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温柔又羞怯,唇角小痣润泽闪亮。
易佑钧裤裆里那话儿直挺挺硬了起来,顶在瞿初凝的双腿之间,问道:“可以吗?”
瞿初凝垂下黑漆漆的眼睫,展开双腿盘住易佑钧的腰,说道:“不要伤到宝宝哦……”
易佑钧低声说道:“不会的,我不会伤害你,我只会爱你……”
他抬手散开瞿初凝的盘发,脱下他的裤子,将一根手指插入了他的体内,接着是第二根、第三根……
瞿初凝的身体一下子弓了起来。
易佑钧的每一次戳刺,都引发他的无限战栗,那三根手指不断刺激敏感点,在狭小湿润的洞穴中搅起了一场甜蜜风暴。
易佑钧近乎于虔诚地注视瞿初凝精致的面容,看着他的脸上闪过羞耻、情动、沉醉、愉悦等种种神态,自己的胸腔中燃起一团熊熊火焰。
很快,瞿初凝呻吟着达到了高潮,后穴一阵阵收缩,湿淋淋地绞住了易佑钧的手指。他腿间无比湿热黏腻,属于omega的男根也流出了一股热水。
易佑钧的手指仍然在他的甬道中不断抽插,瞿初凝呻吟一声,沉浸在高潮余韵中,双颊泛起粉红颜色,无意识地扭动腰肢,甚至开始用大腿磨蹭易佑钧鼓胀的裤裆,好似一种无言的挑逗。
易佑钧眼神一暗,说道:“阿凝,你想要这个吗?”
瞿初凝羞涩地点了点头,于是,易佑钧起身倚坐在床角,瞿初凝趴在他双腿之间,脱下他的裤子,拨开那丛黑亮毛发,将那根涨得发疼的男根送入口中!
易佑钧本以为瞿初凝要用手,万万没想到他竟然用了嘴,登时屏住呼吸,强忍着喷射的冲动。
瞿初凝开始吞吐他的男根,动作有些笨拙。但笨拙是好的,这代表着瞿初凝的清纯,令男人血脉喷张……
易佑钧低头望去,看着公爵之子努力取悦自己,看着那张高贵容颜抵在自己胯下,看着粗壮的男根在柔软的小嘴中进进出出,那个肉洞是如此温热而柔软,内里包含着无限美妙的快感。
瞿初凝的脸颊被撑得鼓胀起来,易佑钧的欲望在他的口腔里疯狂膨胀,让他快要无法呼吸,惯常冷淡的面孔染上情欲的色彩……
——可他没有退却。
瞿初凝认真地吸吮这根阳物,甚至用指尖绕住一根弯曲阴毛,然后轻轻拉扯,随之牵动起一小块敏感的皮肤,给予易佑钧一种格外撩人的疼痛……
过了很久,易佑钧在瞿初凝的口中爆发,一股股浊液淌入瞿初凝的咽喉中。
易佑钧扶起瞿初凝,哄着他把那些液体吞咽下去,说道:“阿凝,以后我的子子孙孙都属于你,我的孩子都由你来孕育。”
瞿初凝脸色通红,娇声嗔道:“你想得真美,这一次只是安慰你罢了,我可没说我原谅你了,你必须拼命取悦我,因为我还在生你的气呢。”
易佑钧笑了笑,说道:“我会的,阿凝,求你给我一个机会。”
他将瞿初凝抱入怀中,轻轻按摩他业已隆起的小腹,说道:“多神奇啊,这里就睡着我们的两个宝宝。阿凝,我求你保护好你自己。我是个胆小怕事的懦夫,但凡有一点点意外发生在你们的身上,我都没有办法再活下去了。”
瞿初凝依偎在他怀中,轻轻答应了一声。
在这个纯白的房间里,在这张纯白的床上,他沉沉睡去了……
第二天清晨,瞿初凝醒转过来,易佑钧仍然搂抱着他。
仆人敲门送来早餐,并且告诉他们,孩子的遗体已经被殡葬人员接走,他们会将其焚为骨灰,并为流产儿的灵魂祷告。
另外,顾青芷夜里陷入昏迷,出血不止,私家医生已无法处理,所以人们将她转移去了设备更加精良的帝国医院。在那里,她将静心休养,直到身体愈合。
易佑钧吩咐仆人们将孩子的骨灰葬在易氏墓园,对顾青芷的事情则无动于衷,于是仆人悄然离去了。
瞿初凝和易佑钧穿戴整齐,走出房门,发现整座宅邸都静悄悄的,所有家具已蒙上白布,每一个角落都沐浴在乳白色晨曦中,仿佛屋子里飘了一场大雪。
一切看上都是那么洁净而崭新,这似乎象征着一个重新开始的机会,瞿初凝心想,所谓生活,就是人们把一切搞得一团糟,然后遮掩住它,再继续前行,循环往复,生生不息……
易佑钧也颇为怅然,问道:“阿凝,你愿意跟我回家吗?这一次,我会把我的一切都告诉你,包括我的身世,包括我的母亲,我再也不会隐瞒你。”
瞿初凝知道自己舍不得眼前这个男人,说道:“好,但我要先回柏府一趟。”
易佑钧露出高兴的神采,说道:“那是当然的,你的行李留在那里呢,我陪你一起去。”
他们驱车来到柏府时仍是清晨,人们都还没有起床,守夜的侍卫为他们打开了大门。他们悄悄来到卧室,等待着宁夫人一家苏醒。
瞿初凝泡了两杯红茶,易佑钧则随意翻看写字台上的手稿,问道:“这是什么?”
瞿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