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还在傅子琛内裤里没收回来,掌心里黏糊糊的,量很多,全是他刚刚射出来的。
傅子琛气息有些乱,抬脸想要继续吻她,被段天边偏头躲开,亲到她脸颊上。
他的嘴唇湿漉漉的,温温热热,让段天边想起过程中,自己迷迷糊糊含着他的下唇吮吸了好一会儿。
“结、结束了吧。”
她立刻把手从西装裤里抽出来,竭力想表现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僵硬的手指却出卖了她的无措与尴尬。
其实没结束。
傅子琛身上的药劲还没过,总共也就才射一次,射完甚至都没软下来,依旧涨得发疼,刚才她的手一直在里头握着,不可能没感觉到。
但傅子琛什么都没说,在段天边拒绝了他的吻后,抱着她沉默了会儿,忽然问,“要洗手吗?”
段天边脑子乱糟糟的,满心的后悔。
她觉得自己今晚真的不该来这里,不该招惹傅子琛,更不该和他接吻,她没注意到自己正下意识地用力擦手,精液全被她蹭在裙摆上,听到傅子琛开口时还愣了下,“可以去吗?”
或许是为了避免尴尬,两个人交叠着抱在一起,姿态很亲密,但都看不见对方的表情。
“可以。”
她听到傅子琛似乎犹豫了下,“包间里有独卫,不过我可能要一起进去,你介意吗?”
他的询问让此刻的段天边有些莫名的感激。
哪怕他们刚做过比一起进洗手间更尴尬、更失态的事,他也始终记得尊重自己意见。
段天边当然不会留他一个人坐在这。自己不在,他又是这种随时动情的危险状态,那群不干人事的狗玩意儿很有可能随便给他塞个女人,万一等她洗完手出来发现傅子琛神志不清地和别人干起来了,那她怎么办?
总不能待在旁边等他们做完吧。
更何况一起进去,他还能少受点折磨,自己动手解决。
得到同意,傅子琛立即抱着她站起来,两手托在她臀上揉,一边克制地亲吻她的脖子,一边大步朝着卫生间走去。
这么大动静王世明自然注意到了,见他们朝这边过来,也不怎么在意自己光着的下半身,反倒把一边被他干得淫叫连连,一边伸长了舌头给张俊元舔屁眼的明日香揪起来,大方邀请道:“怎么了小傅总,也想试试看?要不要换着玩玩?”
傅子琛不动声色地侧过身,挡住段天边要看过去的视线,连余光都遮得结结实实,哑声道:“不必了,王老板自己享用就好。”
段天边看不见那边的情况,有点紧张。
他们俩上半身衣衫凌乱,下半身又紧紧贴在一起,她能清楚感觉到那根没软下去的性器隔着两层薄薄的布料,随着走动不停摩擦戳弄到她的腿心、穴口,滋生出细微又隐秘的快感,她能感受到,被下了药的傅子琛自然更难捱。
可王世明打量的目光落在他们身上,段天边只能硬着头皮,两腿紧紧缠住傅子琛劲瘦的腰,幅度不大,却足够孟浪地扭臀摆胯,喉间努力发出享受的呻吟,张嘴含住他攒动的喉结,像在催促他快一点。
傅子琛不知道是为了配合,还是真被她撩起火了,用力扇了下她的屁股,叼住她嘴唇,竟然低喘着说了句荤话,“急什么,进去再干你。”
他嗓音又轻又哑,咬字时却着重在某个音上,带着点说不出来的狠劲。
段天边听得后脊一麻,骨头都要软了。
她不该在这里,段天边生无可恋地想,她应该收拾东西连夜逃去火星。
见傅子琛抱着人往卫生间走,王世明也不阻止,似笑非笑道:“这么大包间还不够小傅总施展啊,非得进厕所干?”
傅子琛自然没理他,“嘭”地一声关上卫生间的门,里面立刻响起各种暧昧的声响,听着声倒是挺野挺带劲的。
张俊元连忙凑过来道:“老板,那里头没装摄像头……”
“你还要拍他撒尿不成?”王世明嫌弃地看他一眼,点了根烟低声道:“前面拍的这些够他喝一壶了,回去把片子剪得精彩点,到时候给他们公司人手发一份。”
张俊元犹豫,“万一他找我们麻烦……”
“找麻烦,他能找谁的麻烦?”
王世明冷笑,“谁能证明是老子搞的他?他有证据?别忘了这是哪儿,他要真清白也不会主动留下玩女人了,到时候随便找个服务生塞点钱,说摄像头是他偷装的不就行了!”
有钱能使鬼推磨,他挺了挺被肉穴夹得阵阵舒爽的鸡巴,自鸣得意地吐了口烟,“与其担心这个,不如花脑子想想今晚玩点什么花样,操死这些浪货。”
—
卫生间里。
段天边自顾自地撞了好一会儿门,伪造出“战况激烈”的声响,确定不会被外头怀疑后才转过身,看向靠坐在马桶盖上满脸红晕,状态显然不太好却在努力平复反应的傅子琛,尴尬地沉默几秒,“还需要我帮忙嘛?”
他摇摇头,声音压得很低,“你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