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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唯一的雄子(蛋:温情舔逼)(2 / 3)

情。

那些往事太过久远,在长时间的逃避后已经在路川的记忆中模糊。如果路泽知道他并不是在爱与期待中降生,那无疑是把刺痛路川的过往再次铸作利剑对这个无忧无虑的小雄虫造成伤害。

于是路川马上支持阿瑟的模糊化的做法,宽慰道:“你很像我,也很像你的雌父……你已经是一只成年雄虫了,这些事情并不重要。”

路泽看着那双金色的眼睛,悲悯而寂静,他想:父亲也许过得并不好。

路川向他承诺,“你只用做好你自己,而你将永远是我唯一的孩子。”声音在广阔的神殿里回荡,坚定而深重。

万事都决绝得事不关己地路川公爵难得多说了一些,他肆虐的风中给予路泽许诺,承认他作为继承者的唯一地位。冷风把路川金色的长发吹得飞卷,他像是把自己永远封闭在这座寒冷而寂静的神庙里。他不觉得有更多的孤独,亦不需要多余的情感,只是冷漠地坚守着对血脉坚持。

路泽只是看着他,就觉得全身发寒。路泽是只趋向温暖的雄虫,内心实在是不能与孤芳自赏的高岭之花互通,只能不断地感谢公爵的仁慈,以至于又烦到了路川。

“去看看你的雌虫吧。”路泽生分的感谢再一次被无情打断。

……

毕维斯已经自己从医疗舱里爬出来,穿上了一旁准备好的衣物。警惕地观察四周。军用医疗舱没有那么细致,他流血的伤口变成了长出白色的新肉,长条的瘢痕布满他的身体,两鬓边到面颊脖颈的爪痕尤为骇人。

路泽走进来时他才松开了身体高度的警惕,用羞愧的眼神看了一眼路泽,情不自禁地抚摸手臂上的瘢痕。

路泽搂住他,制止毕维斯揉搓刚刚愈合的伤口的动作,“不要再抓了。”

毕维斯狼狈地垂下双手,被路泽搂住,他们静静地依靠了一会儿。毕维斯想要道歉却无法开头,今天疯狂的情绪还残存着,毕维斯不确定下一次他是否能够克制住。

路泽摸了摸他头上最严重的伤口,毕维斯对自己下手真是够狠的,路泽不得不认识到最开始锁住雌虫力量的项圈是有必要的。

今夜是回不了学校了,在与陆川道过晚安后,路泽扶着毕维斯回到他们上一次一起度过生理觉醒的房间。

这里是二楼一长排客房的其中一间,没有什么特别的,路泽在路在竟然要住一间客房,真是有些滑稽。不过他没有过多地在意,有个地方能住一夜就行。

一直到回到房间里,路泽才一把将毕维斯抵在门上,死死把头埋进毕维斯肩膀里,瞬间红了眼眶,“毕维斯,为什么会这样?”

“不知道……之前从来没有这样过。”他比路泽更加无奈,“你呢?在学校怎么样?”

“不要转移话题。”路泽锤了一下他的肩膀,力度约能于蹭了一下,路泽被自己矫情的动作雷了一下,不动声色地把手重新搂上毕维斯。“你去了什么地方,做了什么,吃了什么,都告诉我。”

“一直在家里。”他想说点什么让路泽放心一点,事实上他除了洗漱用餐一直都在那张沙发上,感觉大脑一片空白,甚至连用餐都很不规律。然而一切都在监控里,容不得他说谎。“什么都没做。”

路泽看着他眼睛里呆滞的空白,突然心里不是滋味。他把毕维斯带回来,给他食物与水,把他像动物一样锁在屋子里,还自以为是地宣称他们彼此相爱,甚至告诉阿瑟毕维斯是他的雌君。

路泽突然认识到了他是多么的无耻,他的自以为是也并没有比其他雄虫好多少,这种溃败感击穿了路泽,他的眼泪不受控制地大颗大颗地流下,“毕维斯……毕维斯……”

毕维斯不知道自己哪里惹得雄主伤心,只能归咎于今天的自残,为了让路泽好受一点,他只能抱住路泽,咬牙承诺,“以后我会克制住的,请雄主不用担心。”但他心里也没底能不能说到做到。

“不……你不明白,毕维斯,不是你的错,做错事的是我。”

等他们各自责备完自己,路泽才发现他已经没有雄主尊严地挂在了毕维斯身上,想着两只虫在那里了互相不知道对方说什么的蠢样,终于破涕为笑。

毕维斯不知道他为什么哭,亦不知道他为什么笑,只是他的心神始终被这只看起来很普通的雄虫吸引,为他的哭泣伤感,为他的笑容愉悦,甚至忘记了自己自残时的恐惧痛苦。

路泽双腿夹着毕维斯的腰,手轻轻摩挲他的脸上的瘢痕,“还痛吗?”

“不痛。”

“那是怎么样?”

毕维斯只能把今天的全过程告诉他,“先是有点发热,然后很痛很痒,后来就不受控制了。”

这种状况与平时的嗜痛症很像,只是发作得更加猛烈和不受控制。

路泽把头靠上去轻轻地啄他新长出的肉,毕维斯好不容易被养得面色好了一些,短短两天就又灰败消沉了,还平白增添了伤口,就算是养宠物都少有这么不负责的,更何况他还是毕维斯的雄主。

摸了摸毕维斯仍然高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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