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话,都是良言。”
严赫洲看着他,面上隐隐露出忧色:“孩子,我如今最担心你的并不是你的安危,而是你不知道该如何与所爱之人去走人生的下半场。皮肉之伤总有痊愈的一天,可在情爱之中的自以为是可能会让你抱憾终身。”
言及此处,严赫洲又面露愧色:“说起来,也是我没有教过你……”
沈时不忍看着严赫洲自责,却又有些疑惑:“老师,您……您以前不会同我说这些。”
在感情之事上,严赫洲在他面前几乎缄口不言,即便看出些什么,也极少与他深言,反而是已经出家的定虚大师会多跟他说几句,严赫洲突然言辞恳切,沈时倒是有些不习惯。
严赫洲看着他,一时眼睛酸涩,终是吐出一口浊气,拍拍他的手。
“因为以前……不愿意承认自己有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