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承。
她又一次叫了他的名字,熟悉的音调。
怎么了?纪承笑着回应,像以前那样。
纠结不安的手指拧到一块,红嫩软乎的脸抬起看着他。
你不需要这样,我们现在,不是那种关系,我不想
去床上躺着,别让我说第三遍。
他依然在笑,眼中泛滥出一丝的冰冷。
听话。这是一声警告。
熊谣蜷缩在被子里,裹住了半张脸,侧身躺看着厨房中的人,脱下了黑色羽绒服,灰色的高领毛衣和黑裤,极好的身材比例。
袖子折到胳膊肘,露出结实的小臂,粉色菜刀在他手中格外不搭,切菜的速度很快,咔咔咔的剁在菜板上。
他什么时候学会的做饭?
看了他很久,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好多问题,嘴里药的苦味迟迟融化不开。
纪承端着一碗瘦肉粥过来,熊谣急忙坐起来。
有点烫,等会再喝。
他坐到了床边,手心再次紧贴上她的额头。
面前娇小不已的身躯,乖乖的双腿盘坐在床上。
纪承把被子往她身上拉了拉,一只手钻进了暖烘烘的被子中,低头看她软软的小脸,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手,不由得捏了上去。
多久了,婴儿肥还是没掉。
熊谣咽着口水,低头往一侧转去,想躲避开。
我妈说这是天生的,掉,掉不了。
一双如漆的眸子垂下,那只手也慢慢的穿进被子里,伴随着他弯腰,两个人的身子越来越近。
彼此的呼吸听得越来越清楚,就连心跳声,两个身体的温度都能感觉到。
熊谣有些慌乱,她不想这样。
忽然之间,那只手搂住了她的腰,猛然睁大眼睛。
别她局促的伸出双手抵住他的胸膛。
纪承将额头靠在了她瘦弱的肩膀上,手劲慢慢用力,淡淡的奶香味吸入鼻腔,朦胧躁动,弱小的身子仿佛不堪一击,细嫩的腰肢他一只手都能握断。
熊熊。沙哑的声音从他口中吐出。
你好软。
软的他好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