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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用口水一寸寸润湿干涩茎柱/鸡巴顶着甘歌饱满的屁股狂插猛干(2 / 3)

叹气,她实在不明白她对宁煌的教育到底哪里出了差错,这人在外面就能把利弊远近分析得井井有条,怎么一遇上甘歌就像兵遇上秀才呢,甘家养这个儿子真是没有白费心思,别人家孩子辛辛苦苦闯出来的天地,教个狐狸精出来三言两语就给她分了一半。

宁煌一脸不悦地起身上楼,走到一半,又转身回来把甘歌也拉上了,两人一起去了楼上房间,关上了门。

宁母似有所感的回头,看见甘歌在宁煌的拉抱下侧过他那张精致到误可挑剔的脸,对着她礼貌的笑了笑。

宁母憋屈的忍了忍,最后还是咽不下这口气,怒骂道:“你傻啊!”

甘歌在进房间后,一个没忍住笑出了声,他挣开宁煌拉着他的手,看着窗外葱郁的美景舒畅地叹了口气。

宁煌在背后猛地抱住他,将呼吸尽数埋进他颈间,蹭得他脸颊发痒。

“一会儿还得吃饭呢。”甘歌下意识抓住他往自己衬衫里摸的手,回身提醒道。

宁煌:“闭嘴。”

甘歌:“......”

宁煌孩子气上来的时候是人为控制不住的,你跟他讲道理,他大概只会回你一句那我不吃了,所以甘歌也没再多费口舌,跟着他一起到了床上。

这间屋子是宁煌以前的房间,虽然在婆婆家里,但隐私性还是有的,不至于被不小心捉奸在床。

甘歌解了自己衬衣上方的两颗扣子,勾着宁煌的脖颈将他拉下来,一手掀起了这人塞在西装裤下的衣摆,亲吻着他冰凉的耳垂。

宁煌渐渐地凑过来含住了他的唇,直接伸了舌头在他口腔里搅弄着,舌尖缠绕间,分泌出的津水被吻得啧啧发响。

“唔.....”

宁煌一只手用力揉捏着甘歌的胸乳,手指沿着那个轮廓左右挑逗,很快雪山中间的那处诱红就挺立了起来,宁煌低头含上去,动作热烈到几乎快将他的乳尖啃下来。

“疼..疼....”甘歌垂眸看着俯在他身上的宁煌,微微皱眉喘了口气,下一秒,嘴唇就被他咬了一口。

“有你叫疼的份吗?”宁煌在说这话时没看甘歌的眼睛,他只捏着甘歌清瘦的脸颊,让甘歌被迫仰起头,低头咬他脖颈上那处不太明显的喉结。

甘歌抿紧唇,将被折磨出的痛喘都咽进了肚子里,还没等他熟悉好这个痛感,宁煌就重新将他扯了起来。

“帮我。”宁煌很是理直气壮地挑起甘歌的下巴,在他面前解下了腰带,直接抬手摁住了他的后颈。

甘歌的鼻尖猛地撞在那根坚硬的器物上,他含混地轻哼一声,伸出舌尖舔了舔干涩的柱体,用唇瓣咬着吮吸了几下,一只手放在下端给他轻轻撸动着。

颜色发暗的肉茎被甘歌用口水一寸寸的润湿,等舔到顶部时,他用舌尖在上面来回拨动摩擦,将分泌出的透明黏液尽数吞咽了下去。

“我听说你前几天去了趟京马会所?”甘歌微微直起身,用手包裹住面前湿漉漉的阴茎,有规律地上下晃动着,问:“去干正事?”

宁煌见甘歌要查岗,心里率先涌起了阵说不清道不明的愉悦,身上的反骨比神经迟了两秒才到位,他有点不高兴道:“你管我?”

“不是。”甘歌垂下眼帘,又问了他另外一个问题,“带套了吗?”

宁煌顿了顿,反应过来了。

知道他去过酒色会所,再问他带没带避孕套,这不就是明晃晃的在嫌他脏?

宁煌内心闪过一丝自作多情的憋闷,更多的是对甘歌这张冷淡的脸怒火中烧,他单手抓住甘歌的肩膀,朝后猛地一甩,“有话直说不会吗?”

甘歌直接摔在了床面上,他抬眼看着宁煌,抿了抿唇,想忍但还是没忍住,“原来你竟是个爱听直话的人。”

“你讽刺我?”宁煌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似的,伸手将甘歌掼在床上,左右打量着他,“你还在生气?”

甘歌在生活里也不是没有讽刺过他,但那些讽刺多少都带着些可爱的揶揄,不像现在这样,跟吞了枪药似的生气。

“没有,我哪有这个资格。”甘歌淡淡道:“你去酒色会所也好,爱纵容家人也罢,我都管不着。”

宁煌眉眼间透出些困惑,不明白甘歌怎么突然就这样了,如果他气自己去酒色会所,为什么之前不说,现在和他闹起来了?

“你知道就好。”宁煌想不通也不想想,他俯下身动作粗暴的占有了甘歌,一下一下地用鸡巴往他紧屄里撞着,“我就算睡了妓女又怎么样?现在连政策都没有了,你要拿以前的律条问我的罪吗?”

甘歌攥着脸侧的软枕呻吟了一声,双腿不自觉曲了起来,他喘息道:“那你就当是我的错吧。”

宁煌其实说完也有些心虚,他低头瞅了瞅身下瘦弱的甘歌,弯下腰动作生涩地摸了摸他的头,亲他的耳畔,“你不要老是不听话,乖一点....”

“叫老公。”宁煌摸着他的脸道。

“老公....”甘歌叹了口气,没再开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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