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桌子上。”温承年打开手边的抽屉,从里面抽出了一把再寻常不过的板子。
明和泽扶着膝盖,费力的站起来,他的膝盖有些红肿。
他也不敢叫苦,在温承年这儿,跪是再寻常不过的事情了,每天晚上涂好药,绝对没有任何后遗症,不过该疼还是疼罢了。
上身趴在桌子上,自觉的把双脚能分开到最大限度,只是一个脚掌的宽度罢了。
他的脚镣还没有摘下来。
温承年上手捏了捏明和泽的屁股,被机械手打了一下午的皮肉异常的敏感,若不是在温承年手里,明和泽必定要跳起来躲到一边去。
“不多打,二十下。”温承年给了惩罚的数目。
“谢谢老师。”明和泽长舒了一口气,这可真是很少的数量了。
“自己掰开屁股。”温承年拍了拍明和泽红肿的屁股。
“老师,打,打里面吗?”明和泽咽了咽口水,小心的问道。
他以为是打屁股呢。
温承年嗯了一声,明和泽整颗心都提起来了,却也不敢求饶。
双手一手拽着一边儿的屁股,将自己许久没受过锤楚的后穴暴露在温承年的眼前。
“长记性。”温承年食指揉了揉明和泽的穴口,意有所指的说道。
“是。”
因为用的是板子,温承年并没有用很大的力气,他把板子竖着拿好,直接往明和泽的后穴上敲。
“一,谢谢老师。”明和泽吞下想要喊叫的声音,规规矩矩的报数。
太疼了,加上他这处已经很久没有挨过罚了,他是受不太住的,即便没有喊出声儿,可是脚上的链子因为腿的哆嗦而发出声音是他无论如何也掩饰不了的。
好在,温承年还算体恤他,并没有计较他这个问题。
温承年敲的不是很快,留出足够多的时间让明和泽体会疼痛。
每次敲下去,中间都要间隔两秒,明和泽疼的脸已经变形了,报数的声音也越来越尖锐。
二十下尽数敲下去,他双腿已然瑟瑟,若不是整个上半身都在桌子上,并不是十分需要双腿助力,恐怕他早就瘫软在地上了。
后穴处也肿起了一小片皮肉,屁股一时半刻也并不能完全合上了,隐隐约约有一丝缝隙。
“起来,还要赖在我的桌子上多久。”温承年心中足足输了十五秒,还未见明和泽有任何起身的动作,不由的说道。
明和泽连忙站起来,但是剧烈的疼痛依旧让他站不稳,索性就直接跪在了温承年面前。
“老师,和泽没力气了。”明和泽有些闷闷的说道
他老是在他的老师面前丢脸。
“不许撒娇,跪着去改试卷,改完去睡觉。”温承年严肃的说道。
明和泽听到撒娇,整个人害羞的肯不得立刻钻到桌子底下,立刻低着头抓起试卷就回到自己的小桌子前认真的对着教科书改起来。
还非常自觉的把不会的,错掉的重新抄写一遍,和考核试卷一起,恭恭敬敬的捧给温承年。
“吃了板子就知道学乖了。”温承年点评了一句。
明和泽已经羞的整个人头都埋在胸前了。
“回去睡觉吧。”温承年仔细的看过之后,放了明和泽去休息。
“是,谢谢老师,老师早点睡。”明和泽弯腰轻轻的给温承年磕了个头,慢慢的走出了书房,回到自己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