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响。
手感太好了,路泽有点懂得雌奴的玩法了,打了一会,看见雌虫狭长的眼睛盛满泪水,泪眼朦胧地趴在地上,他疑惑,“痛吗?”
他的手掌都没感到痛,只觉得肉波晃荡摇曳人心,从手掌到心口都痒痒的。
“嗯舒服,很舒服,谢谢雄主赏赐。”雌虫的声音又变得低沉了,这会儿明明不同,却不知道他又在隐忍什么。
路泽感觉手上有点湿,像摸到了什么黏液。低头看到那个肥厚的花穴变得湿答答的,有花汁顺着腿根留下来。
“求雄主惩罚贱奴的骚逼。”雌虫在理智与欲望中挣扎,他渴望得到解脱,又憎恨自己下贱的情态,把一切的选择权交给路泽。任意施予惩罚或者疼爱,他只想当一只低阶的虫活着。
路泽只是扶着他的腰,他喜欢那里,像只花豹一样充满力量。“为什么这样?我带你回来之前,你还不是这样的。”路泽在他耳边说。
在拍卖场里的雌虫每一个表情都是厌恶与反抗,怎么一把他带回来,给他正常的生活,他反而就变得像真正的淫奴一样了呢?
看他不肯回答,爪子已经不受在自己的花穴里抠挖,路泽一把拔出他的爪子,手指拨弄他的阴唇,就是不肯伸进去,“你告诉我,我才让你舒服。”
“乖乖听话,才不会被雄主丢掉。”雌虫努力地回想,这句训导时常挂在嘴边的话始终萦绕在耳边,他本来不屑于相信不屑于服从,但是当温柔的雄子把他重新带出去,他不得不像救命稻草一样抓住那些令他恶心的“规矩”,以祈求雄子把他留下。
毕竟失去了身份、财产以及贞洁的雌虫,只剩下听话了。
“不要把我送回去!”雌虫哭喊出来,沙哑的声音粗砺得像困兽,“求求你!求求你!!”恢复了凶悍的本性朝路泽哭喊。
从他说出“我”而非“贱奴”,路泽只觉得通体舒畅,手指闯进那口蜜穴,仔细抽插,爽得雌虫只能发出一声绵长又沙哑的叫喊。
这一声叫得路泽尾脊骨都酥麻了,不过他没有还没有生理觉醒,还没有踏入欲望的世界,只是觉得脸又红耳朵又麻,手指更加卖力地抽插身下的雌虫。
似乎是不够深,又或许是方法不对,雌虫始终被吊再欲望的边缘,没办法达到高潮。
“不行吗?”路泽改为上下颠动手腕,拇指揉弄他的阴蒂。
“嗯嗯啊——啊——不行!”他牵着路泽的另一只手指,狠狠地按压自己的乳头,“只有痛才可以,哈,哈,啊嗯!”
路泽抽出手,慢慢地抚摸他的脊背,像安抚一只幼崽,正忙着在花穴里抽动的手指攻势减缓,仿佛要逐渐停下这一场爱抚。
路泽仍然用平静的声音问他,“你叫什么名字?”
就在雌虫张口欲答时,路泽掐住他的阴蒂狠狠拧了一把!
雌虫的大脑一片空白,几次临近高潮却无法发泄的欲潮瞬间冲到顶点,淅淅沥沥地逼水几乎是喷射而出。口水与眼泪流了满面,他根本想不到这个温吞的雄子竟然这么突然地会掐住他的阴蒂。
好一会,溪流般冲涌而出的花汁才停止流淌,雌虫湿着裤子,断断续续地说,“毕…维…斯,我叫毕维斯。”
他汗湿的头发被雄虫捋到脑后,露出光洁宽阔的额头,一个吻落在他的眉心,“我叫路泽,很高兴认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