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拼命碾压,压迫得她整个人缩起肩头,惊惧地蜷缩着身子,像一条流浪漂泊的孤舟小船只能依附于身上这片狂风骤雨的汪洋大海。
“啊.....”柏妮不住地拉扯着手指间的毛发,感受着手心轮廓分明的腹肌触感,面上似笑似哭:“不要了——”
她内心无比懊恼,她就是信了他的邪!
平时说什么就是什么,在她面前乖巧无辜又讨人喜欢,还仿佛易碎玻璃捧着她,生怕她磕了碰了。
从来不强迫她,每逢睡在一起的夜晚,都是单纯讲故事,最使人感到心安的是,就算被她信息素刺激,他也就压抑欲望,自己解决,只是试图亲吻几下她的手臂,手指,足部这些并不隐私的地方。
本以为这只萨摩耶被自己养成了忠犬,结果转头一看,发现是只狂犬......
唔——
她咬紧了牙关,感到花心被顶撞时酥麻入骨的快感。
他的性器像一柄刀将自己的身体劈开,身下的甬道充满了紧胀的饱腹感,她咬着唇角,不想发出叫人脸红心跳的叫床声。
她对于自己的声音并不自信,感觉多出了几分苏朗,不够柔媚,也不够甜蜜可爱。
但艾伦希望她叫起来。
作为一个小处犬,他不懂什么花样,只隐隐约约感觉有声音似乎更加刺激。
他一边侵犯着她,一边含糊地用清透的声音在她耳边撒娇:“唔、我想听你说话。”
欲望升腾的热气中,她感觉自己变成了两个人,内心的她漠然地观看着一切,但现实的她挨不住身体的本能,想要汲取更多的快感。
柏妮报复性地一口咬上他乌黑的鼻头,她用上了平生最大的咬合力,也没有让萨摩耶的鼻头出血或是泛红,只留下一个湿漉漉的牙印。
但这却叫他情不自禁地微笑起来,他不由自主地停下了暴风骤雨般的动作,温柔地缓慢抽插着小腹处的肉根,发出噗啾噗啾的淫乱水声。
那声音频率很固定和和缓,在将近半小时都被这样的声音环绕之后,她感到自己下身叠了一层又一层的欲望,就是到不了最令人难耐的巅峰。
她好似哭泣的声音终于响起:“你动一动啊。”
于是他先将自己湿淋淋的阴茎拔了出来,上面被两人交合的淫液浸泡充分,闪着亮晶晶的水光,粗壮的阴茎被鲜红阴道口的嫩肉箍紧,也没能阻止肉刃的拔出,便发出沮丧又下流的一声“啵”响。
然后艾伦终于不再压抑自己,将她的两腿彻底分开,用凸起的龟头,带着周围渗出的性液,缓慢地在她肉唇口戳弄,拖出一些淫糜的痕迹,又像两栖生物在陆地爬行时的踪迹。
他用爪子掰弄那能容纳他生殖器的肉唇口,揉一揉里面更深处的可爱鲜红嫩肉,然后在柏妮猝不及防之下,大开大合地捅进去。
还模拟着性器抽插时的一进一出的动作。
他耳边是使人怜爱的吟叫声,面前是爱人收敛又诱人的泛红面庞。
“你想要什么?”艾伦坏心眼地问道,声音有些嘶哑。
“我、呜——”她无力地望向了天花板,听到自己身下被玩弄的花穴发出咕噜呼噜的声音。
“我要、给我。”她难受地颦起眉头,汗水从她脸颊处渗出,两腿抗拒又难捱地蹬起来。
于是艾伦又将整个肉器奋力地塞进她的花穴里,即使先前已经经过充分的操弄和扩张,但他现在要将肉根完全地塞进去还是废了一番力气。
然后他狠狠地操弄起来。
喘着气,艾伦感到自己因极度欣喜而快处于释放的顶峰:“柏妮...”他像咏诵宗教诗一般低低虔诚地哄道:“我的爱之欲火......”
陡然在她小穴中胀大成结的阴茎往内喷射着一股股的滚烫液体,让柏妮的身体过了电似的微微颤抖起来。
几个小时的疲劳运动让她昏睡过去。
艾伦小心翼翼地拥住了她,就这样安安静静地望着,直到天边的残夜泛白。
爱意充满了他的大脑,或许又将随着他流动的血液里某个细胞顺利到达心脏。
他感到膨胀的,满溢的,无法满足的东西阻塞了自己。而他只想着沉溺其中,不再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