那么让人讨厌,剑眉星目,棱角分明,没有俗媚的感觉。
因为他是跪着高抬屁股,周淮看到他的肉穴已经红肿不堪,伤痕累累,没毛的肉洞挂着一滴浓稠的白色液体,正缓慢的淌下来,周围还有一些干涸的白浊,连菊穴也开着一个圆圆的口子。
周淮心生厌恶起来,好好的大男人,非要把自己搞成这种骚贱样。
谢书懒洋洋的说:“小顾,还不快下床给夫人请安。”
顾扬爬下床,跪着给周淮请了个安。
“顾扬,你可知你错在哪了?”周淮低头看他,顾扬眼里闪过一丝疑惑,周淮接着说,
“整日的缠着少爷到你房中,耽误了少爷的生意,这是其一,其二你看你那穴儿都烂成什么样,还让少爷插进去,少爷可是会生病的,你可知错?”
顾扬低下头,“是,我知道错了。”
周淮有些没意思,他最讨厌男人唯唯诺诺的样子,看他低眉顺眼的样子就烦。所以他转头看向谢书,谢书正饶有趣味的看着他发火的样子。
“你说,该怎么惩罚他?”周淮把问题推给谢书。
“这样啊,错了就该罚,小顾,骑上马去,让夫人消消气。”谢书笑着看向顾扬。
周淮这才发现房里还有一个半身高的木马,上面伫立着两根木制的假阳具,显然是专门为顾扬设立的刑具。
顾扬看了一眼周淮,知道自己逃不过这一劫,手脚并用骑上了木马,却将屁股悬在两根粗棍子上,迟迟不肯压下去。这几日少爷日日让他骑木马,木马一旦摇晃起来,非常人所能忍受,每次两个娇嫩的肉穴都又肿又痛,十分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