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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忽然有点失落,为这块到了嘴边却不能一口吞下的白嫩香肉。
出身贵胄,皇家偏袒,却也得顾着颜面,知道什么能动,什么不能动。
但世事就是这般可笑,那十岁的孩子长大了,却就是他可以随意拿捏充做玩物也不得不忍气吞声的平头白身,任他捏圆搓扁如何摆弄都翻不起浪来。秦十三满足得意地舔弄着君莫问的耳垂,操弄他的后庭:“君庭,屁股撅起来,让我操进去一点。”
君庭?君莫问睁大了眼睛,昨夜他果然没有听错。过了一夜,后庭药力褪去,抽插时闷胀钝痛。被捂着嘴巴无法说话,只能用力摇头,白色的浊液从被巨棍捣弄的后庭流出,顺着大腿一直流到脚跟。
青芘端着清粥小菜进来,看见的就是君莫问被压趴着墙,被秦十三从后面撞得不住耸动的的样子:“公子,早饭备好了。”
“恩,”闻言,秦十三加快了喂君莫问吃热乎的油炸鬼的动作,连番耸动,豁的一抖,深深埋进君莫问体内,许久才抽出来,“备水。”
捂住嘴巴的手指终于拿开,君莫问大口大口地喘息。他被捣得腿软到根本站不住,要不是被秦十三拽着,几乎要瘫到地上:“我去洗澡。”
秦十三却先一步将君莫问放在了板凳上:“先吃饭。”
往日用着没有问题的板凳,此刻坐起来却异常艰辛,颤抖的大腿和腰腹都在控诉着不够舒适的事实。最难受的,还是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红肿着,火烫的,仿佛依旧被烙铁般坚硬火热的肉棍穿刺着。
“吃饭。”
一碗白粥被推到面前,饿狠了,白粥也觉得十分香甜,君莫问一连喝了三碗,才扶着腰走进净房。
两腿绵软浑身乏力,只是从卧室走到净房,都觉得把刚刚喝下的三碗白粥都耗费掉了,君莫问扶着墙累得喘气。青芘备好了热水,君莫问舀着浇在身上,用皂腻子搓揉,和着泡沫冲掉冷汗和黏液。
正要去拿换洗的干净衣裳,脚步忽而一顿,刚刚冲洗的地方又有浊液流出,浓稠黏腻,顺着大腿往下滑。怎么办?就这样等它流,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已经要耽搁上工的时间了。但是不等又怎么办?
“要我帮你洗吗?”
君莫问慌慌张张地去拿挂在挡屏上的中衣,就看见款步走进净房的秦十三,已经脱得一丝不挂的男性身体,健美匀称的四肢没有一丝赘肉。君莫问有点心慌,这是他第一次看见秦十三完全裸露的身体,就是这具身体霸道将他压在身下,让他又胀痛又苦闷,哭叫哀求到声音嘶哑:“不用,我已经洗好了。”
但是阴沉半面下的薄唇显然没打算给拒绝的选项,伸过来的大手将不情愿配合的身体压弯,手指轻易探进柔软的后庭,弯曲的指节顺着肠道进出:“我灌进去的东西由我弄出来,这叫善始善终。”
红肿的后庭敏锐地感觉到了手指的粗糙,一股一股黏糊的阳精随着手指的搔刮流出后庭积在腿根处,保持着弯腰姿势的君莫问很快就乏力到腰腹发抖:“好了,已经好了。”
“还没有好,”秦十三的手指又恣意旋转着搅弄了一番君莫问的后庭,语气颇为遗憾,“手指不够长。”
“不够长”的手指抽了出去,下一刻,刚被手指放过的后庭传来已经熟悉的触感,被湿热滑烫的头部抵住,压迫着,即将破门而入的触感:“不,我已经不……”
秦十三抱着君莫问的腰一挺身,长驱直入,餍足的声音温和而宠溺:“这样就够长了。”
“啊,啊,啊,”君莫问扶着窗框,被穿刺得近乎晕沉。天色大亮,依稀能听见一墙之隔的街道已有人声,恍惚的视线对上窗外明晃晃的太阳,君莫问忍不住收紧后庭,“我该去药铺了。”
秦十三被骤然绞紧的后庭裹得快感连连,强忍着没有射出,孽根却又壮大了一圈。他用力地掌掴被撞击得不住耸动的屁股,厚掌压着臀肉拍得啪啪作响:“放松,夹得那么紧,怎么洗得干净?”
清脆的掌掴声和臀一侧传来的钝痛让君莫问脸上一片潮红,而对后庭没有丝毫停歇的粗鲁的穿刺更是让身体滚烫,悬在乳首处的金环不住颤动,叮铃叮铃:“别打。”
“不打,”大手又去揉被掌掴得发烫的臀肉,薄唇微扬露了利齿,一口一口啃咬裸背,“那让不让操。”
牙齿刮蹭皮肉,是轻吮还是撕扯下一块皮肉的揣测,让君莫问紧张得浑身一阵阵地收紧:“……让操。”
“我说错了,是洗,给骚货好好洗干净。”作为奖励,薄唇在裸背上落下轻吻,然后孽根毫不留情地粗暴穿刺后庭,又戳又搅,捣得红肿的肉穴不时呕出吞咽不下的白色浊液。
“快,你快点。”君莫问是真的软得站不住了,被秦十三提着还是止不住往地上倒。
秦十三干脆把君莫问抱起来,架在他粗壮硬挺的孽根上:“这样弄得好不好?”
君莫问双腿悬空,吞入孽根的后庭承受了整个身体的重量。奇怪的姿势,撞到了意想不到的地方,君莫问连连挺腰,声音发抖,双颊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