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招你前来,自然是有事相求。”
铭熙淡淡一笑,她记忆中这位宁远侯府的小侯爷,一向都是敬慕她的,此事既然向他开口,自然也多了几分把握。
“公主姐姐不会是为了陛下选后一事吧?”
不曾想段忻醇一言点破要害,这位小侯爷看起来风流不羁,没想到心思居然如此缜密。
“你已经知道了?”铭熙见他既然已然知晓,便没什么必要再兜弯子了。
“公主姐姐是什么样的人物,我心里一清二楚,如今无事不登三宝殿,自然不是来叙往日旧情的。”
段忻醇黯然一笑,眼里闪过一丝失落,他本来还抱有一丝希望,以为铭熙此次前来是为了他而来,看来,他又一次高估了自己。
他轻轻叹道:“不知公主姐姐为何会觉得此事我会帮得上忙?”
铭熙并未觉察到他眼神的变化,她上前一步道:“此事事关重大,虽说你与宁远侯是至亲,但是我也希望你明辨是非,千万不要误入歧途。如若你父亲只是一念之差,愿意改过,我倒是愿意成全。可是......”
她又深深的看了一眼段忻醇,接着道:“可是如若他不念旧情,妄想颠覆朝纲,我必然讨之伐之!”
铭熙清楚,从小段忻醇便一直是她的小跟班,与他的父亲关系也不甚亲近,似乎听人提起过,他们不亲近的原因是他母亲的死,段忻醇一直觉得与自己的父亲有关。
段忻醇听了铭熙这席话,似乎有些震惊,他惊讶的看向铭熙,道:“公主姐姐为何会将这番话讲与我听?难道你不怕我会向父亲详细汇报,以至于让他做好万全准备?”
“你不会。”
铭熙眨了眨眼,段忻醇早已沉醉在她坚定的眼神里,“你如果会的话,今日就不会来了。”
铭熙有这个自信,段忻醇不会和他父亲同流合污,但是同时,她又对眼前这个男人看不懂,琢磨不透,不是很明白,他到底站在哪一边。
“公主姐姐如此信我?”
段忻醇有些受宠若惊,他眯着眼喃喃道:“所以公主姐姐还是记得我们的往日旧情的,是么?”
往日旧情?
铭熙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些在她现在的记忆里没有呀,难道原主这是忘记了?
“公主姐姐还记得么,我十四岁那年......”
他的眼神变得迷离,随着铭熙的身子渐渐的软下去,他才渐渐靠近她,轻轻搂住了她的腰身。
“我十四岁那年,自从偶然之间见到了正在沐浴的公主姐姐的酮体,从此以后,便疯狂的想念着公主姐姐,每日夜里都是公主姐姐的酮体,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
他的嘴一开一合,铭熙只觉得他的声音离自己那么近,又那么远。
“你......你在茶里下了药?”
铭熙感受着逐渐瘫软无力的身体,此时才突然明白过来。
“公主姐姐,为了见你一面,我什么都愿意做,是我设了这个局,为了等公主姐姐入瓮。”
段忻醇搂着她的手紧紧的抱着她,生怕她突然消失一般。
“为了让你主动见我,我甚至不惜牺牲我小妹的幸福,我知道,只要她成为皇后人选,你自然不会坐视不理。而我的父亲......哼!他根本就不配做我的父亲,他是我的杀母仇人,他能有今日也是他咎由自取,我自然会帮助公主姐姐来对付他......”
“至于你......”他看向睁大眼睛正看着他的铭熙,道:“你一直是我的一个梦,我知道,今生今世,不得到你,我绝不会甘心!今日......就当是你感谢我为你扫除障碍,送给我的礼物,可好?”
铭熙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段忻醇原来一直这么痴恋着自己,还不惜与自己的父亲公然相对?
“你......你给我下的什么药?为什么我现在感觉很热......”
铭熙已经逐渐燥热起来,头脑里早就将宁远侯等人抛之脑后,她不断的扯着自己的衣领口,试图将它撕碎了好凉快凉快。
“我在你喝的茶里,加了动情散。”
段忻醇看着燥热难耐的铭熙,吞了一口口水道:“动情散一旦服下,便心智逐渐迷失,全身燥热难耐,必须和男人交欢才能缓解燥热。而且......”
他放缓了语气,凑近她道:“而且,一旦服用了动情散,便是要交欢到精疲力尽,毫无保留,甚至......会主动放荡,淫乱不堪直至失去理智才肯罢休。”
“你......”铭熙只觉得身上有一千只,甚至一万只蚂蚁爬在她身体里,内里的燥热让她不断在段忻醇的怀里扭动着身体。
“你为何要如此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