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初痕从水里出来，全身赤裸裸的，发丝凌乱，浑身上下都是咬痕掐痕和抓痕，双腿间的巨物耸立，龟头上那马眼还一点一点泄出精液。而一旁的赵寒的发髻整整齐齐束起，身着锦绣襕袍，一丝不苟地系好衣襟领口，腰间坠着玉佩、荷包、香袋、短刀，一样不少。

一丝不挂的顾初痕站在衣冠整齐的赵寒面前，赵寒手里拿着一块羊绒浴巾，手法不轻不重，替他从上到下擦拭着。

“嗯……”

隔着羊绒浴巾，顾初痕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每一根神经都能感受到赵寒手掌的温度和他的触摸，脸上浮现出难耐的燥红。

不能再……再求他了！不能再……嗯……好难受……后面好想被……不能……

顾初痕拳头握紧，挣扎着，隐忍着，刚才那样难堪地别拒绝，现在又……“嗯……啊……唔唔……”

赵寒的手滑到他两腿间，微热的气息喷洒到他胯下那不堪而泥泞的部位，他的两腿不停的打颤，后穴不顾他的隐忍，汩汩流出炽热的晶莹液体来。顾初痕羞恼难堪地低头看半蹲在自己胯下的赵寒，只见赵寒神色如常，即使见他流出那样腥臊不堪的液体，也一点一点地擦拭干净，既没有皱眉避开，也没有出言调侃戏弄他。

赵寒的手上，竟然全都是顾初痕流下来的半透明的混合浆液，浓稠黏腻，沾在他虎口和青筋交错的手背上。

“我……”顾初痕顿觉愧疚，双腿稍稍收紧，低声道：“对不起，我……我尽量忍住，弄脏你的手了，对不起。”

“多谢殿下体恤。”赵寒仍旧是半蹲在他胯下，手上的羊绒浴巾换了一块又一块，替顾初痕来来回回擦拭他胯下那永远都擦拭不干净的后穴和欲根。

“嗯……你……你走……走开……我……我自己……唔唔……嗯……我自己来。”

赵寒的手越是触碰，顾初痕越是忍不了，双腿夹得紧紧的，夹得欲根都变形了，还是止不住从小腹到后穴到欲根处的热流。

“是。”半蹲的赵寒终于停下手，起身后将干净的羊绒浴巾双手递到顾初痕手中，低声道：“待殿下擦干净，在下再进来给殿下穿衣。”

顾初痕忙接过羊绒浴巾，并急道：“我自己穿！”

赵寒看了看眼前这赤裸裸的人，再看看他那张倔强的脸，喉间轻颤笑了笑，转身便走了出来，站在竹帘外。

竹帘下边，露出顾初痕的双脚，脚面干净，青脉清晰，白皙泛红，从胯下淅淅沥沥滴落下黏液到脚面上，顾初痕弯下腰来胡乱擦了两下，便开始穿起衣服来。

这是女子交领制式的衣衫，穿起来和男子的交领衣衫差不多，顾初痕穿起来倒也不算太难，就是裤子裆部有点勒着，他岔开腿，手伸到裤裆下边扯了扯裤裆，仍旧不行。

他想着索性也不需穿多久，坚持到太子府里便换了就是。

待他走出浴室时，才发觉不对劲，每走一步，裆部就紧紧勒一下，疼得他咬牙皱眉，迈不开步，差点就摔倒在地上——若没有赵寒接住他的话，他当真摔了。

赵寒稳稳抱住扑到自己怀中的顾初痕，看了看他涨红的脸，再看看他夹紧的双腿，心中了然。他半蹲下来，手撩起顾初痕的下裳，将他的裤子从上到下直接扯了下来，还将亵裤也给脱掉了。

赵寒道：“殿下胯下那东西经受了缠缚，故而这几日不可再穿裤子，亵裤也不能，只穿下裳即刻，反正近来天气冷，下裳穿得厚一些，无人会发现的。”

“知道……知道了。”顾初痕扶着他的肩，一面穿上鞋袜，一面点头道。

赵寒再说道：“殿下，下次千万不可再玩得如此过火了。”

这话和他说有什么用？有本事去和那个每次都出现在他身后的人说啊！他又不能控制得住身后那人想干什么，更不能控制住那人怎么干自己。赵寒这么说，早干嘛去了？哦，他去救他的爱妾玉娘去了，哪里顾得上顾初痕？

顾初痕忿忿道：“不用你管……啊！赵子泠，你对本王做了什么？”他胯下一麻一疼，疼得眼泪都要出来了，往胯下一看，赵寒早就收了手。

“没什么，捏捏殿下胯下之物，看看是不是坏了。”赵寒抬起挂着白色精液的手，凑到唇边碰了碰，道：“没坏，好得很。”

他竟然……顾初痕不可置信地看着赵寒薄唇上那一抹淡淡的精液，下一瞬……

“唔唔……嗯……”顾初痕脚下习惯性地踮起来，伸出粉嫩的舌头替赵寒添去薄唇上的浊物，舌尖一卷，全数卷入自己口中，还含住他的手，用温热的口腔将那微凉手指上沾染的白色吮吸干净。还仰起一张脸看向他，唇角蜿蜒着白色液体，双眸满怀期待，期待着赵寒的夸赞。

如当年一样乖巧听话——当年顾初痕若不小心渗出精液到赵寒身上手上，必定是要跪下来舔干净的，舔干净之后还会求他夸赞。

赵寒很满意地低眼看他，却又不若以前那般摸摸他的脑袋赞赏他。

仰着脸等待他摸头的顾初痕回过神来时，脸色霎红，脚下一转，早已经快步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