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甚至开始恨徐应,他为什么要这么惯着我,我可能根本不需要回到以前的生活,只想要他的陪伴呢?为什么赚钱的办法有很多,他却选择这种低贱的。他是我的丈夫,像一个妓女一样,向金主张开大腿,而我现在拥有的一切,就是他换取的嫖资。
我开始执着于让徐应碰我,我甚至脱光衣服站在他眼前,但是他却只是底下眼递给我衣服,喃喃的说那一句:“婉婉,你还小……”
我歇斯底里地打开他的手,吼叫着:“徐应,你是我的丈夫,不是陆懿寒养的小婊子!你和我睡觉是天经地义!,你陪他睡可以,却不肯碰我一根指头!”
轰然的有什么东西碎裂了,我也意识到什么,颤抖的看向了他。徐应面色苍白,嘴唇颤抖,甚至眼眶微红。“你都知道了……”他轻声的说。
我难得感到紧张,辩解到:“不是的,是陆懿寒告诉我的,我没有……”还能怎么说呢,说我一直知道,说我知道你卖身换钱养我,说什么?我看向眼前的男人,这么多年过去了,变得从来就不是他,是我。
“婉婉。我不是不碰你,我不配。”
我看着徐应颤抖着身体,褪下了自己的裤子。他的下身体毛少的可怜,肉粉色的肉棒和他这么大个人相比似乎有些不符合了,我以为他只是纠结着自己的尺寸,却看他缓缓给我看了那根下面,是一个和我身上一样的,一个女人的雌穴。
我明白了,也绝望了。我听见自己空洞的心声在叫嚣,完了,你完了,你要失去他了!
太可笑了,一个女人穴,我的丈夫,我的爱人,我的骑士,就是在用这里,给别的男人消遣嘛?徐应有些瑟缩,我拥住他的后背,把头贴在他肩上,哭了,他也慢慢的留下泪来。我安慰着他没关系,但我们都知道,都完了,今天开始,回不去了。
徐应又很久没回来了。陆懿寒来找我,我也并不意外,当年那个美的雌雄莫辨的少年现在依旧艳色,只是眼神凌厉充满讥嘲。
“顾小姐,你该离开了。”他双腿交叠坐在沙发上,自信而优雅。
“我是徐应的妻子,我为什么要走。”我撑起从前最骄傲的姿态,却发现只是纸架子。
“我可以给你足够随意花到下辈子的钱,到任何一个国家,你会拥有真正的自由。”他勾起唇角,美目看向我。
“你不是也看不起他,装什么傻,顾小姐,你是自私的,从你十八岁那天晚上告白后开始,徐应就只是你年幼叛逆的牺牲者罢了。”
无地自容。
我爱徐应,我的骑士,但从没想过,我没那么爱他。
年幼时一是被他的温柔吸引,二是那时的我急需做出一些离经叛道的事情证明自己能够脱离掌控,和自己的司机在一起,似乎再好不过。同时我也知道了,那天晚上楼上看着我们的,就是陆懿寒。
“徐应呢?你不让他回来了?”我听见自己声音嘶哑质问着陆懿寒。
陆懿寒笑了,指尖略过沙发的背脊,慢慢的刺下期待的那刀。
“他呀?他怀孕了,自然要在家好好安胎。”
这才是他的家!我是他的妻子!我内心在怒吼,却很快冰凉。
徐应怀孕了,怀了陆懿寒的孩子。
我现在唯一依仗的只有他的爱,但有陆懿寒在,他们还有孩子了,有一天,我连徐应的爱都没了,那还有什么?
过了很久很久。久到我把自己的心嚼碎,然后重新吞咽了下去。
陆懿寒说的对,我天生就是自私的金丝雀,我最爱自己。
“好。”江边晚风凌冽吹响了窗。
我在这之后再也没有见到徐应。陆懿寒应该不让他出门了,找人安排好我们离婚,包括我的出国。
走到那天,我站在机场,忽然觉得,如果徐应能来,能来留我一下就好了,也许我这次真的就能放弃一切跟他离开。
但徐应没来。
而我永远不知道机场外某辆黑色的豪车里,我的骑士捧着怀胎六月的孕肚,坐在陆懿寒腿上,想要躲避被逮着吃一口奶。
“徐应,你后悔吗?为了这么个女人,下辈子都卖给我了。”陆懿寒看着不住偷望我的男人,嫉妒而愤怒。
“我不会后悔的,婉婉,婉婉吃不了苦的。”好像是做出了彻底的觉悟,男人将胸乳送向了他。
骑士最终为落难的公主重新穿上了水晶鞋,也转身在自己的脖颈锁上了恶魔的项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