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利安房间内的浴室,沐浴后的布尔克林站在落地镜前看着自己赤裸的身体。被水气熏蒸的肌肤白皙透粉,胸蕊是干净的嫩红色,浑身光洁无毛,肌肉薄薄的一层形成了起伏的线条既不瘦弱也没有压迫感,雌根尺寸适中同样是嫩红的颜色,这是一具公认的雄虫最钟爱的体魄。作为亚雌他有着可以笑傲同性的资本,这也是他可以选择客人且不卖身,一直珍惜自己的倚仗。但今天,他要将自己的第一次交付出去,那个让他仅仅一眼就心动沉醉,痴迷爱慕的优秀雄虫,帝国无数雌虫梦想中的情人却因为进入拉斐尔家从此再没机会争取的优秀殿下。此时的布尔克林没有了以往的自信,他第一次有了担忧自己的身材是不是足够完美,肌肤是不是足够光滑,更甚至是沐浴后身体的气味是不是足够清新。他像是个稚嫩的新手一样,这也担心那也在意,总归一点,他怕雄虫有一丝一毫的不满意。
朱利安回到房间,随便抽了一本科学杂志翻看着,对于亚雌拘谨地提出是否可以借用浴室沐浴时大方地笑着同意了。
从浴室出来,没有像一般雌虫只在腰间围一条浴巾,布尔克林选择了一条宽大的披风式浴袍罩住了身体,只露出膝盖以下,他并不想让雄虫觉得自己随意。倚靠在床头随手翻动书籍的雄虫,静谧而专注,并没有因为自己的靠近而急色地动作,而是慢慢夹好了书签放在一旁才扬起头嘴角噙着淡淡笑意看他。这一刻,布尔克林的心又软又暖,狂肆的欲望腾地就席卷向全身,无需曲意承欢他已然彻底沉沦,这只雄虫就是他的渴望。
“殿下,请让我侍奉您。”布尔克林侧身上了床,膝行至雄虫身边跪坐着,试探地向雄虫伸出手去。
朱利安没有说话,他在等,等着那些雌虫抓住最后的机会。如果布尔克林足够大胆,而雌虫们真的就隐忍不来,那么即便他无意交配,也不会拒绝除此之外的服侍。但事情走到那一步,他就真的要重新考虑下这些雌虫是否值得他坚持原则全心对待了。生长在暗夜之城,他本不是善男信女,因缘际会成了拉斐尔家的共主,这些雌虫他又看得上,因此他愿意给彼此机会,给他们走进自己心里的机会。但很多事不是只靠适合就能长久,没有足够勇敢的争取,只靠一方维系,另一方始终畏缩不前站在原地,那缘分和机会同样会擦身而过。
布尔克林见雄虫没有拒绝,温柔耐心地解开他睡衣上一个又一个扣子,指尖碰触到雄虫比自己还要细嫩的肌肤时手指不由微微颤抖起来,那丝丝又酥又痒的电流径直窜进他的心里,私密处已经动情到彻底湿润。
朱利安眼见着亚雌解开了他所有的睡衣扣子,眼睛闭了闭,心里划过失望。正想直接扯掉睡衣,让自己彻底定了心的时候,房门梆梆梆敲响了,声音之大根本不是敲,那分明是砸。
布尔克林的手一顿,抬头看雄虫,只见雄虫紧蹙着眉头,心下放了放,乖顺地坐在一旁去拉扯雄虫的手探进自己浴袍的缝隙按在大腿根部。
朱利安抬眼对着布尔克林挑了挑眉,换来对方羞涩又期待的笑容。
梆梆梆!!!见门内没有回应,阿道夫持之以恒坚持不懈,声音越敲越大,他就不信这么整里面的人还能做得下去。
“等一下。”朱利安嘴角扯了一下,另一手安抚地拍了拍亚雌的胳膊。“进来!”
“雄主,今天的菜有点咸,我给你们送点水,现在喝吗?”得到允许,阿道夫那根本不是将门正常推开,而是破门而入。一进去目光死死盯在床上,见两人还没开始滚床单,心下放了放。但再一看雄虫衣襟大敞,手都被拉扯着伸进亚雌的浴袍里去了,还按着那位置,双眼差点向外扔刀子。压抑的妒火让他说话气息起伏,到最后一句基本是磨着牙恶狠狠地说出来的。
朱利安看阿道夫那一副妒夫来捉奸的样子心情突然就好起来了,但这还不够,于是抬头望着他,“放在那,你去吧。”
“雄主,我。。”阿道夫显然不想走,可对上雄虫平静的目光,终是抵挡不住,不甘心地关门出去了。
“我把他们惯坏了。”
朱利安笑了笑,对布尔克林摇了摇头,但那不是生气更像无奈的神情却让亚雌心里更火热了。
“殿下,我想让您帮我脱。”捣乱的终是被撵走了,心情狠狠起落了一下的布尔克林将身体又向雄虫凑了凑,想要让雄虫和他一起体验拆礼物的乐趣。
“好。”朱利安的手刚摸上浴袍衣襟。。
梆梆梆!!!
这虫屎的又要干什么!布尔克林不淡定了,但面上还是笑得柔顺,除了肌肉表情有点崩。
梆梆梆!!梆梆梆!!
朱利安摊手表示无奈,“进来!”
“雄主,水果,你每天都吃的。”罗伊面上笑眯眯端着一大盘水果,眼底却是一丝笑意也没有,目光在两人身上逡巡一圈,见雄虫还全须全尾的没被骚浪亚雌吃掉,舒了口气。
“好,我一会儿吃,你还有事?”
面对雄虫给面子的逐客令,罗伊不想被打脸太惨,退了。
“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