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仔仔细细地巡视着一方领地。手掌粗暴地左右撩拨。“骚虫在哪儿,我怎么看不到。是在你脑子里吗?”
云出岫突然闭合大腿,无辜地望着他某处。在他严肃正直的凝视下,张口含住勃起的裤头。
温热的气息隔着布料瞬间激得他肉棒膨胀发硬。这个婊子,主动勾引他。
徐正乾抬起她的下巴,严肃地告知时间安排。“今天不是你的工作日,每周三、周六晚上才是。其他时间不要与我过多接触。”
服了,约个炮还有时间限制。
云出岫瞬间没了干炮的心思,立马收起淫荡的行为举止,冷静地与他对视。
“我并没有答应做你的情妇,只是如你所见骚虫上头而已。徐市长,约个炮至于么。我只不过是看上你有当插炮机的本钱。”
她的小手戳了戳他梆硬的胸膛。这个男人高大魁梧,满脸正义,长得好会干事。当炮友再好不过了。只是可惜,她想做炮友,人家却想让她当情妇。
同样是doi,一个双方兴致来潮心甘情愿打炮,一个用至高无上纯洁的打炮换东西。
我把你当插炮机,你把我当自慰器。互相物化。两者之间,相去甚远。
“啧啧。”她万分嫌弃地审视着他全身上下一股莫名其妙的正义感。
“工作狂人徐市长,干情妇的时间都有限制。是不是还严格要求几分几秒发射精子?”
徐正乾严肃地点点头,一副确实如此的样子。
好吧。真是个老古怪。
她利落地溜下洗手台,收起骚虫转身而去。“对了,差点忘了。”
她脱下被泥泞弄脏的内裤,塞到徐市长口袋里。
“这条独特气味的内内就送你做收藏啦。想干炮的时候别忘了来找我。”她极其妩媚地娇笑,故意背对着他躬身洗脸,露出若隐若现的浓雾小峡谷。
镜子里,徐正乾攥着她的内裤深深一嗅。泥土的气味、她的骚味,格外…独特。
这条藏品,他收下了。
徐市长和女记者再次出现在众目睽睽之中已经换好了衣物。
没人会觉得发生了什么事。毕竟,H市市长出了名的正直古板。没人敢把淫乱色情的词汇往他身上代入。
周三的晚上,徐市长敲响了她的房门。
他们住在县里出公务的酒店,二十多个人住包了一层楼。徐正乾住在云出岫对面。孟棋住在她旁边。
一开门,孟棋看见门外站着的徐正乾有些惊讶。
“徐市,您怎么来了。”
徐正乾严肃地盯着他。“我怎么来了?你又怎么来了?”
“谁来了呀棋棋。”
屋里传出女人极其娇媚的声音。
“棋棋?”徐正乾反复咀嚼着这一昵称。冷着脸推开孟棋大步迈入房间。
三个人围成一桌,自动麻将机里正在哗哗哗洗着牌。
“是徐市来了。”孟棋小心翼翼地说。
三个搓麻将的人立马站起来,注视着门外大步踏来的徐市长。
今天调研团放假一天,不会吧,这也不让他们松快松快。还要加班?
徐正乾盯着三人之中笑得阳光灿烂的云出岫。她冲他一个劲得意地眨眼。
今天周三,她就知道这男人会找上门来。
“徐市长大驾光临寒舍是有什么事吗?”
徐正乾凝视着她无畏的脸蛋。“麻将声音太大了,吵得我睡不着觉。”
孟棋赶紧站过来,“对不起徐市,我们不玩了。您好好休息。”
“别啊。休息一天多不容易,怎么能说不玩就不玩呢。”云出岫拍拍麻将桌。“孟棋快来,三缺一。”
孟棋一下子为难了,站在原地不知所措。徐正乾把椅子一拉,长腿一迈,尤为自然地坐在三缺一处。
“坐下。继续。”他命令一下,其他两人赶紧坐下来。
徐正乾还会搓麻将?有点意思。
她也笑着坐下来。“棋棋,你多看着你老大点,别让他输得精光。”
孟棋一愣,赶紧搬了凳子坐在徐正乾旁边盯仔细了。他徐老大怎么可能会玩麻将嘛。
“老规矩,五块一局。有红中摸俩,清水胡摸几奖几。不准吃只准碰和杠。没有白板东南西北风。”她对徐市长认真强调规矩。
“你们还赌钱?”
徐市长正义的脸上有些怒色,“公务人员不准私下赌钱你们明知故犯?”
云出岫一笑,“朋友之间下班后玩玩闹闹很正常,徐市长不要大惊小怪嘛。不然您说,用什么做赌注。”
徐正乾犹豫了片刻,指当家作主地按下一键摇骰子。“我同意。”
五个人开始“欢欢喜喜”搓麻将。
云出岫坐庄,一开始猛打偏章。下家徐正乾也跟着打偏章。连着三圈了她打什么牌,他就打什么牌。
“棋棋,你可把你们老大看好了,别瞎打,怪吓人的。”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