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狠狠甩开雄虫抓着他的手。
“你爱安安,好,好,我今天就看看你有多爱他,而他又有多爱你!”朱利安通身沸腾着暴虐的气息,粘稠又压抑,这种上位者带来的压迫感即便是埃德蒙也承受不住,身子开始发软。
“你要做什么,放了安安!”埃德蒙拒绝一切沟通,把脸转向一旁。事实上,他差点没扑上去求操,太,太带劲儿了,他的主人这爆发力和气场简直是雌虫杀手,哪里还需要低声下气,但凡是个雌虫求还来不及,怎么可能拒绝。这到底谁写的破剧本啊,完全脑残,让雄虫看到还记心里了。
“你还担心他,担心担心你自己吧!做什么,我要上了你,看他还要不要被我玩过的你!”朱利安突然暴起,庞大的精神力释放,将雌虫按趴在床上,拿出手铐铐住他的双手,粗暴地将雌虫身上的衣物撕扯成碎片。
“不,你放开,禽兽、败类!我宁愿当初没被你救,放开我,放开我,呃啊——!”埃德蒙用力挣扎,双手手腕很快被手铐磨得红肿,浑身肌肉因为用力而贲起,壁垒分明虬结健壮,充满了性感的爆发力。原本,埃德蒙这剧本溜得不错,可突然,雄虫粗长滚烫的肉棒破开淫肉捣入他身体内。被操熟的身体熟稔情欲,虫屌插入的一瞬那种极度饱胀充实的畅快和满足感直击大脑,反应快于理智,一声销魂的呻吟顿时脱口而出。呻吟一出,埃德蒙心里暗叫一声糟。
“叫得这么骚,还爱安安?你不是应该痛苦吗,为什么在我看来反而是享受的样子。”朱利安开始了律动,俯身舔舐啃咬雌虫的肌肤,留下一个又一个殷红的吻痕。他狠狠捣击着雌虫汁水丰沛的紧致穴道,眼神充满了疯狂、绝望、占有和满足,这只雌虫终于是他的了!朱利安开始对这个新人刮目相看,剧情里埃德蒙在兄弟两人的感情中挣扎,理智可以按捺感情,却欺骗不了肉体,这一声隐忍的呻吟真是恰到好处。而且这雌虫的身体相当不赖,肌肉饱满线条完美,操起来也舒服,竟然与自己十分契合。
“不,我没有享受,那只是生理反应!放开我,你个疯子、禽兽!我爱安安,我只爱安安,你这么做什么也改变不了!”埃德蒙为了不把剧情演砸,只能愤怒地继续挣扎呵斥,挺动着身子似是想要摆脱钳制。
“好一个生理反应,我就让你的心上人看看你是怎样被我操成一个婊子,浪叫呻吟的!”朱利安一手揪住雌虫的头发,一手扳住他的肩膀,保持着操入的姿态将雌虫调转个身,让他看到委顿倒在地毯上,蒙着眼睛的“安安”。
“不,不要!带他出去,出去!你把他怎么样了,你知不知道他的身体受不了刺激!”虽然知道这只是雄虫自导自演的一场戏,可地上那个身影映在眼中,他悉心照顾多年的软糯雄虫,他的主人被绑缚着身体虚弱地软倒在一旁,这让他压抑在体内冷酷和凶残的一面彻底暴露,锋锐的杀机透体而出。
“呦,心疼了,心疼了吗?好,就是要这样,这才是我爱的你,让我的好弟弟看看你的真实面目,看看你淫贱发浪趴在我身下挨操的样子!”朱利安啪啪抽打埃德蒙饱满弹韧的臀肉,每说一句,就操得更狠,像是要将身下雌虫干穿一般。
“啊,埃德蒙埃德蒙,你怎么样了,呜呜,埃德蒙……”就在这时倒在地上的“安安”挣扎着坐了起来,面朝两人的方向,蒙着黑布的眼睛被泪水浸湿,呜呜低泣呼喊着雌虫的名字。
“他怎么样了?他好的很!我的好弟弟,你心目中的雌君,你的忠犬护卫正趴在我胯下挨操呢,好好看看他走多沉醉,多淫荡!”床上操着雌虫的朱利安,手指一弹,坐在地上的“安安”蒙眼布脱落。
“不,埃德蒙,我不信,我不信,是你逼他的,是你!!”安安满脸的不可置信,一个劲儿地摇着头。雌虫被自己的亲哥哥按在床上像狗一样趴着,扇打屁股,抽插雌穴。随着操弄强壮结实的身体前后晃荡着,脸上的神情有纠结有愤怒,但更多的却是迷醉和沉沦。
“安安,不要看,不要!!”雄虫眼中的破碎心伤和绝望刺痛了埃德蒙的心,这一刻他的表情非常到位,将所有的纠结不舍慌乱爱怜表现得淋漓尽致。
“为什么不看,你沉醉在快感中的淫荡模样好看极了。叫,给我叫出来!”朱利安压着雌虫反剪的双臂,身体角度一变狠狠撞开了雌虫敏感柔嫩的生殖腔。
“呃啊啊——”即便怎样演戏,身体的习惯和反应也不是说克制就能克制的。于是埃德蒙被操叫了,叫得那叫一个激昂荡漾,百转回肠。
“埃德蒙,我们在一起这么多年,我那么爱你,你就是这样对我的,你这个,这个……贱人,我恨你们!!”坐在地上的安安气急了,却也只能有限地骂出贱人两个字,恶毒的诅咒终是说不出口,但眼神已经灰心绝望,面对雌虫的神情冷漠疏离再也没有往日的温软和依赖。
“安安,原谅我,不要,啊,不理我,啊啊。。”埃德蒙受不了雄虫放弃他厌恶他隔绝他的眼神,即便这是假的。他觉得自己要疯魔了,雄虫醉个酒竟精分得如此厉害。眼看着自己这戏真的是演不下去了,埃德蒙说完这句干脆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