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那人抽插越来越快,大张大合,进进出出好几百下,每一次都深深地直达穴底,穿透穴内血肉,顾初痕撑在窗栏上双臂爆出青筋,还是镇不住,抖得很厉害,窗栏哒哒哒作响。
“嗯……啊……慢点……慢……”
顾初痕被胯下钻心蚀骨般的剧烈疼痛,脸上的表情痛苦至极,口中张开索取微凉的空气,安抚快要点燃的身体,后穴内壁却像是一张张小嘴一样死死吮吸缠缚着那凶猛巨物,绞缠着肉棒每一寸每一根凸起的青筋。他的身子颤抖得声音都破碎不成字了,口中还得求饶:“求你慢点……慢点……君子坦荡荡,君子之交淡如水……啊……唔……慢……啊……”
圣人训就快落在最后一个字了,而身后那人……嗯……啊……还在……顾初痕高潮迭起,穴口痉挛得剧烈颤抖,尿液精液都要喷射出来,那人的手却紧箍着不让那些东西涌出来,捏着他肉柱,让他将所有的高潮都生生忍回去。
“快……快……出……嗯……唔唔唔……去……我得……下去……”顾初痕前额被震颤下几缕凌乱的发丝,贴在他满是热汗的脸颊上,红红的脸颊滚烫滚烫的,眼角含着欲求不满的热泪,咬着下唇,口中低声道:“礼部的人快……快要上来了……”
“正好,让礼部那些最讲体统的人看到殿下是如何被我操弄的,殿下又是如何在我胯下泄出一摊精液的,最好将精液全都射到他们的脸上。”
身后那人对顾初痕的话置若罔闻,言辞越发放肆,从他下裳处伸出手,一步一步,从他胯下往上,缓缓探入他干净的上身,在衣服底下胡作非为,一把捏住他胸前一个凸起的茱萸小奶头,指腹挼搓着敏感的奶头尖端,挼搓后又用拇指狠狠往下摁,摁出凹陷来。
“不……不要……我是……太子……我是太子……嗯嗯……你不要到……伸手到我上……上衣……嗯……来……我的乳头好疼……不要再弄它了……”顾初痕被身后那人玩弄拉扯着胸前凸起的粉色奶头。身后男人的手游走于胸前,隆起不明显,楼下的人应当看不清,但他自己却能真真切切清清楚楚感受到男人掌心挼搓自己茱萸小奶头时,几乎要把奶头给挼搓碎了,还肆意拉扯,想要毁掉他胸前两颗突起又硬挺的奶头似的。
身上被他捏住小乳头,而胯下又被他的手握住堵住樱粉色粗壮肉棒,后穴还被他的巨物猛烈进出抽插,全身上下,除了那张要用来念圣人训的嘴是能打开的,其他都被他把弄着,亵玩着,操弄着。
身后那人的阴囊撞击他撅起的白皙屁股,一下又一下,道:“太子又如何,还不是得假装女人跑到赵子泠身下去求欢索爱,小屁股撅得高高的,小骚货一个,整日跟在赵子泠后面求他操你,弄你,求他让你吃那粗粗大大的肉棒……什么太子……就是一淫荡的小骚货……”
“你……你知道……我……你到底是……谁……”顾初痕受到他话的刺激,肉穴里的层层软肉立马收缩,紧紧包裹着他的肉棒,紧紧贴合,摩擦出强烈的痉挛,双股颤颤。
那人不答,却在最后时刻微微旋钮了一下胯下的巨硕肉棒,使得顾初痕肉穴内壁里的软肉全都随之翻滚起来,舒爽又难受,绞得四肢百骸都战栗起来,连圣人训他都念不出来了。
那人道:“要想我现在就放过殿下,殿下就得答应我,今后不许再让除我以外的人操弄你那骚穴,赵子泠也不行!”
“你到底是谁……啊……嗯……”在圣人训落下最后一个字之前,顾初痕不得不对他妥协了,“我……我……只能……答应你……不主动去求他……操我……他若……嗯……啊……强迫我……我……嗯……受不了……”若是让他拖到礼部的人上来,那可就真的……嗯……麻烦……了,只能这么草草答应他。
“若殿下骗我,让那赵子泠撞入你的嫩穴里,殿下就等着在下的惩罚吧。”
身后的人猛地抽出胯下巨硕肉棒,将炽热滚烫的浓郁精液全都喷射到他后穴和双腿上,再悄然退去。
徒留后穴涌出汩汩白色淫水的顾初痕,两腿从穴口和龟头处流淌处的精液春水沿着白皙的大腿内侧至皂靴之中,温热湿润,滴滴哒哒,滴滴哒哒。
最后,顾初痕以极快的速度将对学子们道完圣人训后,不等礼部的人上来领他下去,他便已匆匆跑下楼梯。
双腿不自然地夹紧起来,他现在想要见一个人——赵寒。
他想弄清楚身后那个人到底是不是他,他希望是,又憎恨自己会冒出这种悲哀的希望。
“赵子泠呢?”
叶山岚与周端惊愕地看了看殿下,指了指殿下轿辇后的一顶随行小轿,道:“赵七公子说他熬了两天两夜,今日实在是困得不行,殿下进宣德楼后,他就到随行的小轿子里去休息了,睡了有一段时间了,需不需要卑职去叫醒……”
话还没说完,听到赵寒在小轿子里,殿下就往那轿内冲进去。
“殿下,那是小轿子,殿下该坐这金顶铜柱的大轿……”
只听得轿内传一声:“回府。”
叶山岚与周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