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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报警吧(2 / 3)

的看着自己的手,注意到韩大少的目光,抬起头不知在同谁争辩道:“不是,我没想出手的,我只是忽然有点太生气了……他竟然敢说那种话!”

韩瑾泉性格太直率,有时候很容易冲动,韩瑾瑜是知道的,所以他心情不好想破坏点什么,又不愿意自己动手的时候,总会挑拨韩瑾泉欺负韩驭风。

然后在韩瑾泉欺负得太过火的时候站出来,假装好哥哥似的对韩驭风说一句,“都是兄弟,你们两个之间的小打小闹没必要跟爸爸说,爸爸日理万机,还要来烦心你,真是会给人添麻烦。”

而倔强的、好骗的,韩驭风总会咬着嘴唇,冷哼一声,忍着伤痛,乖乖的不告密。

今天本来应该也是这样的,韩瑾瑜一如既往地扮演了和事佬的角色,牵住了韩瑾泉的手,将他护在身后,假意关心实则训斥的指责韩驭风——而那个野种也应该一如往常的吃了哑巴亏,打碎的牙往肚子里咽才对。

韩驭风也确实收敛了略显疯狂的笑,“好,走吧,韩大少。我迫不及待去给韩老爷庆生了。”

韩瑾瑜皱了皱眉头,这小鬼最讨人厌的地方在于明明不是一家人,却腻烦以家人的称呼喊着他们,今天却……

不管韩瑾瑜和韩瑾泉有多呆滞,满脸是血的坐进轿车的韩驭风可把司机吓了一跳,“三少爷您又惹什么事了吗?”

韩驭风直接按下按钮关了驾驶室的窗户,隔绝了自动站在韩家两个少爷那边说话的司机,熟练的从车里沙发下背着的医疗箱里找出纱布绷带和消毒用品,用棉签蘸着酒精,直接抹到了伤口上——

韩瑾泉按住了韩驭风的手,“喂,直接用酒精消毒,你就不怕疼死你。”

“那你别打我。”

韩驭风一句话堵得韩瑾泉牙被咬得咯咯作响,掐着韩驭风的手也变得大力起来。

”韩瑾泉。“韩瑾瑜念叨了自己的亲弟弟一句,韩二少当场赌气的收回了手。

大少又在装和事佬。韩驭风面不改色的把酒精抹了上去,但他忘记了这个身体是他才过十六岁的年轻身体,痛觉还没有因为韩大少对他的药物控制而衰退,当场疼得面目狰狞。

韩驭风捂着鼻子将脸埋进了双腿之间,蜷缩着抽动了好久,然后一拳狠狠地砸在了车窗上,”操他妈的!操!“这久违的痛苦!

”喂,你……要不要我帮你叫医生……?“韩瑾泉看着韩驭风的反应,心底的哪儿一块儿不知道狠狠的被人攥紧了,看着对方痛苦的模样自己也仿佛跟着痛了起来——这种同情,或者说怜悯,发作得很意外,连他本人都没意识到的关切的话脱口而出。

但是说完当场就后悔了,甚至没办法面对大哥惊愕的目光——毕竟他们两个对韩驭风一直都是打死了也不管埋的,这莫名其妙的关心是真的太奇怪了。

今天的韩驭风太奇怪了……连带着他也不正常了起来。

但倔强的、自己舔舐伤口经验丰富的韩三少很快从酒精带来的剧痛中恢复了神智,只不过很不巧的错过了韩瑾泉毫无由来的关心,熟练的帮自己被打断的鼻梁止血贴上了纱布。

韩三少一遍动手还一边想,果然韩瑾泉这娘娘腔嫉妒自己英俊的脸嫉妒太久了,绝对是是故意打断自己脸上最显眼的欧式高鼻梁的。

不管车里的气氛有多古怪,别墅就盖在S市市中心的韩家距离韩家少爷的高中也不过几分钟的车程,当韩驭风处理好自己脸上的血渍时,车子就已经到达了终点站。

“大少爷,二少爷,欢迎回家。”门外的女仆站了两排,声势浩大的欢迎上校的儿子门日常放学回家。

等韩大少韩二少把这群聒噪的女仆带走后,韩三少才慢条斯理地下了车,接着就湿着衣服在初秋的寒风中打了个喷嚏,顿时嫣红的血液又染红了纱布。

真他妈疼啊……这就是又活一次的感觉吗?

可真是太讨厌了。韩驭风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好像开始热起来了。

啧,真可惜,现在他不是能直接发烧烧死的年龄了。

韩驭风拽了拽湿漉漉的衬衫,低头快步走进了那个对他而言如同牢笼一样的地方……

结果没走几步就看到了一双熟悉的皮鞋,抬头一看,果然是有着怪物一样年轻美貌的韩智允,他名义上的父亲。

不应该啊……韩驭风捂着下半张脸,主要是鼻子有点疼,他想用手摸确认一下情况,但碰到后太疼了,所以就隔着一点距离虚掩着。

理论上韩智允应该只会在宴席上出现,因为他离开了军队后自己建立了一个奇迹般地商业帝国,天天忙得要比这个国家的元首还要勤政,压根没时间回来陪他们这群小屁孩演父慈子孝的戏码——更别提像现在这样,似乎是很紧张他一样,直接拉开他挡着脸的手,皱着眉凝视着他脸上的伤,一副很关心地问道:“是谁把你打成这样的?爸爸一定饶不了他。”

啊,这狗崽子啊,明明是一切韩驭风不幸的根源,却偏偏好像是这个家唯一有良心的温暖存在了。韩驭风毫不犹豫的指出了站在一旁拳头紧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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