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表情,深呼了口气,嘴里的话嚼来嚼去始终难以启齿,但她最后还是说了,带着些祈求,然后缓缓松开了环抱的双手。
风衣如他所愿地向他敞开了大门,里头的风景却美得让他差点控制不住自己,毕竟年少,却了些耐心和稳重。陆一彦舔舔唇,下身的小怪物从梦中睡醒,高抬着头张牙舞爪地索求一处温暖潮湿的草丛。
年轻的美人就站在自己家的门口,微微低着头,似是无法面对男孩肆无忌惮的目光,她毫无意义是漂亮的诱人的,特别是在穿上这一身可以勾起世上任何一个男人欲望的可耻装扮之后。
舒雅的身体有些发抖,呼吸比平时都粗重的多,以至于她的那对傲人的大奶都在微微发颤,白皙饱满得像是牧场里等待挤奶的奶牛,贴在那奶汁与外界沟通的乳头上的是一块薄薄的黑布片,其下坠着一条长长的流苏。当陆一彦看到它的时候心跳甚至又快了一拍,这简直就是邪恶的深渊,勾着人去扯掉它。
然后他伸手了,不过只是抓着流苏握在手里把玩,陆一彦看着舒雅欲言又止,像只兔子担惊受怕地不停往门外周围张望的可怜模样就忍不住想笑。
毫无疑问,舒雅是个漂亮的女人,白皙得不像是华国人,身材瘦高,再加上自律的生活习惯,陆一彦还听说她有去健身房和晨跑的习惯,所以她的身材很匀称养眼,在他第一次上她的时候,他就发现了这个优点。
“老师现在还去健身房吗?”陆一彦看着手里的黑色穗子开口问道。
“每周五放学之后都会去,我预约了一名私人教练。”舒雅戴着戒指的那只手紧张地勾着风衣上的扣子,她不知道陆一彦为什么会突然问她这个问题,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对这个男孩问出的每一个问题都有了忐忑不安的揣测。
因为舒雅知道,陆一彦从来不会突然说一句毫无意义的话,每当他有了新的问题就意味着——她又要被折腾了。
陆一彦玩腻了手里的穗子,他想玩些更好玩的游戏了。他的手顺着舒雅的小腹滑到身后挺翘的臀部,然后推着她进了家门,并用另一只手关上门上了锁。他的动作神态轻佻得像是妓倌里大腹便便的嫖客,当他开始玩女人的时候,他怀里的女人才会真正地惊讶于他的“里外不一”。
“oh,老师还为我准备了晚餐,you are so sweet!但是我想在品尝老师为我做的大餐之前,我应该可以尝一尝餐前的小菜。”
陆一彦从身后抱住了舒雅,他的双手像两条滑溜溜的泥鳅从高耸的双峰到湿润的黑森林,从光滑细嫩的大腿到干燥羞涩的后庭。
“一彦,别……我男朋友明天回来,别留下痕迹。”舒雅双手撑在桌子上,秀美白嫩的脸蛋上布满了红霞,那张在课堂上有时风趣有时严厉的小嘴此刻微微张开,不停地发出暧昧的喘息。
陆一彦嗤笑一声,向舒雅保证“我保证……但是我的鸡巴可怎么都学不会温柔,非常抱歉,很可能您的男朋友明天打开家门,卸去一天的疲惫,打算在睡前尽尽兴,提着他不如人意的小鸡吧上战场的时候,会发现这张小嘴里面已经被射满了精液。”
他的手指顿了顿又继续在老师湿润温热的小穴里四处为虐,他感受到老师发颤的身体里即将喷涌洪水,只要轻轻地稍微那么一挑逗,那热情的大水就会冲破堤坝疯快地往外泄。
“嗯啊……快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舒雅绯红着脸,那张小嘴大张着,不停从里泄露甜蜜的呻吟,那叫声一下一下越来越短促,她的双腿随之夹得更紧,直到她脊背松懈了一瞬之后。
那积攒的邪恶之水从黑暗狭窄的洞穴里随着手指的抽离喷涌而出,形成一条光亮透明的水柱,然后那水柱逐渐变细,变成淅淅沥沥的小流,打湿了舒雅光裸的双腿、陆一彦的裤腿和餐桌的桌角以及干净明亮的地板上。
陆一彦举起湿漉漉的右手端详了一会儿,然后舒雅的嘴里就多了一根带着湿意的手指。舒雅喘着粗气眼前的视线还有些恍惚,她的耳边传来了仿佛远方恶魔的低喃。
“好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