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下落下去,雌虫闭眼迎接着,还含着那个粗大绳结的、早就发了大水的女阴被一下又一下的抽打抽出了,淫性,好像是舍不得戒尺一般,每打一下都喷出些不舍的泪水来。
打了没一会,慕斯看着那个可怜的阴蒂都快要红的流血了,就随手丢了戒尺,他将这些玩意都看作情趣,玩玩而已,若是伤了人,那就失了本意了。
那双干净白皙的手转而绕过雌虫的膝弯,“啵”的一下扯掉绳结,溅出些许水渍,臂膀一用力,就把精疲力竭的雌虫拉进怀里,抱了起来,
此时此刻西塞尔的脸上褪下了意乱情迷的旖旎,只余留苍白,脸上呈现出一种野兽濒临死亡的沉寂。
极度疲惫之下,雌虫陷入了恐惧的深渊。
他的精神领域实在是太杂乱了,狂风暴雨般的精神领域对身体的负荷也非常严重,这只雌虫似乎已经变成了一个一触即碎的瓷器,之前他所经历的一切都是瓷器上面的一道道裂痕,不断堆砌,不断叠加,如今裂痕布满了内里,他像是一个抱着腐烂的浮木即将淹死的人,只需要一松手,伤痕累累的灵魂和破败不堪的肉体就会化为粉末。
曾经西塞尔也几次三番地面临崩溃的状态。
他也许可以从外界得到的无非是惊恐和漠然,或者又是将濒临崩溃的雌虫看作是一个新奇的乐子,玩弄折辱,肆意打骂,那么多次陷入深渊,都是他自己一个人一点一点地靠着一股子不想死的信念从深不见底的黑暗里面爬回来。
总想着,还有人在等他,他还有唯一的信仰。
结果他所珍视的一个接一个的牺牲、死亡。
一直在失去,一直在重复着悲剧,直到现在,再也没有人会需要他了。
他曾经所恭顺的雄主将他弃如敝履;他曾经所保卫的人民骂他通敌叛国;他曾经所誓死效忠的国家如今糜烂又溺醉。
可悲的信仰死亡,从此他再也抓不住那块腐烂的浮木。
雌虫眼里的光灭了、沉寂了、死亡了。
“西塞尔。”
雄虫的精神游丝试探性地触碰着陷入崩溃的雌虫,它们送上温暖的金色光点,试图一点一点的安抚暴乱的精神领域。金色的光点很快地融化进了雌虫的身体里,带来独属于人间的阵阵暖意。
深渊的寒冷依旧咬着西塞尔的血肉筋骨,但是深渊上方的那一层黑雾被拨开了,烂漫的星月光辉落下来,明明是那么微弱的光,雌虫却发自内心的觉得明亮至极。
是光啊。
一睁眼,沉默的雌虫就发现慕斯紧紧地抱着自己,从雄虫身上传来的热量让他感受到了战栗般的劫后余生。
那双冰凉又带着血腥味的唇瓣被另一份温暖包裹。
极尽缠绵而温热,像是云端的霞光照亮暗沉沉的角落;像是星际的银河最耀眼的那个夜晚的微风;像是远方的天际有不知名的绚烂烟花绽放盛开。
就像是最炽热的烈火,燎原之势,锐不可当,这把火可以点燃血液,一刻不停,融化血液里面细细的寒冰,一寸一寸将西塞尔眼睛里面的光点燃,把那腐败溃烂的过去烧得渣都不剩。
那个人抵着雌虫的额头,眼睛里有细碎的迷人星光,一字一顿地说:
“睁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