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抽插了起来。像是脱离了那层禁锢,露出他最为疯狂的本质。温柔的面具被全然撕破,只剩下粗蛮原始的律动,连带着邢梦也一并燃烧。
“陆,纪……啊!”
男人仿佛爱上了这个游戏,每次邢梦要说到最后一个字时,他便重重地向前顶,逼着她把剩下的字眼吞了回去,逼着她尖叫出声。
酒店的床被晃出咯吱咯吱的响声,他没有再换姿势,也不懂什么九浅一深,只是每一下都狠狠地捣进邢梦的最深处,操得她双腿发软,腿根和穴口周围甚至都开始发麻。
令邢梦不由得担心,过了今晚,自己的腿是不是就再也合不上了。
可不管她再怎么哀声求饶,再怎么叫他陆纪啊,都没用。反而让男人变本加厉。
后来邢梦甚至流出生理性的眼泪,他也没有因此放过她。
她犹如一滩软泥被他掬在怀里颠簸,不知做了多久,那个深埋在她体内的硬物猛然开始搏动起来,紧接着,有什么东西一股接一股地,隔着套子打上她的内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