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心的一遍遍抚摸着他的发丝。他坚硬滚烫的性器依然埋在纪蜚廉体内,然而他就像没有感情一般的,说停下就停下,他总是能在纪蜚廉需要的时候给与他迫切想要的东西。
却不是没底线的纵容。
纪蜚廉只伤感了一会儿,便再度扭摆着腰朝赤江催促起来。
赤江将他平放到床上,一面缓慢抽动,手指则专注的抚弄着他的胸。纪蜚廉在他身下辗转,白皙的皮肤上染上艳丽的薄红,一层层逐渐加深。
柔嫩饱满,愈发的引人采撷。
纪蜚廉抬手,去撩拨男人额前晃动的发丝。他痴痴看着男人,嘴角含着抹羞涩的春情。
赤江被他撩拨的呼吸一窒,插在肛门内的性器又突突跳着胀大了几分。他动了动喉结,咽下一口干涩的唾沫。
炽热的呼吸同汗水交织在一块儿,赤江顺应本能低下头去亲吻纪蜚廉的唇。
辗转厮磨了几下,赤江就好像从接吻菜鸟打通了任督二脉一般激烈的吻舐起面前青年甘美的唇舌。
两人的舌头在彼此的口腔里搅动,纪蜚廉扶着男人胳膊的手下滑,握住对方的小臂。
纪蜚廉被吻的心口的心跳也跟着紊乱起来,他闭上眼,愈发凶狠的回吻着男人,面上眼梢却都是自己都不知道的害羞红晕。
他装腔作势自己是个莫的感情的放荡野兽,事实上赤江比他表现的更像一头野兽。
一头一直以来努力压抑着自己欲望的野兽。
天光微亮,纪蜚廉不适的睁开了眼。男人沉而有力的胳膊就搭在他的腰上,只要他一动就能清晰感受到下体的不适。
那里仿佛被操开了合不拢一般,那种沙粝摩擦过的涩痛感无比清晰的提醒着纪蜚廉昨晚的一切。
赤江极少会有失控的时候,两人第一次做爱时除外。自那之后,赤江不知怎么学的,他以近乎变态的克制力克制自己的欲望。
那份对待纪蜚廉的珍重,无人不动容。
在纪蜚廉睁眼的一刻,赤江也几乎时立刻醒来。他收紧了箍在纪蜚廉腰间的手臂,霸道的从后面贴上来,亲吻着他的肩头。
“我们,什么时候治疗?你需要什么,尽管说。”
“嗯,交给我。”
赤江才醒来的嗓子沙哑着回道。
两人默契的没有再提别的话题,只是抱在一块儿亲昵。
纪蜚廉在赤江怀里转过身来,正面对着他。
唇舌激烈的纠缠声,没吻一会儿,随着被子底下的动作发出的沙沙声,赤江摸到纪蜚廉的大腿。
才清理干净的皮肤,透着刚好的热度。
赤江勃起的阴茎蹭在纪蜚廉大腿上,伴随着男人压抑的喘息。
“嗯!”
纪蜚廉蹙着眉闷哼一声,身体成功吞下男人的东西。
满腹的饱胀感。
分身被柔软的肠道粘膜包裹着,赤江敏感的分身跳动着,催促着男人快些动起来。
赤江的胳膊就枕在纪蜚廉颈项后,一手撑在床铺上,尽量不然额外的重量压在纪蜚廉身上。
但他依然做的很凶,肉棒似烧红的烙铁几要将纪蜚廉的灵魂也给撬出来。
矜持隐忍的青年也不禁被操干的发出了甜软妩媚的呻吟。纪蜚廉无措的抿住唇只用鼻子喘息。
赤江见状不得不吻上来,逼迫他张嘴。
呻吟呜呜咽咽断断续续,沉闷的拍肉声从被子底下传来。
早上毕竟太敏感了些,赤江很快射了出来。
纪蜚廉颤抖着喘息着,敏感的身子微微颤抖着。
赤江坏心眼的一笑,拔出才射过的分身。他握着软了些的分身,用湿漉漉的肉茎头在纪蜚廉的胸口蹭来蹭去。
龟头的小孔抵住纪蜚廉恢复了娇嫩迷你的乳头上,嫣粉色的乳果粒上沾上半透明的白浊粘液,好像树莓果肉上沾上了酸奶一般。
愈发显得青年的胸膛色情美味起来。
赤江一手揉弄着纪蜚廉的胸,恢复了正常的胸自然没法聚拢起来玩乳交了,纪蜚廉在呼吸平稳下来后主动握住男人半勃的分身,让对方的阴茎抵着自己的胸,为他打起手冲来。
赤江享受着他的爱抚,纪蜚廉看了他一眼身体滑下去一点,伸出舌头在湿哒哒的性器表面舔了两口后便一口含进了嘴里。
他的口技了得,在伺候男人这一块,他是受到专门调教的,这些年下来,就算技术练不上去身体也产生了记忆本能。
对于舔别人的鸡巴,他早就驾轻就熟,舔赤江的,全因自己的喜爱。
哪怕这根鸡巴才从他在他的肛门内驰骋过,沾着自己的体液,纪蜚廉依然能吞吃的美味。
比起那些花样繁多的玩法,赤江更想在纪蜚廉体内射精。他不想在纪蜚廉恢复之前让他产生不好的联想。
纪蜚廉看出他的想法,唇舌的吞吐愈发卖力,每一次都深深含到喉咙根部。少有男人是能抵挡深喉威力的。
赤江感受到自己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