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临风从未体验过这种奇妙感觉,低低呻吟几声,身体止不住颤动,神魂飘荡,如临仙境,哑声说道:“小玉,不要了……”
玉挽容微笑着说道:“真的不要了吗?那你就拦住我啊,我这点微末本事,还不是任你宰割?”
可王临风已舒爽得神智昏沉,迷迷糊糊的说不出话来……
前一波高潮余韵还未过去,后续快乐又层层叠叠累积起来,叫这二十年来清心寡欲的道长怎生抵受?
这个时候,别说拦住玉挽容,就是想起身离开也已不能。
玉挽容眼中笑意更深,一瞥眼间,又见王临风双手被铁铐磨得发红发肿,心中一软,柔声说道:“临风道长,你瞧瞧你自己多可怜呐。少主一定是想拿这笨重玩意儿锁住你,嘻嘻,可你还不是跟了我么?”
万千鸿在教内向来积威深重,玉挽容一想到自己胆大包天偷了少主的人,心里又是害怕恐惧,又觉得万分兴奋刺激,低下头颅,在王临风腕上印下无数细细密密的亲吻。
王临风睁开俊目,眼看着玉挽容格外虔诚地亲吻自己双手,不由得心跳如雷,一张丰神如玉的面容浮起淡淡红晕,两排漆黑眼睫轻轻震颤,笼着一对湿漉漉的眼眸,目光无限温润和煦。
玉挽容看到王临风这副温柔神态,再也把持不住了,放松精关,终于泄在了肉洞最深处!
他满足地喟叹一声,趴倒在王临风的胸口,侧过脸颊紧紧贴着他赤裸的肌肤。
王临风只觉得一股热水涌进肚子,融融暖意流遍全身,一恍神间,似乎又达到了一次高潮,只是性器没有射出任何东西,身子仿佛悬在空中飘来荡去,无比玄妙奇特……
一场情事过后,玉挽容雪嫩的脸颊冒出了细小汗珠,几丝纤发黏在白皙的额角,宛若清晨中一枝馥郁杏花,花瓣之上满是晶莹露水,清丽娇艳,无可比拟。
王临风渐渐回过神来,感到玉挽容的发丝轻轻挠着自己下巴,忍不住露出微笑,抬手轻抚他的头顶。
玉挽容鼻中哼哼了几声,更往王临风怀中钻去。
王临风低头望下,只见玉挽容双眉纤长,鼻梁秀挺,一张面容既有少女的娇柔秀气,又有少年的清新灵动,再想到他为了自己背叛魔教,心里涌起一阵疼惜怜爱……
玉挽容搂着王临风温存了好一会儿,这才戴上人皮面具,出暖阁打了一盆热水回来,替王临风细细擦净身体,服侍他穿袍戴冠,小心谨细,妥帖至极。
王临风自打记事以来,从没有被人这么伺候过,十分感动,又有些惭愧,说道:“小玉,我不是什么娇滴滴的千金小姐,一介武夫罢了,不值得你这样小心对待。”
玉挽容神态痴迷而深情,缓缓说道:“别说是千金小姐,就是万金小姐、十万金小姐,在我心里也比不上一个王临风。临风道长,我其实很明白,我喜欢你远远胜过于你喜欢我,但我甘之若饴。”
王临风心中一荡,说道:“为什么?”
玉挽容说道:“我也不知道,只是我从前在圣教的时候,总是听人家说武当派是我们最大的仇敌,武当山上就是一只麻雀都该杀该死,别提那姓章的老……老前辈,更是人人得而诛之。”
他本想说“老妖道”,但话到嘴边,又生生忍了下来。
王临风笑了笑。
玉挽容续道:“但我没想到临风道长你这么好,像我这样的……这样的怪物异类,居然能跟你做了相好,这辈子也不枉了。”
王临风说道:“你天生异相,那是命数使然,完全是无可奈何的事情,你怎能自辱为怪物异类?男人也好,女子也罢,武功强也好,弱也罢,只要立身清正,心怀仁义,就是问心无愧的英雄人物。”
玉挽容搂住王临风的胳膊,将脑袋放在他的肩上,轻声说道:“倘若别人这么安慰我,我一定不以为然,甚至还要怀疑这人别有用心。但我信你说的是真心话,因为你是正儿八经的男人,却豁出身子来让我做真男人,我也愿意永永远远为你做男人……”
王临风轻叹一声,喃喃说道:“永永远远,永永远远……我连明天又要发生什么坏事儿都不知道,还说什么永远呢?若是魔教能够弃恶扬善,中土西域从此井水不犯河水,那天下该有多太平?”
玉挽容说道:“临风道长,这你就说错啦,就算万少主放下屠刀,也不能立地成佛。正邪两派已争斗这么多年,世世代代的怨仇一辈辈积攒下来,那可是树欲静而风不止,哪里是一句‘井水不犯河水’就能一笔勾销的?再说了,七宝圣教也不是铁板一块,教内多的是狼子野心的不轨之徒。纵使少主有心向善,却也骑虎难下了。”
王临风忧心如焚,说道:“小玉,尹帮主到底想出了什么妙计,你能告诉我了罢?”
玉挽容笑了笑,说道:“我跟你可不一样,我这人说话向来算数。那叫花头头也没有什么机巧心思,他想的法子简单得很。临风道长,你还记不记得,少主从前说过,各大武林正派若想要回人质,可以拿七宝圣塔去交换。既然少主那么想要七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