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身颠倒黑白的本事怕是全部用在裴源身上,他抽出了那根折磨裴源一上午的玉势,紧接着一巴掌拍在裴源细嫩的屁股上,丰厚的臀肉在掌心里一次次跳动,直到左右双臀都被薄红色盖了一层发热肿起才悻悻作罢,以一种恨铁不成钢的口吻说道,“天天趁我不在就发骚,我看这屁股只有被打成红色才配得上你这个骚货。”
“疼…轻点…别打了…好疼。”裴源畏缩成一团,不敢逃离男人的大掌,又说不出违背男人的半句话来,到头来扇打屁股的痛苦和羞耻只能自己默默承受了。
“说,你是不是骚货?”就这样男人还不知足,裴源怀孕后的身体不知道比之前美味了多少,光是屁股臀肉的增加就足够让男人留恋往返了,他一边又把大掌按在红肿的臀肉上摩挲,一边考虑让裴源一直保持怀孕状态的可能性。
“我说…我是骚货…”裴源只觉得两个臀瓣都火辣辣的痛,男人每一次拍在臀上都力道极重,但却在留在红痕的同时带给裴源一种奇异的快感,从尾椎骨向上直击大脑,而且后穴刚离了玉势竟也有些不自在,空虚的穴道里像是在渴望有什么东西来把它填满,水出的更多了,穴口不断收缩张合,肠液在穴口周围留下一圈水光,显得淫荡而诱人。
“插进来…好不好,我好痒…”难耐磨人的欲望没多久就占领了裴源的脑袋,他放弃思考的大脑只剩下一个念头,就是求男人插进来,捅开他的后穴,让他的大肚里盛满男人的精液才好。
听见裴源低低的哀求声,男人估计时间也差不多了,再等下去就是自己受罪了,他双手掐着裴源的腰,半推半就地说道,“真是拿你没办法…”,好像他压根不知道造成裴源现在这个状态的罪魁祸首是他本人一样。
“啊!呜呜疼疼!呜呜!”男人勃起的性器捅进裴源身体的那一刻,他就开始后悔刚才自己说出的话,虽然凶兽现在只是人形,但他傲于常人的性器对裴源来说仍是个不小的灾难。
裴源的身体剧烈的抖动,整个人如痉挛般抽搐,脸上一片淫靡的红色,他已经被玉势撑开过的穴口很好的容纳了男人,使得男人的性器插畅行无碍地直进到穴道最难以启齿的深处。
男人插进的裴源的身体时感觉被甬道里的肠肉紧紧包裹,湿热的穴道给了他进攻的温床,后穴里充斥着的肠液填满了性器和媚肉那点仅存的空隙,男人迎着流动的黏液逆流而上,性器摩擦在脆弱的内壁上,胯部拍打在裴源红肿的臀部形成浪荡的响声。
“慢点…求你了…啊呜!”裴源感觉似有巨物进入了他的身体,坚硬又炽热,而且在他体内似有膨胀的趋势,一步步占领他所有的领地。他情急之下用胳膊向前撑着,想要跪趴着前进逃离身后的痛苦,可男人哪会如他的意,直截了当地扣住裴源的腰,手臂向后一扯,裴源整个回到原地不说,巨物竟反而向前多移了一部分,终于全部进入了裴源的体内。
“忍忍,一会儿就舒服了。”男人强按着裴源不准他乱动,集中力量操干起他的后穴,滚圆的龟头终于在穴道深处找到了那块凸起,便用力向着这个方向冲撞起来。
渐渐地,裴源哀求的声音变了调子,从下沉的哀吟转为甜腻上升的呻吟,由于动情全身的肌肤覆上一层淡淡的红晕,他鬓角的汗水沿着脖颈滑落,在锁骨聚集,煞是好看。
快感掺杂在疼痛里一波波袭来,可宣泄的通道始终被男人恶意堵住,裴源只觉得不知今夕何夕,只想快些解开那恼人的布条,而且裴源知道男人喜欢自己全身由他掌控,不得不屈服于他的样子,便低声央求道,“我想射…帮我解开吧…求求你了。”
“等我一起,宝贝。”以往都很好使的哀求在今天忽然没了作用,男人抚摸着裴源的脊椎,固执地要求裴源和他一起,然后不顾裴源如何哀求就是不肯解开禁锢他前端的布条。
等到裴源嗓子都快喊哑了,泪水糊了满脸,身体被男人扶住才没有倒下,男人终于射出了热烫的浓精,精液触及到穴壁让裴源猛得挺起腰肢,脖颈向上拉伸出一个迷人的弧度,两条腿止不住地颤抖,几乎接不住男人射进他体内的精液。
这时男人才慢悠悠地解开了系在裴源前端的布条,把射精后身体松散的裴源搂进他怀里,吻上了小妻子因失水过多有些干裂的嘴唇,说,“你一定要给我生许多许多孩子…这样你就要好好待在家里,免得我一出门就发骚。”
裴源听他这样讲也不反驳,生一堆孩子也好,免得男人说他出门抛头露面…虽然整个天景山恐怕就只有他们两个人,他情欲过后的脸仍红红的,继而扭头埋进男人怀里,瓮声瓮气地说,“好…都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